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欠啊。”君馥雅白了賀天華一眼,拉着君飛揚轉身離開。
賀天華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在最後一天,他可以有同伴呢,沒有想到到最後一天,他還是孤身一人。
果然,他的人緣不怎麼好。
此時被君馥雅打劫後的四個人 ,一貧如洗,一切都從頭開始,好在他們還可以打劫其他人。
蘇自明將三個人叫道身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後,就讓三個人去各處找人,不管找到了誰就大叫,讓其他三個人聽到。
如今他們身上什麼都沒有,反而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君馥雅倒是不害怕這四個人會不會過來打劫她,橫豎她的目的只有魔核,而且她覺得那四個人已經被她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對她怎麼樣。
兩個人又走了一段路,君飛揚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君馥雅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君飛揚。
君飛揚有些害怕君馥雅,他這一路上分明很累,但是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因爲方纔他連傷人的勇氣的都沒有,這一點讓他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對君馥雅了。
君馥雅倒是沒有在意這些,畢竟她當時殺人的事情,連續做噩夢好幾天,有段時間還失眠的厲害,要不是看了心理醫生,她怕是都要跳樓自殺了。
好在她沒有走進死衚衕裏,成了一個鐵血無情的殺手。
“餓了”君馥雅淡淡的問道。
君飛揚點點頭,小聲的問了一句,“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有用”君馥雅眼中劃過一抹喫驚,隨即搖搖頭說到,“沒有,我倒是覺得你成長的很快,你從連寶劍都不敢拿,到現在已經可以獨自獵殺二階魔獸,這幾天你一直在成長,至於殺
人我並不想你小小年紀那麼暴戾,打打殺殺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就好,今天是我着急了,嚇到你了。”君馥雅看到君飛揚眼中怯生生的模樣,心裏一處柔軟被觸碰到,她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那個時候,她拿着匕首,刺入敵人的胸膛,鮮血染紅了她的雙手,那一刻,
她確實嚇傻了。
現在的君飛揚又何嘗不是當初她的模樣。
“姐姐,我以後一定不會拖累你的。”君飛揚像是發誓一樣用力的說到。
君馥雅點點頭,帶着他走到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
“你在這裏生火,我去打些野兔過來。”君馥雅說完便離開了。
君飛揚倒是聽話,將火升起來,自己乖乖拿了很多的乾柴,他收拾好後,君馥雅提着兩個野兔回來。
隨手摺下一根枝幹,在手中握了片刻,一根又直又長的樹枝出現她的手中,金氣注入樹枝中,輕鬆的將野兔穿透。
將串好的野兔遞給君飛揚後,隨後她便順勢靠在了一旁的樹上。
君飛揚看到君馥雅越來越熟練的控制金氣和木氣,心裏很是佩服,要知道這控制金氣的辦法,可是他教給君馥雅的,現在他居然還沒有君馥雅控制的好。
兩個人靜靜的坐着都未說話,臉上帶着的疲憊,說出來這一天他們並不是很輕鬆。
君馥雅雖然是個五系天才,但是她終究是個女子,就是靈氣供應的上,但是身體喫不消啊。
君飛揚看君馥雅靠在樹幹上,已經疲憊的睡過去,他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薄被,輕輕的蓋在君馥雅的身上。
許是睡夢中並不是很平和,君馥雅的眉頭緊緊皺起,她時不時的說幾句夢話。
夢話是什麼君飛揚聽不真切,但是似乎是個人名,君馥雅喊那個名字,喊了很多遍。
君飛揚認真的坐在一旁烤肉,肉烤好後,他纔將君馥雅叫醒。
輕輕的拍了拍君馥雅,君飛揚輕聲說道,“姐姐,喫飽了再睡吧。”
眼睛睜開,一臉茫然的看着君飛揚,反應一陣後,君馥雅纔回過神。
她擡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怎麼在這麼危險的環境中睡的那麼熟
這不科學啊,她根本不像是這種人。
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腦袋,君馥雅覺得自己這一覺睡的很是蹊蹺。
她怎麼會在夢中看到司空清絕那個男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心中雖然充滿疑惑,但是君馥雅還是很快的警惕起來,接過烤肉,大口喫起來,很快消滅了兔子的後腿。
就在君馥雅擦嘴巴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打鬥聲。
原本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但是她皺緊眉頭,放空神識仔細聽了一遍後,她直接從地上站起來說道,“那邊有打鬥的聲音。”
君飛揚將最後一口肉咬在嘴裏,也趕緊站起來,他口齒不清的問道,“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君馥雅想了一下,慢慢的坐下,隨即她擺擺手說道,“不過去了,你先喫飽再說吧。”
君飛揚聽到不過去這話,心裏鬆了一口氣,他拿起一塊兔肉抓緊時間喫完。
只是現在君馥雅已經沒有心情喫東西了,身爲殺手的她,可不允許她在這麼危險的環境中,這麼放肆的喫東西。
她經歷過的廝殺,或許是君飛揚這輩子都不可能理解的了的。在這個環境之下,哪怕是有一丁點動靜,都會讓君馥雅警惕起來,特別是經過了白天遇見同門打劫的事情之後,君馥雅對周圍環境的警惕越來越高,對於一些陰溝裏翻船
的事情,君馥雅實在是見過太過了,她可不想自己也成爲他們當中的一員。憑着耳朵捕捉到的那些細微的聲音,君馥雅努力的辯聽這遠方的動靜,不過隨之眉頭卻漸漸的皺了起來,她原本以爲是有人和魔獸打了起來,可是現在聽起來,並不像是
魔獸和人的打鬥,更加像是人與人之間的打鬥。更加要命的一點是打鬥的聲音在慢慢的逼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