帶着林居然狂了一圈山腳,除了山菊,似乎也沒什麼東西。林月容回憶,這座山到底有什麼,讓女主給非買不可,再不成山上有東西她看着巍峨蔥鬱的高山,心生膽怯,算了,還是改天再探索吧。

    記憶中的夏芳草賺了第一筆錢就買了這座山,然後僱傭了爛尾灘的田阿信一家打理,後期將這裏發展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旅遊地。不過看着山的綠色,發展旅遊業也不錯。

    如今女主沒來,她可以先下手爲強,哈哈哈,這裏幾乎是一座獨立的山,山上也沒什麼動物,買下來的話確實可以人爲改造一下,要不然和張氏說說想到這裏,林月容看看天,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她連忙喊住爬樹取鳥蛋的林居然往回走去。

    “居然,這座山有沒有主”林月容問道。

    “有呀,小姑姑,這事姨夫家的山呀。”林居然好奇的望着她。

    “什麼”這座山竟然被人買走了爲什麼她明明記得這座山沒有主的呀。

    “小姑姑,前幾年大旱,村裏人沒有活路,將田地紛紛賣給了地主,結果沒過多久,朝廷的賑災款下來了,除了咱們家有地,幾乎村裏的都沒有地可生存,他們用賑災款想要買回田地時,才發現黑心肝的地主,將價格漲了好多,大傢伙實在是走投無路,就將村裏的這座大山賣給了姨夫,換了銀錢買回了地。”林居然說道。

    “哦,是這樣啊。”哎呀,還好,這座山落到自家人身上就沒事,可是,小說裏面怎麼跟這裏不一樣

    抱着疑問,她拉着林居然快快的回家。

    回到家裏,林居然一蹦一跳的跑進了堂屋,林月容被迎上來的張氏抱了滿懷。

    “我可憐的老閨女,都是那對黑心肝的母女,竟敢陷害我老閨女,別怕,娘狠狠的懲罰她們了。”張氏摸着林月容光潔的額頭說道。

    “娘,我沒事,算了吧,咱們都是一家人,沒得自家人打自家人。”林月容乖巧的說道,通過林老爹,她算是明白一件事,林老爹還是向着自己的兒子,要不爲什麼不從一開始夏氏她們發難她就站出來如果要是張氏,她估計會立馬站出來將夏氏她們罵死不可。

    “對呀,蓉蓉說的對,我說,你就饒了她們把,都是一家人,何必”老爺子叼着大煙鬥站在屋檐下面鄒着眉頭道。

    “呸,誰跟那黑心肝的賤人是一家人,一天干活沒見她幹活鬆快些,搞陰謀詭計到是一套套的,敗壞我老閨女名聲對你們有什麼好的,一個兩個不知廉恥,拋出露面的小賤人。”此下省略千字。

    等張氏罵夠了,才牽着林月容從小穿堂走過,林月容扭頭就看見夏氏拖着瘦弱的身體在雜坊裏推沉重的石磨,毛驢卻被瘦小的林青牽着,跪在一邊淒涼的看着。

    林月容看他們這慘樣有些於心不忍,小說裏經常說不受寵的媳婦被婆婆各種當牛做馬,她也只是看看一笑而。,現在,殘酷的現實赤裸裸的擺在她面前,對於夏氏而言,婆婆張氏就是一塊她踢不得的鐵板。

    唉在森嚴的古代等級面前,尊嚴神馬的簡直就是扯淡,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

    “走,別污了你的眼。”張氏朝她們淬了一口,拉着林月容快步走了過去。

    林青擡眼望着林月容的身影,眼神像一條毒蛇一樣森寒,要不是有她,自己就是唯一的女孩,娘又怎麼可能因爲生不下弟弟而飽受折磨。爲什麼她沒有死爲什麼,眼看她沒氣了,爲什麼她又活了過來

    “青兒,娘求你了,不要針對你小姑了,經過這次,你應該知道,她和那老虞婆一樣,都是人精,我們勢單力薄,鬥不過的。”夏氏看着林青憤憤的眼神立馬哀求。

    “娘,我知道,我什麼時候在阿奶手裏討過好,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林青說着竟觸景傷情,爹是個不管事的,他從小到大都聽阿奶的,因着娘生不下弟弟就對她每日橫眉冷臉,自己因爲小姑貪玩弄溼衣服被阿奶毒打時,他也不敢吭聲,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且不說林青的悲憤,林月容被張氏安置在身邊,開飯,全家就四個菜,唯獨林月容碗裏放着雞頭雞腿,看着下面小孩子吸口水的聲音,林月容好囧,娘,你就是搞特殊也不要這麼明顯好嗎您這不是愛我,是在給我拉仇恨啊。

    “居然,居破,居擼,來,小姑最近吃不了多少,你們快來幫我分擔。”林月容笑嘻嘻的將碗裏的肉逐一分給下首的小侄子們,這一舉動令張氏很不爽。

    立馬朝林月容撇去一個眼神信號:搞什麼,那可是娘給你補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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