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司空清絕在不在主城,以後不管是誰遇到了司空清絕都要出手殺了他,當然前提是能打的過司空清絕也行。段煜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爹都對司空清絕有偏見,他索性跪也不跪了,直接站起身,理直氣壯的說道,“爹,清絕大哥不是你們說的魔頭,我和他認識了十幾年,他是什麼
人我清楚,要是他是魔頭,孩兒怕是早就被他殺了,您看看孩兒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段家家主被段煜氣的夠嗆,他站起身,拿起桌邊的雞毛撣子就朝段煜打去,“你個逆子,你知不知道司空清絕到底闖了多大的禍,這次要他死的人是他親爹,你和我在這裏
狡辯,有這本事你和當今的皇帝說去啊,你和我跟前橫什麼橫。”段家家主出手很重,每一下都抽在段煜的身上,這會他也不心疼段煜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了,段煜被段家家主打的滿房間跑,他終究沒有還手,這一幕就像當初君家家主打
君馥雅一樣,不過段家家主的打罵的過程裏,多了一些親情和疼愛,而君家家主更多的是要君馥雅死。君馥雅冷眼看了一會,她走到段家家主的身邊,一把將段家家主的手抓着,冷冷的說道,“段家家主,打夠了就收手吧,他說的沒有錯,清絕不是大魔頭,我們會想辦法讓
世人對他的態度改變的。”“就憑你們太天真了,這次是皇帝要清絕死,不是我們要清絕死,你覺得你能和主城的皇帝對抗”段家家主打累了,直接將雞毛撣子扔在地上,他氣沖沖的坐在椅子上
。
段煜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說話,他往君馥雅的身邊靠了一下,君馥雅將他擋在身後,生怕段家家主再出手。“我若是比武拿了第一名,是不是可以見到皇帝”君馥雅問道,她的眼中沒有了完全的玩笑的模樣,認真起來的君馥雅出奇的可怕,這樣認真的她讓人感覺很遙遠,可望
不可及。段家家主嘆了一口氣說道,“能見到皇帝又如何他的心思不是你我能猜到的,他能對司空清絕出手,那就說明他根本就沒有感情,怎麼說清絕都是 他的兒子,他能讓世
家的人追殺清絕十幾年,足以看出來他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但是這不影響他當皇帝,他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
君馥雅不管皇帝有什麼本事,她只想見到皇帝問問他爲什麼那麼對待司空清絕,單憑司空清絕有三系靈根,就斷定司空清絕是魔頭,那她豈不是更大的魔頭。
既然司空清絕不被世人接受,那她就和他一起入魔好了,將世間反對之聲都斬殺,直到再也沒一個人叫司空清絕魔頭爲止。
他對所有的世家說清楚司空清絕不是魔頭,若是他不說,我就將他殺了。”
君馥雅的口氣很大,她兩個月前被白家的長老打個半死,如今還留着後遺症,金蠶還沒有找到,她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皇帝她都要去挑戰,真是嫌自己的命長了。段家家主有些無奈的看着君馥雅,他不知道要怎麼拒絕君馥雅,但是看君馥雅心意已決,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以去,你的安危我不會管的,是生是死我也不會
管。”
“爹,你怎麼這麼無情啊,好歹小嫂嫂是代表段家啊。”段煜在君馥雅的身後,不滿的說道。“你要我怎麼管我最多在她快要死的時候,喊個暫停,你以爲比武是鬧着玩呢,所有的比武都是將腦袋掛在腰上,隨時可以死去,要是害怕那就乾脆不要去。”段家家主
冷眼看了一眼段煜,要不是他就剩一個兒子了,今天他鐵定打死段煜了。
段煜輕哼一聲,不再同段家家主說話。君馥雅對於段家家主的話,全然不放在心上,她朝段家家主笑道,“段伯伯不必管我,您看好段煜就好,我幫助保護好他,但是在臺上比武的時候,我可沒有辦法保護他。
”“好,你自己多加小心,估計過幾個日就會有比武世家的名單了,到時候我給你看看,你心裏有個數。”說完這話,段家家主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揹着手滿肚子的火氣從
主房離開。
這一天,大起大落,實在不是他一個小老頭應該經歷的。
段煜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爹這麼無情,他尷尬的看了君馥雅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爹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要怪他。”
“我沒有怪他,比武的事情還要他多費心,我怎麼敢怪他。”君馥雅說。兩個人相顧無言,段煜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帶着君馥雅從主房中走出來,在院子中給君馥雅找了一件房間,這個院子本身也不是很大,房間也不多,這件房間段煜和君
馥雅一起住,君馥雅睡裏屋,段煜辛苦一點,他睡外面。
段家家主並沒有管段煜怎麼給君馥雅安排住處,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有分寸的人,而且段煜一口一個小嫂嫂的叫,必然對君馥雅沒有非分之想。
入夜,君馥雅在房中,百無聊賴的玩手邊的植物,飛天貂趴在地上,看着君馥雅,一人一獸並沒有多餘的交流。君馥雅在等着司空清絕過來,他們沒有離開這裏,司空清絕肯定回找到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