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回來了那剛好,讓他看看他最疼的女兒嫁給他最看不起的兒子。”葉飛舟有些癲狂的說道。
房間內,葉語芙放聲痛哭。
此時房間外,君馥雅在房頂上蹲着看戲。
她以爲葉飛舟會等幾天纔會對葉語芙動手,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就動手了,雖然這件事情因她而起,但是她是一點都不自責。
這一切都是葉飛舟心生邪念在前,如果不是葉飛舟對葉語芙圖謀不軌,就是君馥雅給他下了藥,都不一定成功。
君馥雅在房頂看到四更天的時候才匆匆離開,她離開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房間中的兩個人太過投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君馥雅在外面偷看。
君馥雅回到酒樓中,她將司空清絕佈下的機關全部收起來,把紅葉抱出來放到牀上,自己在牀上睡到正午的時候纔起來。
起來時,紅葉已經自己吃了早飯和午飯。
看到君馥雅睡醒,紅葉說道,“孃親,方纔小二來送了飯,他說有人給我們定了飯菜,我看你沒有醒,就自己吃了,我現在給孃親再去點幾個菜。”
“不用 了,我們一會出去喫。”君馥雅說道。
她簡單的洗漱一下,將紅葉抱着出來酒樓。
東日城,人生地不熟,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誰給她定了飯菜,出了司空清絕沒有別人了。
既然司空清絕有事在身,要將體內的力量控制住,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麻煩司空清絕了。
“孃親,你怎麼睡了這麼久啊。”紅葉問。
君馥雅捏了捏紅葉的鼻子說道,“最近沒有怎麼好好的休息,許是太累了,就多睡了一會。”
“那就好,我還以爲孃親昨天一夜沒有睡覺呢。”紅葉說。
君馥雅尷尬的笑了笑,她可不是一夜沒有睡覺嗎
昨天晚上還看了那麼刺激的事情,她能睡得着纔怪啊。
把紅葉放到地上,君馥雅揉了揉有了疼痛的胳膊,她說道,“紅葉以後不能讓孃親抱了,孃親抱不動你了。”
“我很重嗎”紅葉問。
“還行,不過以後還是讓清絕哥哥抱着你吧,孃親抱不動小紅葉。”君馥雅嗤嗤一笑。
紅葉朝君馥雅做了鬼臉,不再說話。
君馥雅找了一處比較熱鬧的地方,隨便吃了一點午飯。
打算帶着紅葉到處逛逛的時候,紅葉突然間抓住君馥雅的手,臉上一片嚴肅,她小聲的說道,“孃親,浩然哥哥到了。”
君馥雅下意識的朝城門方向看去,可是方纔她們走了很遠,現在兩個人已經不在城門邊上了。
牽住紅葉的手,君馥雅帶着她朝城門走去。
城門口,司空浩然和段煜等人真的過來了。
君馥雅都快在這裏等他們等的發黴了,兩個人現在纔過來,她真的想問問兩個人在路上是不是娶親了,怎麼這麼慢。
“去哪裏了”君馥雅問。
“不知道應該在附近吧。”紅葉說。
她只能感覺到司空浩然入城,其他的感覺不到,至於司空浩然去了哪裏,她更加不知道。
此時司空浩然和段煜來到一處酒樓,這個酒樓在城門的不遠處,剛好是君馥雅住的酒樓。
幾個人此時在酒樓的後院中,司空浩然從獸車上下來,他對獸車裏面的人喊道,“月容姐姐,出來吧,我們到了。”
司空月容從獸車中跳出來,伸了一個懶腰,她重重的呼吸了一下說道,“一個月了,終於到這裏了,以後再也不要做獸車了,可把我給累死了。”
“你覺得累啊魔獸也累啊,它還要拉你,還要拉車的,它都沒有說話。”段煜走到魔獸的身邊,心疼的摸了摸魔獸的腦袋。
這一個月裏,段煜成天和司空月容鬥嘴,他覺得司空月容嬌氣,不像君馥雅,什麼苦都能喫。
司空月容忍受不了段煜這麼說她,兩個人幾乎一說就鬥嘴。
“段煜,你什麼意思啊我趕了一個月的路,還不能說累了你居然把我和一個畜生比”司空月容直接將段煜的手抓住,目光帶着怒氣看着段煜。“誒月容公主,男女授受不親,你抓住我,是不是想我娶你啊我警告你啊,你趕緊給我放手,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段煜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警告的意
味頗強。
司空浩然頭疼的看着兩個人,這一路上,他也是服了兩個人了,到哪裏都鬥嘴,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段二哥,你少說幾句吧,好不容易到東日城了,你就不要惹我姐姐了。”司空浩然勸道。
葉陽伯可不管三個人怎麼鬧,他走到獸車的身邊,將葉嫣然從裏面抱出來。
這段時間,葉嫣然和司空月容在一起,看起來明顯開朗了不少。
她走到司空月容的身邊,抓住司空月容的手,衝她搖搖頭,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段煜,趁段煜不注意,一把抓住段煜的手,將他的手和司空月容的手放到了一起。
兩個人的手放到一起時,段煜和司空月容瞬間炸了,同時道,“噁心死了,別碰我”
司空浩然嘆了一口氣,他將葉嫣然拉到什麼說道,“嫣然妹妹,不要管他們倆了,我帶你去喫些好喫的,然後你就睡覺,好嗎”
葉嫣然癡癡的朝司空浩然一笑,重重的點點頭。葉陽伯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司空浩然,他覺得自己跟着司空浩然過來,是個正確的選擇,司空浩然果然有改變別人的力量,一起葉嫣然怯怯懦懦,害怕和別人交流,如今
葉嫣然已經不怕幾個人了,偶爾還會和幾個人鬧着玩,這種現狀讓葉陽伯覺得欣慰。君飛揚最後從獸車內出來,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司空哥哥,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啊,你們幾個人沒有一個人喊我一下嗎我等着你們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