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娘再傻也能看懂,這是在處理那個人,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這個像仙人的一樣的男人,絕對不簡單,他身上傳來的氣勢,是十個姜浩都無法比擬的。
王可昕望着大喫特喫,毫不受影響的林月蓉,面上帶着笑,心裏卻翻江倒海,自己辛苦的藏匿着林月蓉的蹤跡,卻還是被那個可惡的公主算計,看來這次不出手解決她,她還會對蓉兒動手。但是這件事卻又不能讓不諳世事的蓉兒知道,他皺着眉頭,仔細的思量着如何才能無聲無息的解決了那個人,一旁喫飯的林月蓉,敏銳的感覺到王可昕的變化,心裏也細細的思量着,按照歷史的軌跡,這個時候的歐陽政應該已經在西北建立功勳,再過一年,就要班師回朝,而女主角也應該發展了自己的事業,帶着家裏人和村裏人共同致富,名利雙收,歐陽政在回朝的路上被伏擊,偶遇了臨危不亂的女主,兩人之間的故事也就開展了,可是如今女主並沒有穿越過來,也不知道歐陽政的混的怎麼樣,今天還有人莫名其妙拿着金色的衣服給自己,幸虧自己讀過書,瞭解大靖的律法,只有貴族的人才可穿金戴銀,一般人家是不會有豔麗的服飾,只是不知道那個要殺自己的人是誰
林月蓉小心的問道:“表哥,最近朝堂是不是很亂”
王可昕笑着說道:“恩,還好,也不過是馬寶山做最後一搏而已。”
林月蓉細細思量,馬寶山是前朝的宦官,扶持新帝繼位,就着從龍之功,一躍成爲內閣大臣,開始干涉朝政,如今有了王可昕這個敵人,也算是他倒黴,她笑道:“馬寶山可是當朝相國”
王可昕嘲諷道:“以後可就難說了。”
林月蓉想起張衡跟她說過,王可昕與馬寶山在朝堂上互不相容,前些日子更是不開交,爲了一塊鹿肉,兩人在朝堂上公然嘲諷對方,撕破臉皮,馬寶山氣的當場破口大罵,王可昕也是毫不留情的諷刺了他是個閹人,聽說出了宮後,王可昕就遇到了刺客,一想到這裏,林月蓉心中一顫,有些後怕的說道:“那個馬寶山是不是很厲害”
對呀,以往電視裏的宦官都是變態,估計這個馬寶山也是變態。
王可昕望着她皺吧的小臉,輕鬆的說道:“也只是紙老虎,你不必擔心,倒是你,如何知道朝堂的事情”
林月蓉不好意思的笑道:“你都是整個大靖的傳奇了,大街小巷都在說你和馬寶山圍獵相鬥的事情,那塊鹿肉是怎麼回事”
林月蓉心驚膽跳的拉着他冰冷的手,後怕道:“那,那你是如何跳脫的”
王可昕給她一個溫暖的笑容,輕柔的撫摸着她的手臂,輕聲道:“他如何能圈到我,我不過是叫人演了一場戲,就引得他破口大罵,失了聖心,呵呵呵,他,也就這麼點能耐。”
這過程被王可昕輕描淡寫,但是他經歷的必定比這些還要嚴酷,林月蓉眼眶蓄滿淚水道:“表哥,蓉兒只要能和你一起,就算呆在這裏,也是毫無怨言的,我去聽那話本子裏的人說道,悔教夫婿覓封侯,如今你在朝堂之上必定難以行事,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你和我一起留在這裏,做一個普通人。”
聽了她這般感人的話,王可昕情不自禁的抱住自己的小姑娘,自己的小姑娘無論何時何地,在意的都會是自己,她越是這般,自己就越想抓住她,就像小時候,胖胖的她,總是帶着笑臉圍在自己的身邊。
林月蓉靠在王可昕的懷裏,忽而聽到他輕聲:“沒事,你的子華,可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小心陌生人,我三元及第時,曾見過陛下的三公主,珍珠公主,她對我一直糾纏不休,前幾年被陛下送到皇家莊園修行,如今,已經被和貴妃接回宮裏,這次的陌生宮女,說不定會是她的人,不過,我得讓人好好查查,若真是她,你可要小心,她是陛下在起兵奪位時被何靖親王獻給陛下的嫡女,陛下登基後,她生下了珍珠公主,因此珍珠公主甚是得寵,行事有些偏移規格之外。”
林月蓉抱着王可昕道:“表哥,她會拆散我們嗎”
珍珠公主,不就是個炮灰女配麼,好像和林月蓉是一個性質的,她不是喜歡男主角麼,怎麼又喜歡錶哥了,而且小說裏的她非常的白癡,兩三下就領飯盒了,今天這件事若是她做的,那她的智商也是逆天了吧,派個人跟着表哥,趁着表哥不注意就引着自己越俎代庖,要不是自己警惕,發現那個侍女的異常,指不定就歡歡喜喜的穿上了那衣服,然後就被那些京城裏的人抓住,定上罪名,死於非命,到時候就是表哥,恐怕也是救不了自己,真是最毒婦人心呀。
這般想着,林月蓉覺得自己的身體止不住的打顫,還沒有和王可昕攜手一生,就被女配盯住,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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