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被太子的一番話說得臉色鐵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紅着臉倔強的說道:“太子哥哥,您也是飽讀詩書,知禮名義的人,如今母后久病不愈,甚至一直消沉,如今被這麼個長相相似的女人矇騙,太子哥哥,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可笑嗎”

    太子氣的臉色鐵青,冷聲呵斥道:“你身爲公主,這些話也是能從你嘴裏說出來嘛”

    珍珠笑了一下說道:“太子哥哥,珍珠身爲公主,是母后的女兒,所以才時時刻刻的應心着母后的事情,這些年來,冒認的公主還少嗎母后每每夜不能寐,華髮生白,珍珠都是痛徹心扉,這個女人,太子哥哥也許不瞭解,我可是很瞭解。她雖然長在鄉間,心思卻易發的奇特,不僅陷害自己的侄女,還故意害的子華哥哥和她定親,這樣有心眼的女子,難道不應該好好的調查一下嗎”

    林月蓉聽了這話,神經動了一下,嗯哪,你上次陷害老孃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惡人先告狀了,真是可惡,故此,她倒是也不吭說,就是冷着臉站在那裏,等着看看這位太子爺的說法。

    太子聽了這話後,毫不猶豫的給了珍珠一個大嘴巴,珍珠猛然被打,踉蹌退了一步,被身後的侍女扶住,不可思議的望着面前這個大哥,素日裏大哥哥對她最好,就算是被立爲太子,也從未對自己疾言厲色過,如今卻爲了一個村姑,對自己出手,想到這裏,眼淚花就止不住的流。

    太子身後的王可昕站出來道:“公主的眼淚如水般清澈,還是莫要在流了。”

    珍珠盯着王可昕,委屈的喊了一聲:“子華哥哥”

    林月蓉低頭,忍笑很辛苦的好不好,王可昕這個壞蛋,嘲諷這個公主眼淚不值錢,偏生這個公主蠢得要死,還聽不懂,當別人誇她,真是愚子不可教也。

    王可昕上前一步,仔細的盯着珍珠公主,搖搖頭道:“公主天性爛漫,想必也是爲了皇后娘娘,所以才直言衝撞長公主的對嗎”

    望着王可昕散發誘惑的眼神,珍珠可是一顆心迷了,眼神也是由委屈變成了癡迷,癡癡的點頭道:“恩,還是子華哥哥知道我的心。”

    這話說出來,林月蓉快吐了好不好,什麼心不心,情敵很強大啊,各種情話各種撩呀。

    王可昕看着太子笑道:“太子爺何須動怒,不過是小女孩子,道聽途說,人云亦云,皇后娘娘也快醒了,還是讓長公主早點去的好,免得娘娘病發,反而與我們不利。”

    太子盯着林月蓉看了一眼,嘆了一聲道:“好,你且帶着,她去,等到了,晚上,咱們在好好的敘舊。”

    珍珠聽到王可昕要和這個女人一起走,立馬醒了過來,拉着王可昕的衣袖道:“子華哥哥,你爲什麼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那裏配得上你”

    王可昕毫不猶豫的轉身,珍珠公主情急之下朝王可昕撲了過去,王可昕對着林月蓉眨眼,林月蓉鬱悶,這是啥意思還沒等她明白過來,王可昕一個側身,珍珠公主就抓着他的衣袖被狠狠的絆倒,摔在了地上。

    珍珠公主疼的哇哇直哭,卻還是不肯鬆開王可昕的袖子,可憐巴巴的盯着他,王可昕冷冷的蹲在來,眼神中充滿着冰霜,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衣袖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吐出幾句寒冰刺骨的話語:“公主這是太高看子華了,子華不過一介平民,那裏敢和大靖尊貴的長公主有瓜葛,子華也是出身鄉野之地,配着村姑,也挺好的,不用公主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子華,公主不妨仔細看看這池邊的水,如花似玉的臉卻掛滿了淚痕,怎麼看,怎麼醜,怎麼配得上大靖長公主的頭銜”

    說完,他在珍珠公主震驚悲痛的眼神中站起,拉着林月蓉轉身離去,絲毫不顧長公主的哭聲。

    太子看着趴在地上悲痛欲絕的妹妹,真是頭痛,他回頭在此看看和着王可昕一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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