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多情總裁,千億老婆要離婚 >第一百四十六章 池邊散心
    派出所的民警來得及時,制止了這一行爲,也沒有給東哥還有鍾父狡辯的機會,一律帶走處理。除了這兩人人,連受害者肖嵐姐弟兩也一併帶了回去。旁觀的三個青年根據自己的所見所聞,配合着民警做完了筆錄,就離開了。

    肖嵐被鍾年扶着扶了警車,鍾年趕緊從拿了紙巾還有創可貼給她止血。

    “姐,疼嗎”

    肖嵐搖搖頭,拿過紙巾捂着後腦勺的傷口,給了鍾年一個虛脫的笑容,轉過頭不再看鐘年。兩人一路無語,氣氛壓抑。

    不是沒有話說,而是不知道說什麼,安慰的話語都成空。鍾年始終不能理解,爲什麼鍾父就這樣輕易的把肖嵐給賣了。相對於鍾年對親人的失望,肖嵐的態度從上了警車就很平靜,不吵不鬧,很溫順的側靠在了車椅上閉目養神,沒有人可以知道她已經在計算着鍾父被告要判幾年刑,債主東哥要賠多少錢了。

    更沒有人知道,從一開始,肖嵐就是故意的

    時間過得快,從肖嵐晚自習回來之後,再經過一系列事情,已經到了半夜。晚上的派出所沒有休息一說,只是裏面的警員很少,空蕩蕩的。肖嵐與鍾年分別被帶到了不同的休息室,分開詢問。

    民警給了肖嵐熱毛巾,有一位熱血的女民警幫肖嵐處理了傷口。等到一切就緒,確定肖嵐緩過來後,他們纔開始詢問。肖嵐坐在椅子上,對面的短髮女民警邊問邊記,簡單的過一邊個人信息後,纔到重點。

    “抓你的那兩人你認識嗎”

    “認識。”肖嵐點頭,繼續回答,“一個是我爸,一個我不認識,他是我爸的債主。”

    “事情的經過是怎樣的”短髮女民警繼續問。

    “我上晚自習回家和我弟弟回家,我讓我弟在外面等。我進了門後,我爸和那個男人就在家裏等着。我爸想要把我交給那人抵債。”肖嵐回答。

    女民警觀察了一下肖嵐身上的傷勢,皺着眉頭,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傷是那個男人打的嗎”

    “不是,是我爸。”肖嵐回答。

    “你爸經常打你”

    肖嵐點頭回答:“恩,還有我弟弟。只要他喝酒或者不高興就打。”

    “他有給你撫養費嗎”女民警繼續問。

    “從我上高中以來就沒有了。”

    解決完了一個問題,瞭解受害者的家庭好情況,女民警繼續問:“另一個男人有動手嗎”

    “沒有。”肖嵐搖頭。

    簡單的詢問過後,女民警就讓肖嵐在休息裏面好好休息,處理完事情後會送他們回家。肖嵐在休息室裏等待,鍾年也經過詢問後,也來到休息室,坐在了肖嵐的旁邊。

    “姐,你準備怎麼辦”鍾年一坐下,就問了肖嵐。

    “他要坐牢。”肖嵐面無表情,脫口而出的字句也變得冷酷無情,“我會告他。”

    鍾年暗暗地抓緊了拳頭,心裏面難受。鍾父再怎麼說都是他的家人,但事情已經變得無法挽回,鍾年對鍾父的感情也消失殆盡。相對那種父親,姐姐對鍾年更加重要。

    察覺到肖嵐的情緒不對,鍾年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其實,肖嵐之所以心情差還是在於鍾父,她本以爲鍾父會對自己的女兒有那麼一點點感情。可是經過前面發生的事情後,她就徹底明白了。在當時鍾父是真的要把自己的女兒打死,不留一點餘地。如果不是她保護自我得當,想必現在她已經內臟大出血死去。

    肖嵐對鍾父很失望,對鍾茗感到不值。

    兩姐弟等了很久,民警的處置結果終於出來了。債主東哥選擇賠錢私了,肖嵐接受。對於鍾父的後果,肖嵐沒有任何退縮。於是鍾父因爲虐待子女,獲得刑事拘留兩年的後果。

    肖嵐與鍾年回到家後,已經是凌晨了。門口的鎖已經被撬開,無法再關上,鍾年企圖把門修好,被肖嵐阻止了。

    “我們明天就搬家。”肖嵐說。

    “爲什麼”鍾年下意識詢問,“因爲爸”

    “很多原因。”肖嵐搖頭,否認了他的猜測,繼續說,“明天我請假養傷,順便去找房子。”

    肖嵐已經不想再住這裏,一是怕其它債主的追債,二是想逃離鍾父,開啓一段新生活,只要生活在這裏,鍾年就不會有安全保障。

    鍾年聽後,無法理解,卻沒有反對。

    肖嵐再次請了兩天的假,加上一日節假日,一共三天。再此期間,債主東哥私了匯款兩萬元,鍾茗申請的貧困生補助也到賬,鍾父至那之後就沒有出現過。肖嵐在學校附近租下了兩房一廳的簡易出租房,自帶傢俱,方便上下學,剩下的存款也足夠姐弟兩的一年的日常花銷,等到上了大學再另想辦法。

    肖嵐因爲後腦勺頭上的傷去醫院縫了兩針,防止傷口感染,隨便剪了個頭發,兩天的休息也讓肖嵐緩過神來,解決了家庭問題,預備高考。對於,怎麼完成任務,肖嵐心裏還沒有底。她暗自認爲沒有任務並沒有她想像的那般簡單。

    再次回到學校,鍾茗的裸照風波已經過去,再加上肖嵐剪了頭髮,很多人也沒有認出她。

    可事情不可能總是一帆風順。她來到自己座位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書本都不見了,整個座位空蕩蕩的,連一隻筆也給她留下。

    肖嵐下意識看向了葉宇愷的方向。葉宇愷也發現了肖嵐的不同,剪了頭髮,綁着紗布,臉上也有擦傷。正是肖嵐這副大病初癒的樣子,葉宇愷莫名感到心虛,躲避了肖嵐的視線。因爲他這樣一躲,肖嵐也就明白了。

    她沒有任何舉動,也沒有去找人算賬,更沒有報告老師。葉宇愷只是看到她拿出了放在書包裏面僅剩的書本以及練習,直接做了起來,屏蔽了一切。

    肖嵐繼承了鍾茗的記憶,很多基本知識已經爛熟於心,主要還是以做練習爲主,課文有無問題不大,她無所謂。

    葉宇愷看到肖嵐雲淡風輕的樣子,反倒對自己的心虛感到憤怒,他在心底不停的暗示自己要鍾茗付出代價,不可以輕易的放過她,暗自下定了決心。

    上午的課程結束,中午肖嵐與鍾年和往常一樣一起喫午餐。最近因爲鍾父的關係,肖嵐的形式作風要比鍾茗強硬很多,很多決定都是以她爲主,兩姐弟生了隔閡,說話變得少了起來。

    體育課因傷批准早退,距離放學還有一節課的課間,肖嵐直接來找了鍾年,可鍾年的狀態卻很不好。

    鍾年被人打了,這是肖嵐來到初中部,看到他的第一眼,從他的臉上判斷出來的。鍾年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的校服背上還帶着腳印,她的臉色也因爲這個沉了下去。鍾年企圖遮掩,卻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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