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馥雅十足的安全感。
房間內,一片靜好。
院子外,百里正卿出來後,看到了上官煙兒,他明顯很喫驚上官煙兒會在這裏出現。
走到上官煙兒身邊,將上官煙兒的手抓住,他問道,“燕兒姐姐怎麼在這裏”
“我過來看君姑娘,看到你在裏面,我就沒有進去,你和她談完了嗎”上官煙兒問。
上官煙兒的情商很高,完全沒有小女生那樣的滿不講理,她沒有問百里正卿這麼晚了,爲什麼在君馥雅這裏,而是問他忙完了沒,這樣體貼的妻子恐怕不太好找。
對於百里正卿百分之百的信任,讓上官煙兒根本沒有懷疑百里正卿和君馥雅的關係。
在上官煙兒的眼中,君馥雅還是個小女孩。
“恩,和她說了幾句話,已經談好了,我們回家吧。”百里正卿牽着上官煙兒的手朝上官家走去。
他要做個紳士先將上官煙兒送回家。
天邊露出魚肚白,段家內,君馥雅和司空清絕洗漱完畢,一行人匆匆喫完早飯,早早到達了比武場。今天的比試比較重要,是司空家和公良家的比試,兩個家族的關係很微妙,兩家的距離最近,但是關係不是很好,沒有到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程度,卻也相互之間都看不
慣。
君馥雅和司空清絕到達現場的時候,司空浩然和段煜已經到達了比武場,兩個人呵欠連連,似乎起的很早。
兩人朝君馥雅打了招呼,便在自己的座位上,昏昏欲睡。
司空清絕掃視了一下司空家的人,所有的人都精神百倍,只有司空浩然和段煜兩個人像是局外人一樣睡得昏天地暗。
公良家的人同樣整裝待發,好似要和司空家決一死戰一樣。
君馥雅看着形勢,第一次有些緊張了,她小聲的對司空清絕說,“你們和公良家有深仇大恨啊”
“沒有。”司空清絕說。“沒有深仇大恨,爲什麼他們好像很恨你們的樣子,你看看他們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嚇死人了。”君馥雅拍了拍小心臟,她害怕是假,覺得這一場比賽會發生傷亡纔是真
。
“放心好了,我又不上臺,你怕什麼。”司空清絕說。
公良家一共有四個人蔘加比賽,也就說司空家也應該有四個人,除非司空家前四個人都輸了,最後一個人纔有機會上場,不過輸了四場後,第五場也不用比了。
“浩然可能要上臺。”君馥雅說。
她一點都不擔心司空清絕,不管司空清絕是坐輪椅,還是站在臺上,她都沒有擔心過他,畢竟司空清絕可是和世家長老交過手的人,一定有本事可以應對臺上的情況。
司空浩然就不一樣了,司空浩然沒有打鬥的經驗,在臺上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喫虧,百分之二十的可能被人打殘。
“他更加會沒事的,有父皇在,怎麼會讓他受傷。”司空清絕說。
君馥雅點點頭,心裏稍微放心一點。
賽場上,世家的人陸陸續續的到齊了,裁判宣佈比賽開始。
司空家和公良家上臺,司空家派出的是個女子,名喚司空月容,而公良家派出的是個男子,名喚公良卿。
兩個人在臺上對視,連招呼都沒有打,司空月容直接提起寶劍朝公良卿刺去,公良卿側身躲開,他後退幾步,擡腳朝司空月容踢去,一腳踢在了司空月容的肚子上。
司空月容捱了這一腳,她提氣一口氣,繼續朝公良卿發起進攻。
公良卿一直在躲避司空月容的攻擊,在司空月容看不到的時候,給她一腳。
兩個人的比武比之前的都激烈,與其說這是一場比武,不如說這是一場較量,是世家與世家的較量。
公良卿在賽場上做足了小人,他躲開司空月容的攻擊後,每次都會將司空月容傷到,打了幾個回合後,司空月容渾身疼得險些將寶劍都要抓不住了。
君馥雅在臺下將公良卿的招式看的清清楚楚,她小聲的說道,“公良家真的好卑鄙啊,居然用這種方法比試。”
“月容學藝不精,不能怪公良卿用的招術卑鄙,要是月容能防備他,她就不用喫這麼多虧了。”司空清絕解釋道。
司空月容一開始就輸了,她主動發起攻擊,卻不能將自己保護起來,一次又一次被公良卿鑽了空子,公良卿這樣做無非就是爲了將司空月容的心裏防線完全擊垮。
這纔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頭。
司空清絕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臺上,果不其然,一直沒有用寶劍的公良卿將寶劍從空間戒指中拿了出來。
他的身影在司空月容的身邊快速跑動,司空月容心裏原本就對公良卿產生了害怕之意,如今她連公良卿的身影都看不到,心裏更加害怕。
公良卿握住寶劍,朝司空月容的身上刺去,寶劍插入司空月容的身體,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受傷的,看不到公良卿,只能感覺到身體的疼痛感。
公良卿在司空月容的身上刺了十多劍,司空月容一直沒有認輸,她用寶劍撐住身體,在身體胡亂的揮舞,這樣做並沒有讓她傷到公良卿。
公良卿的寶劍沒有停,司空月容的傷口越來越多,鮮血滴落在臺上,將司空月容站在的地方染紅。
司空華容在臺上看不下去,他大聲喊道,“住手,這一場我們認輸。”
臺上,公良卿並沒有收手,他的目的是要將司空月容殺了,現在纔剛剛開始,他怎麼可能住手。
看公良卿沒有收手的意思,司空華容對着司空月容喊道,“月容,你快認輸,快認輸啊。”司空月容的臉色慘白,她搖搖頭,直接倒在擂臺上,她是司空家的人,死都不會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