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家也都知道金池閣的從整個九州大陸網羅了無數極品的寶貝,所以,金池閣背後的人,得到墨玉令這種事情,也未必不可能
而且,只有今天進入金池閣不需要請帖,這是這麼多年來,絕對沒有過的。
這樣的殊榮,對很多人來說,也絕對是很有誘惑力的。
但是也並不是說所有人都能夠隨意的進入金池閣,既然是選墨門的弟子,那自然是要拿陣法術來說話的。
簡而言之,就是說,今天,也僅僅只有今天,進入金池閣不需要任何的請帖,只要是陣法師,不論陣法術高低,都有資格。
其實金池閣裏面是別有洞天的,之前連嬴洛他們都沒有見過。
畢竟,朔夜也不是那種愛炫耀的人,沒事的話,當然不可能會自己上趕着去介紹什麼東西啊
後來嬴洛才知道,朔夜的金池閣之中,也是有像之前舉行學院比試的菩提界一般的地方。
就是用一個結界勾勒出一方小天地,空間很大,好像是平行的空間一般。
看到這些,嬴洛纔不由不相信,這朔夜這麼多年金池閣閣主沒有白當啊,手上還真的是多多少少有點寶貝的。
只是他手上的寶貝,或許是很多,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而已。
嬴洛他們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等着這些人上門了。
雖說人是不少,但是比起學院招生時候的狀況和人數,還是稍遜一籌。
畢竟現今真正還有在修煉陣法術的人,或許真的沒有那麼多了。
朔夜金池閣之中的一方小天地,有一個四四方方大大的演武場,演武場的三方都站着不少的人。
而演武場的正對面的高高的階梯之上,站着的是赫連遠,瑾瑜,朔夜還有紫陌那些陣法師們。
嬴洛和薄風止他們並沒有一開始就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看現場的氣氛,總覺得人羣之中還參雜着一些好事者的味道。
看來,就一如他們之前所想的那樣,還真的是有人想要做些什麼的樣子。
“咳咳”赫連遠不由的假咳了兩聲,讓所有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赫連遠的身上。
赫連遠是蒼穹學院的院長,之前纔剛剛傳出他和紫曜學院的院長赫連遲是雙生兄弟。
所以很多人都很難分辨這兩個人誰是誰,所以他們並不能夠確定現在站在高處睥睨他們的人,是赫連遠還是赫連遲。
“鑑於我和某人長的一模一樣,所以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赫連遠,蒼穹學院的院長。”赫連遠一開始自報家門,繼續說道:“受墨門門主之託,全權負責今天的選拔之事。”
赫連遠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後,就有人開始挑刺了:“竟然敢以墨門門主自居,你們憑什麼”
“就是說,之前還說手上有墨玉令,有本事拿出來啊”
“墨玉令是吧”赫連遠知道肯定是會有人要質疑這個,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拿出那枚墨玉令,高高的舉起來,給所有人看。
“虛無子已經仙逝百年了,現在纔拿出來,會不會太遲了一些”
“就算是現在拿出來,又有什麼意思”
“是啊,我也覺得給你們看,你們也看不出真僞來。所以何必要看,還不如相信我赫連遠的人品。”赫連遠順着那個故意找茬的人說道:“我赫連遠在九州大陸之上,這人品還是有的,反正一句話,信不信隨你們。”
“而且,我墨門也只收有資質的陣法師,可不是什麼人都收,所以不信的人,現在就可以離開,這種事情絕對不強求。”赫連遠說的很大方,而且一臉少一個人不少,將墨玉令收起來說道:“留下來的,並有機會進我墨門的,我保證你們絕對會有收穫的。”
赫連遠的身份擺在那裏,朔夜這個金池閣主也站在他這一邊,所以多少赫連遠的話,還是可信的。
但是就是有一些好事者,就是想要把一件事情搞的很混亂纔行。
“收穫你說有收穫就有收穫,誰信啊”
“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那裏對我們講話,你的陣法術很厲害嗎”
“就是,就算進了墨門又能怎麼樣,陣法術已經沒落了,再怎麼修煉都沒有用了。”
“我再說一遍,對我,對我墨門有任何質疑的人,沒有求着你們留下來。”赫連遠冷着臉,冷笑着說道:“還有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質問什麼”
“怎麼,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嗎還是其實你們心裏有鬼,被我們說中了,心虛了”
“就是說,心虛了,纔想要快點把我們趕出去,害怕我們拆穿你們的真面目,是嗎”
赫連遠真的是不由的想要翻白眼了,這羣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到底他們重建墨門,和他們是有什麼關係,一直在挑他們的刺,是什麼意思啊
不過,不得不說,那些人的話,還真的是讓不少人的心開始動搖了,不由的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當然了,還有一些人還在觀望之中,但是這樣被動的狀態,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很不利的。
赫連遠不由的覺得鬱悶,但是並沒有覺得緊張,他相信嬴洛絕對是有想到是這樣的情況,而且早就應該有應對之策了。
“還有,你們什麼墨門門主是誰,爲什麼不敢出來,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還真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的有所企圖一樣。
畢竟無論是墨門,還是墨玉令這出現的都有些突然,確實讓人很難一下子就相信。
而且這墨玉令可是絕世的寶貝,自然也引得不少人覬覦,所以今天回來鬧事也是正常的。
“這麼想見我”一道聲音凌空破勢而來,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嬴洛故意僞裝了一下自己的聲音,一身紫色的男裝,臉上還帶着一個半臉的面具,讓人看不清嬴洛的長相,但是眉間的那抹曼珠沙華的硃砂印記,還真的是妖豔的很。
嬴洛雙手背在身後,凌空而來,步步生蓮,只見其衣袂翻飛之間,就已經來到高臺之上,站在赫連遠的身邊了。
“爲何以面具示人,如果不是心虛,又何必如此”
嬴洛纔剛剛的站定,衆人還沉浸在嬴洛出場的氣勢之中,但是就被這道不和諧的聲音給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