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轎子,才發現,原來鳳棲宮依山傍水,這會子坐着轎子,也是走了一會時間了,還沒有走出鳳棲宮的範圍,路上倒是看到不少的宮女太監跪在路旁邊,頭也不敢擡,他頓時覺得自己生在開明的世紀,然後穿越過來後張氏也對自己很好,即便是遇見了貴人,在表哥的庇護下,也是沒有受過什麼精神上的侮辱,如今看着這些活生生的人,毫無生氣的跪在路旁,心裏突然很是酸呀。

    坐在轎子上,有些昏昏欲睡,流雲也不知道何時跟了過來,貼心的給她放下簾子,直到林月蓉昏沉沉的被放在地上,流雲輕輕的搖醒她,道:“公主,崇明殿到了,您可得下來走進去。”

    林月蓉睜眼就看到十分開闊的大廣場,她差點叫出聲來,這廣場和故宮的正門有的一拼了,皇帝爲什麼都喜歡弄這麼大的廣場呀,真是累得慌。

    她扶着流雲,一步步的朝崇明殿走過去,冷不丁身後傳來一陣清香,她未見其人,卻聞其聲,那人拉長着聲音道:“公主殿下,進來可好”

    她笑着回頭,神情雀躍的回道:“不好,今天我都快緊張死了,差點摔倒了,要不是皇后死死的拉住我,說不定那些貴婦們會笑死我。”

    王可昕輕輕的走上前,和她並肩道:“不必驚慌,你是公主,生來就是高貴的,沒有錯的時候。”

    林月蓉看着他問道:“聽說皇帝要見我他會不會很嚴厲你說,我真的是他的女兒嗎”

    會不會只是長得像,搞錯了而已

    王可昕瑤瑤頭道:“你別胡思亂想,既然皇后帶你回宮,你被冊封,沒有人會懷疑你。”

    林月蓉有些失落道:“我倒是想要誤會,這樣做個普通多好,你都不知道,那個珍珠這幾天老是纏着我,真是煩死了,要是換成村裏的女孩子,我早就打發了她們,翩翩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

    王可昕皺着眉頭道:“她總是纏着你”

    林月蓉點點頭道:“恩,說一些什麼皇家的歷史,我知道這些幹什麼。”

    王可昕笑道:“你別瞎操心了,你的父親,是一個偉大的君王,你見了他,必定不會害怕的,你的親哥哥也在,你也應該,和他們真正的相處一陣子。”

    林月蓉點點頭道:“恩,我會的。”

    走到門口時,一隊戴着面具的金甲護衛隊走了過來,單膝跪地道:“首輔大人安。”

    絲毫沒有向林月蓉請安的意思,林月蓉站在王可昕身後,怯怯的望着這些面具人,王可昕道:“你們這是來迎接珍寶公主的嗎”

    那侍衛起來一人,低頭道:“陛下有命,荊州最近發現有燕朝餘孽流竄其中,命大人去軍機處商議處理此事。”

    王可昕虎着臉道:“這件事自然有軍機處的大臣解決,何須我親自去”

    那侍衛臉色一變,有些窘迫道:“陛下口諭,還請大人您去一趟。”

    王可昕盯着高大威嚴的崇明殿,心裏咬牙切齒,真是個過河拆橋的老頭子,自己不過和蓉兒走的近了,說了幾句話,這小心眼的,這麼快就給自己活幹了,他雖然心裏不痛快,但是眼睛依然帶着笑意道:“好,蓉兒,不對,應該是珍寶公主,您珍重,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林月蓉臉紅,但是忍着羞澀,盯着王可昕道:“海枯石爛君心不變。”

    那隊侍衛就跟聾子一樣,低頭不明,林月蓉依依不捨的望着他離去,嘆了口氣,跟着流雲走進了清涼無比的崇明殿。

    進了大殿,才發現,外面一片清亮,而裏面卻黑暗無比,到處都蔓延着一股濃烈的中藥味道,她不禁有些害怕,死死的拉着流雲的手,靠在她的身上,這個皇帝難道有什麼急症嗎

    兩旁盤旋着一米高的虎頭燭臺,燈火忽明忽暗中,太子掀開厚重的紗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