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本王只是不想讓天境王朝內的黎民百姓感染瘟疫,這樣可有的本王忙了。”攝政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依然是面無表情,好似真的是什麼事情都不關心一般,不過凌千煙卻覺得攝政王並不是這般冷漠之人,只是刻意的隱藏自己而已,就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哦”

    凌千煙嘟嘴說完這句話便不再搭理攝政王,此時這些難民已經都處理好了,凌千煙便將這些難民送走,凌千煙也不再耽擱,畢竟自己已經好幾日都沒去醫館了,也不曾讓紫蘇來見自己,這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你跑什麼”

    玄煜剛一轉身便見着凌千煙跑的很快,就像是遇到鬼一樣,這會凌千煙邊跑便轉頭說道:“我許久沒回去了怎麼也得去回去看看了,我可不是你攝政王不用操心什麼事情,也有銀子花。”

    這凌千煙說完便快速的走人,這會玄煜不由的看着凌千煙消失的背影足足笑了一陣這才走人,估計是見不到凌千煙的背影,這才選擇走人的。

    不過剛一轉身便見着府上的侍衛站在自己的不遠處,瞬間這攝政王便收斂了自己的笑容,雙手被在身後,冷漠的說道:“何事”

    “王爺,皇上那邊來消息說必須讓您在三日之內找到徐鐵匠”

    “徐鐵匠”玄煜聽到侍衛的話,秀眉緊鎖尋思半響,這皇上到底打什麼主意,這徐鐵匠,誰人不知他已消失匿跡許久了,這會讓他三日之內找到,這斷然是故意給他出難題的。

    “王爺”這侍衛見着王爺許久都不說話,倒是有些着急了,想着莫不是出事了。

    “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王爺。”

    這侍衛得到攝政王的指使,便選擇回去,此時凌千煙已經來到了醫館,不過看着醫館外邊很多的人,且都圍在肖恩的身邊,眼看着肖恩快招架不住了,凌千煙自然是不會耽擱,直接走到肖恩的身邊。

    方纔肖恩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這會看到凌千煙的時候,頓時激動的將凌千煙抱在懷中,許久之後才滿眼笑意的說道:“老闆,你總算是回來了,你若是再不回來,肖恩真的就要命喪於此了。”

    “何事你說的這般嚴重”凌千煙看着肖恩這般的着急,自然是一陣擔心。

    不過沒等肖恩說什麼,那些圍觀的人,且大聲的說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醫館都有瘟疫了,爲何還不關門,你們是不是想連累我們這些天境王朝的百姓凌千煙你別以爲你是凌丞相的長女,你便能爲所欲爲了”

    這些人倒是說的冠冕堂皇的,這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這凌千煙是帶着瘟疫來害他們呢此時凌千煙儼然知道這些人是準備做什麼了,此時倒是並未着急,而是滿眼笑意的看看這些人,待這些人不再說話之後,這才說道:“怎麼你們不是認爲我們有瘟疫嗎現在如此的靠近我們城南醫館就不怕有瘟疫了”

    “你”

    被凌千煙這般說,這些人倒是真的有些害怕了,瞬間躲得遠遠的,且看着凌千煙氣呼呼的說道:“凌千煙得意什麼,你就是一個瘟神,你現在必須馬上離開芙蓉街。”

    “我不離開的話,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凌千煙見着這些人如此的猖狂,自然是想要讓這些人更加的氣憤,只有這樣自己才能稍微的緩和一下。

    “我們斷然是不會放過你”

    “好啊,那你們現在就將我趕走便是了,反正我身上有瘟疫,你們不怕死過來便是了。”這凌千煙說完一臉笑意的看看衆人,見這些人一臉的擔憂,凌千煙知道這些人此時是真的有些擔心了,沉思半響擡頭說道:“現在你們若是不想死,那便聽我凌千煙說,若是你們想死,那便不要搭理我便是了。”

    凌千煙說完底下的人都不再說話,這凌千煙才繼續說道:“若是我們醫館有瘟疫的話,你們覺得我們還會好好的活着嗎這都幾日了爲何一個發病的人都沒有你們難道都不想一下的嗎”

    這凌千煙說到這裏倒是有些生氣了,這些人未免太過於愚鈍了,凌千煙都懶得跟這些人繼續說。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這人倒是問了一句讓凌千煙覺得更加可笑的問題。

    “那是你們的問題,你信不信管我什麼事”

    凌千煙的驕傲讓這些人更是無奈了,不過那凌千煙並沒有給他們喘氣的機會,繼續詢問道:“你們是從哪裏得來我們城南醫館有瘟疫這個謠言的,難道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無緣無故的便傳出瘟疫來。”

    “這”那些人聽到凌千煙的話,似乎是覺得有幾分道理,這才說道:“那你怎麼證明你說的便是真的”

    “好,你們應該都知道城郊的破廟吧這幾日我且帶着難民都是在哪裏度過的,不過現在那些難民已然全部都痊癒且回他們的村子去了,所以我們城南醫館根本就沒人感染瘟疫,若是你們不信,大可現在就找一個大夫過來給我診治便是了。”

    凌千煙知道這些人之所以會過來,那便是有心之人爲之,這必定與那些難民的到來有着相關的聯繫的,這會帥宇的人看這凌千煙被步步緊逼便高興的回去覆命了。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帥宇此時起身看着那來彙報的下人,帥宇此時笑的陰險狡詐的模樣,便直接去找帥稱戈了。

    “爹,那凌千煙現在被百姓圍着,這一次必定能趕出天境王朝”

    “爲何這般說”帥稱戈不知這帥宇爲何有這般的自信,他倒是並未這般的着急,而是不緊不慢的繼續在品茶,這會帥宇且坐下大口喝茶,便說道:“那凌千煙被我給安置的難民糾纏了這麼多日,這凌千煙一定被感染了瘟疫,現在那些人要找大夫給凌千煙診治,這凌千煙一定會被趕出去的。”

    “你就這般的篤定”

    “那凌千煙這一次是必死無疑,爹爹你且放心便是了。”

    帥宇說完便陪着爹爹去看凌千煙那狼狽的樣子了,此時帥宇已經來到了城南醫館,看着凌千煙被一個大夫圍着,那帥宇更加的開心了,轉頭對着帥稱戈說道:“怎麼樣爹,我說的沒錯吧”

    “先看看再說,這凌千煙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帥稱戈倒是覺得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沒多久那大夫便看着衆人說道:“凌千煙沒有得瘟疫,各位請放心便是了。”這大夫說完不僅是百姓就連帥宇都一陣的喫驚。

    這怎麼可能,凌千煙與難民朝夕相處那麼久,就算是鐵人也不會一點感染都沒有吧,凌千煙是怎麼做到的

    “爲父早就說過了,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要太過於自負。”帥稱戈有些氣憤的走人,帥宇還沒反應過來,許久見着衆人都走了這纔跟着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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