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門也沒有窗,唯一的亮出就是距離頭頂將近一百米的地方有個洞,微弱的光透過那個洞,進入這個密閉的空間。
段煜四處檢查一下,摸着牆壁上的厚重的石頭,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起,最終他確定了自己在什麼地方,“這裏應該是個山洞,我們被困住了。”
司空皓月擡頭看向頭頂,他無奈一笑,沒有想到他也有今天啊,許久不出門了,都忘記了人心叵測這句話了,現在倒好,君馥雅還沒有找到,自己先被困住了。
“你去看看這裏哪裏有出口吧,我們要趕緊出去,馥雅說不定也被關起來了,她可能有危險。”司空皓月轉動輪椅,眼睛掃視過四周,這裏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段煜從自己空間戒指中拿出火摺子,微弱的火光讓他們看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他們現在應該是在一個山的中間,又或者是在崖底,不過無論是在那裏,他們倆都很難出去了。
段煜將火摺子收了,他走到司空皓月的身邊,問道,“現在怎麼辦”
“將焰玉獅放出來吧,看看他能不能從這裏飛出去。”司空皓月慢悠悠的說道,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來有多慌張。
段煜聞言,將焰玉獅放出來,他看了一眼個頭碩大的獅子問道,“你能不能飛上去。”
焰玉獅擡頭看了一眼頭頂,直接搖搖頭,它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在那麼狹小的空間往外飛。
段煜無奈的看了一眼焰玉獅,對司空皓月說道,“它飛不上去。”
“恩。”司空皓月將眼睛閉上,將神識散出,一寸一寸的在黑暗中尋找出口。
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多餘的出口,司空皓月眉頭擰起來,他這次是真的遇到了麻煩了啊。
焰玉獅在段煜的身邊臥下,它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主人的處境。
兩人一獸,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根本無計可施。
城主的書房中,下人匆匆來報,“老爺,少爺,那兩個人已經被扔到了山中,估計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呢。”
“做的不錯,就算他們有通天的本事,也從那裏逃不出來,那可是一整座山啊,我不信他司空清絕還能把山推到不成。”
城主冷冷的說道,這一刻,彷彿他將所有的後顧之憂給除去了。
“爹,你別先高興,我們還要讓殺他的人知道他在那裏纔行。”卓永言出聲提醒道。
城主一拍腦門,趕緊起身走到書案旁邊,從面拿出城主令,他寫下了司空皓月的位置後,就將城主令燒掉。
城主令唯一的好處,就是在上面寫上自己的想要說的事情,再燒掉後,各個城池的人都可以看到城主令上面的東西,而各個城池中的大世家也可以看到這個消息。
不出意外的是,司空家主也看到了這個消息,他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起,他記得司空清絕早就離開了這個大陸,怎麼這會出現在了平山城。
司空家距離平山城還有些距離,不過若是騎着飛行獸,不出一日就可以到了。
司空家的長老直接騎着飛行獸朝平山城飛去。
而此時君馥雅在山中等待城中出現在大風波,她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城中出事。
思前想後,君馥雅決定入城,她一番打扮後,直接側騎着飛天貂大搖大擺的入了城。君馥雅現在臉上帶着面紗,一身紗裙將她從頭到腳包住,不過這次君馥雅沒有穿鞋子,這次不是她沒有帶鞋子,而是她壓根不想穿,她只是想讓人注意她,一些是非之人
必定會將她光着腳騎着一個透體發白的小獸入城這件事傳出去。
到時候司空皓月聽到這些傳言,一定會知道她已經安全了。
熟門熟路的走到昨天投訴的客棧,君馥雅直接在門外喊道,“掌櫃在嗎”
掌櫃聽到有人喊他,立馬從裏面跑了出來,看到君馥雅這身打扮的時候,他覺得是大客戶來了,裏面笑臉相迎,“不知姑娘是喫飯還是住店啊”
“找人。”君馥雅淡淡的說道。
“姑娘找誰這平山城可大着呢,小店沒有有姑娘要找的人。”掌櫃原本的熱情全無,冷冷的說道,那表情裏帶着不耐煩。
“昨天是不是有個坐輪椅的公子來這裏住店啊我找他。”君馥雅完全不在意掌櫃的態度,這種市井小人,向來都唯利是圖,君馥雅早就習慣了。
掌櫃一聽是打聽昨天之人,他的眼中劃過一抹喫驚,不耐煩的說道,“他今天一早就退房了,已經離開了,姑娘去別處找吧。”
君馥雅一點都不信掌櫃的話。
司空皓月不見到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的,如今司空皓月不在這裏了,那一定是在城主府。
君馥雅騎着飛天貂來到城主府的門前,此時城主府的大門緊閉,外面兩個侍衛守着大門,君馥雅往前走了幾步,兩個侍衛立馬將君馥雅給攔住。
“站住,你是什麼人,城主府可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趕緊離開。”侍衛凶神惡煞的說道。
君馥雅賠笑道,“兩位差大哥,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坐着輪椅的人進了城主府”“什麼坐着輪椅的人,今天城主府沒有客人來訪,姑娘趕緊離開,刀劍無眼,傷了姑娘就不好了。”侍衛依舊冷冰冰的說道 ,不過他一個守門的侍衛能對君馥雅說這麼多
話,也是稀奇。
按照平常人,侍衛一定會直接將人敢走,可是這個侍衛居然和君馥雅解釋了這麼多的廢話。
君馥雅往大門後面望了一眼,最終帶着歉意說道,“謝謝兩位差大哥了,我去別處找找。”
君馥雅騎着飛天貂離開,在她走了之後,兩個侍衛看着她的背影討論道,“方纔那個姑娘很面生啊,應該不是平山城人氏吧。”“看起來不像是這裏的人,要是這裏的人,她現在一定是八少爺的某一房小妾啊,哪裏會這麼在大街上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