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聽到王可昕的分析,眉頭緊緊的皺着,低吟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珍珠,來人,我讓你查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一道暗影刷的一下子劃過,連人影都還沒有見到,就見一陣風穿過,面前的帷幕動了兩下,一個冷冷的男聲從頭上傳來:“見過太子殿下,王大人,在下已經查清楚了,下毒的人和西宮有關,至於下藥的人,倒是一時間還沒有抓住。”

    王可昕嗤笑一聲,諷刺道:“這就是影衛的辦事效率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那聲音頓了一下,有些失落道:“都是屬下辦事不牢,不過屬下已經出動風信子,不出三個時辰,就能查出幕後主使。”

    王可昕冷臉正色道:“三個時辰,都夠公主死三回了,還有命等到你來彙報,太子殿下,我看您身邊的暗衛,也着實該換人了吧。”

    太子有些尷尬道:“這自然不能和你手上的金吾衛比。”

    王可昕道:“你也別喫味,這個下毒人我不知道是誰,這個下藥的人我卻知道是誰”

    太子有些不相信的盯着他,他只是笑了笑,隨後,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從門口進來,單膝跪地道:“回稟太子,大人,屬下今天跟着那個神色有異的太監,看到內院的管事麼麼,是督造行宮的官員家屬,他們接頭後不知道說了什麼,那麼麼立馬慌張的去了集市上,在一個肉攤子上停留了片刻,一個屠夫不知道說了什麼,那人就離開了。屬下又調查了這個屠夫的身份,他身份倒是平白無奇,只不過,他有一個兒子,而這個兒子,卻和薛大人府上的某位門客,關係不錯。”

    王可昕嘖嘖嘖幾聲道:“你這效率也真是好不了多少,讓我來替你說吧,那位門客,也不是普通的人,而是武帝十年的舉子,只不過後來被王家給瞞了下去,斷了仕途,並且這個人和蓉兒還認識,關係還曾經很近,他不止和蓉兒有仇,還和我有仇對吧”

    羌吾臉紅,低頭不敢擡起來,公子實在是太厲害了,自己費盡腦汁才抓着線,只不過是找到一個小線人,公子卻能直接找到幕後主使,真是厲害。

    太子問道:“這個人是誰”

    王可昕說道:“這個人叫姜浩。”

    姜浩,他姓姜,勢力還這麼大,可以把手伸到皇宮,難不成是文王的後人

    太子面色嚴峻,心裏思索幾番,強笑道:“既然這樣,還不派兵去抓他”

    王可昕嘲笑的說道:“自從羌吾查出那個線人的時候,姜浩這廝,恐怕早就跑了,還用咱們去抓”

    羌吾馬上跪在地上請罪道:“是屬下辦事不周,還請公子怪罪。”

    王可昕搖搖手道:“不怪你,你要是能猜到那個人的心思,你也就不是一個小小的金吾衛了,你且下去吧,好好的盯着珍珠公主。”

    太子見王可昕在面前公然使喚金吾衛,心內很不是滋味,隱隱約約有一股嫉妒油然而生,王可昕只是個王氏宗族沒落的宗親,要不是天賦異稟,父皇又怎麼可能這般重用他,不僅給他金吾衛,還助他踏入了內閣,本來是端了歐陽王府的人,卻因爲王可昕的一句話,留住了蘇阮菀這個女人和她的兒子,並且順利的承襲王位,控制了老王爺,還逼的歐陽政遠走,真是個厲害的人。

    王可昕看着太子道:“太子殿下,宮外下毒的人,交給微臣即可,至於這宮內要蓉兒命的人,就勞煩您了。”

    太子立馬應承了,然後藉口還有事,帶着自己的人離去。

    一陣陰風劃過,王可昕面色猙獰的映襯在銅鏡中,羌吾有些不解的問道:“公子,爲何要在太子面前暴漏您的實力”

    王可昕道:“蓉兒如今身份非同小可,我隨早就有所察覺,卻還是冷不防被那個人提前一步曝光了蓉兒的身份,如今,恐怕不止是太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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