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俠,哈哈上次識破二岐山土匪大當家,你就幫了大忙,這次又是你發現了章澤的隱藏身份。”刑總捕頭笑着說道,刑總捕頭對林邪很是有好感的,如此少年英雄,說不定下次碰到什麼棘手的事情,又可以找林邪來幫忙。
“刑總捕頭,客氣了,我也只是碰巧而已。”林邪笑道。
“一次是碰巧,兩次就是實力了,如果不嫌棄,不要喊我什麼捕頭,叫一聲兄弟即可”刑總捕頭說道。
“刑兄,這次我可是平白爲自己樹了一個大敵啊。”林邪說道。
“邪兄弟可要心了,這個章澤,二十年前就是一個行事瘋狂、心狠手辣的子,跟他斗的人,他都毫不留情。”刑總捕頭感慨道。
“現在他更陰險了,如今他一個人躲藏在暗處,無牽無掛,而且他的武功,也夠強。這樣的人,的確不好惹。”林邪暗暗心驚。
雖說這章澤很強,但只要給我時間,我也可以追上他。林邪轉念又道。
“邪兄弟,後會有期”刑總捕頭告辭道。
回安陽縣城的路和林邪的不同,刑總捕頭目送林邪騎着照夜玉獅子,離開麓山,向廣陵城而去。
來的時候,林邪空着手,騎着一匹黃驃馬。
而回去的時候,林邪身懷好幾千兩銀子,身背龍雀寶刀,騎着照夜玉獅子,人生就是這麼奇妙。
兩天後,接近傍晚時分。
照夜玉獅子四蹄翻飛,煙塵滾滾,疾馳在官道上。
怒馬鮮衣,一路上無人敢惹,不管是富商行人、平民百姓亦或是土匪強盜,一律都退到路邊,唯恐擾到這騎馬的少年人
林邪看着前方,那隱約模糊出現的城池,正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天的廣陵城
“終於到了”林邪忍不住內心一陣歡喜,“這才離開幾天,我竟然這麼牽掛這裏”
他把這裏當成他的家了。
“廣陵城,我林邪又回來啦”還隔着城門老遠,林邪便興奮地喊了起來。
廣陵城的城門一如既往,衆人排着隊等着進城,那守大門的兩名官兵看着遠處,那速度驚人的一騎
“哪裏來的騎馬的接近城門還不減速普通老百姓要是敢就這樣衝擊城門,就是找死”看守城門的官兵和排隊的衆人都很疑惑。
“踏踏踏”接近城門的時候,那一騎微微有點減速,但完全沒有停下來交入城費的意思
“大膽”兩個字到了守城官兵的嘴邊又咽了回去,倒不是怕攔不住,這守城門的兩名官兵只是在這裏收費,城門不遠處還有一隊官兵在警戒呢,只要喊一嗓子,馬上就會衝過來支援
這兩名官兵遲疑了,是因爲這一騎近了以後,他們發現來人騎的是一匹通體上下一色雪白,沒有半根雜色的高頭大馬,騎馬的人則是一個少年人
光這馬,就算守門官兵不認識馬的品種,但肯定是價值很多銀子的名馬,再說,這少年這麼囂張,肯定有囂張的理由
就算現在佔着城門守衛不可侵犯,或者城門守衛見官大一級之類的,攔下少年能佔點上風,但事後,這些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報復起來,卻不是他一個的守城官兵能承受得起的。
剛開始佔着職務之便,和城裏的強少嗶嗶嗶的,事後被強少打臉,打的啪啪啪的,守衛們平時可是沒少聽說過。
“讓一下,讓一下,說的就是你,發什麼愣”兩名守城的官兵不但沒攔,還幫忙吆喝了幾聲,然後看着那一騎揚長而去
“這”所有排隊進城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