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段祁皺起了眉頭,掃了一眼鍾木後,便陷入了沉默,似在沉思一些疑問,隨後段祁便擡起腦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不論鍾兄來意如何,段某都要敬你一杯”

    段祁說着便拿起身前的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然後擡杯去喝,卻立刻被鍾木阻止,說道:“這酒可喝不得,要死人的”

    “鍾兄莫言說笑,好端端的客棧,飯菜能喫怎麼酒就喝不得”段祁眼中精芒一閃,笑吟道。

    “段兄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何必又來問鍾某”鍾木端起自己身前的酒喝下,又道:“這酒乃是鍾某自帶,味道還不錯吧”

    燕鍾與段祁對視一眼,前者笑了笑道:“酒是好酒,可惜燕某還喝不盡興”

    說着的同時還不忘咋舌,鍾木大笑道:“可惜出門有點急,帶的酒不多,但鍾某是苗疆人,若是有緣再聚,兩位可上鍾某的居所暢飲一番,鍾某別的不多,就是酒多”

    隨着三人的暢聊,段祁心中也感覺出鍾木沒有半點惡意,否則他的心機就太深了,能夠飄過燕鍾和段祁的人,在這個世上可不多,若眼前之人就是一個,那麼只能說他們運氣背。

    同時,段祁也通過鍾木的話裏聽出了,這家客棧有問題,想必是看他們是外地人,心中對他們起了貪念,亦或者這家客棧本就是黑店。

    因爲進入苗疆後,這家客棧是必經之路,若不停留,便要連夜趕路,

    兩人與鍾木一起用完餐,隨後讓掌櫃的開了一間房,爲了安全起見,段祁和燕鍾決定不分開住,如果出現緊急情況,也能夠照應。

    回到自己的房間,燕鍾眉頭輕輕一皺,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那個鍾木有些古怪”

    “的確有,你這麼一提,疑惑就更多了,可我絲毫都沒感覺到惡意,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只是有眼緣想要交個朋友”段祁說道。

    “你還真信他這一套”燕鍾嗤笑道。

    段祁來到窗戶邊,不與燕鍾多言,很快便進入了沉思,且將四周的地形全部勘察好,不論是否會有變故發生,這都已經成爲了段祁的習慣。

    很快便進入了深夜,兩人打着哈欠,許久之後,終於睡了過去。

    而在他們的房間外,此刻正有數人偷窺着,手中拿着利器,面容帶着狠毒,有人開口問道:“他們還沒睡嗎”

    “喝了酒,他們怎麼可能不困那裏面我可加了迷藥,一時半會可醒不來”另一人冷笑,赫然是那店小二,還帶着一抹得意。

    “那還等什麼進去結束他們”

    “掌櫃說了,還要等一會”

    在他們輕聲討論的時候,在對面的房間正有一雙眼睛望着他們,此人便是鬍渣中年,鍾木。

    他的嘴角噙着笑容,頗有一番風味,嘴中低喃:“如果你們連這些都應付不了,又有什麼資格求見主人至於那什麼攝政王,到時候我拿着信物去解決便是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那數人衆人忍不住,無視店小二的提醒,當即推門而進。

    最前一人輕手輕腳,連段祁兩人睡着,這才向着外邊招了招手,大聲笑道:“進來吧他們都已經睡死了,只怕我們把他們腦袋切了,也沒有任何事”

    他的眼中帶着一抹得意,門口的數人略微遲疑後,咬了咬牙走了進去,手中的利器緊握。

    當最後一人進入房間之後,燕鍾忽然睜開雙眼,身體刷的一聲來到門前,將房門猛的關上,數人的面色齊齊一變,店小二露出驚愕道:“你們怎麼會沒事”

    而在此刻,段祁也緩緩站了起來,嘴角帶着冷笑,眼中的冷冽之意極濃,那店小二禁不住氣勢向後退了兩步,數人都面色大變,其中一人咬牙說道:“他們只有兩個人,咱們有數人,怕他們作甚”

    他的話一出,衆人露出了狠芒,顯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此刻已經騎虎難下,他們拿着利器朝段祁二人衝去。

    可段祁二人哪裏是普通人,身手自然也不是他們能夠比擬。

    兩人的手段非常狠辣,對於敵人,他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仁慈,很快這數人便躺在地上,八人直接氣絕身亡,還有兩人也只吊着一口氣。

    其中一人便是店小二,還有一人是最初進入房間的人,他們能夠留一口氣,自然是段祁二人手下留情的原因。

    “說,爲什麼要對付我們”段祁揪住店小二,冷哼道。

    “反正是死,你還想我告訴你”店小二在臨死前居然展露出一些骨氣,結果便是直接被捏死。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立即走出了房間,直奔一樓而去,可隨後便發現掌櫃的也消失不見,似乎已經聞詢而逃。

    鍾木遠遠的望着他們,輕笑一聲,沒有任何話語,轉身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而段祁恰好轉身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沉思起來。

    “燕鍾,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一絲不對的氣氛”段祁目光忽然一冷,凝聲問道。

    “嗯”燕鍾聞言一愣,隨即露出一抹怒意,低喝道:“小心”

    燕鍾將段祁的身體撥開,手中驀然出現一柄彎刀,在手中飛快的轉動,隨之被他甩出手中,頓時便有一道身軀墜落,伴隨着鮮血灑落,因爲燕鐘的刀,正插在他的胸口。

    “是一名用刀高手,小心了”樓梯上突然出現一個褐袍男子,聲音帶着一抹冰冷,說道。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從四周的樓上紛紛跳落一些陌生人,手中拿着武器,氣勢與之前那數人明顯有很不同,渾身透着煞氣,一抹淡淡的殺機鎖定他們,顯然這些人都是刀口上舔命的人。

    “殺”那褐袍男子冷喝道。

    頓時,那些陌生臉面朝向着二人衝來,燕鍾一把抄起自己的彎刀,眼底透着冷芒,殺機稟然,頓時欺身而上,手中的刀瘋狂的揮出,帶着一往無味的氣勢,直接將衝來的三人壓制。

    段祁見狀也是立即出手,反應極其迅速,手中握着一柄軟件,發出一道道刺耳的聲音,劍鋒透着一抹幽冷,幾乎無法捉摸他的軌跡,便將敵人刺傷。

    “廢物,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四個,殺不了他們,死的就是你們”褐袍男子說道。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抹怒意,同樣有些一股殺意涌動,那些陌生臉面聞言皆是一變,出手間帶着瘋狂之意,讓段祁和燕鐘的壓力頓時大增。

    “來的好”燕鍾忽然大叫一聲,手中的彎刀如同耍雜技一般,射出之後再度返回,而空中便有一人掉落,他的腹部直接被劃破,腸子掉落一地,一番白眼直接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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