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木那張熟悉的臉,顏薇臉上的淚水收了收,她坐上了車的後座。
薇薇姐,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這麼憔悴易木看見哭泣的顏薇,又愣了愣,他可從來沒有見顏薇哭成這樣子過。
我沒事。她擦了擦淚水,佯作鎮定,笑道:就是我有些想念家人了,我今天不去顧少那裏,你把我送去閆珊那裏吧。易木。
他看了看她強作堅強的樣子,他心裏一陣心疼,她肯定是和顧少鬧矛盾了,可是他只是個旁人,他只能做好他經紀人的工作。
他沉默良久,溫聲說道:好。
說完就驅車向閆珊的公寓而去。
閆珊接到了易木的電話,連忙收拾好快餐盒子,才匆匆去開門。
易木和顏薇走了進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神奇而又不可描述的氣味,摻雜着一股外賣和香水的混合味道。
易木嫌棄地看了看閆珊公寓亂七八糟的擺設,很顯然,閆珊活得極其邋遢,他看着手忙腳亂的閆珊,眼角抑制不住漫開的笑意,私底下的珊姐到底和平時工作中的珊姐大不一樣。
你,天天就這個樣子他嫌棄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不然呢她撇撇嘴,看了看他身後的人,顏薇。她不是應該和顧少在酒會嗎她怎麼會在這裏
顏薇注意到了閆珊疑惑的目光,笑意中夾了幾絲苦澀。
我被顧少趕出來了,現在無家可歸了。她秀氣的臉上似乎還殘留着一抹清淚,分外惹眼。
你和顧少吵架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呢她看着憔悴的顏薇,安慰道。
易木知道顏薇此刻根本不想多說關於這件事情的內容,他皺了皺眉,輕咳了一聲,說道:我看你還是不要再逼問薇薇姐這件事情了,她既然不想說,老是這麼問也沒意思,不是嗎
閆珊聽見易木這麼說,也沒再堅持,轉移了話題。
顏薇倒是淡然的很,她精緻的臉上揚起了一絲笑意,聲音帶着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你們兩個今天晚上要不要和我一醉方休我們去酒吧嗨吧
她的提議讓兩個人又是一驚,上次就是因爲喝酒才鬧出了這麼大的緋聞,他們怎麼敢這麼還這麼做除非他們是真的不想活了。且不說會給顏薇帶來緋聞影響,就是一個顧少,也夠讓他們頭疼的。
顏薇就猜到她一定會這麼說,她也拗不過她,只好依了閆珊的意思,坐了下來。
易木見顏薇坐下了,他也勉爲其難地坐了下來。
閆珊拿出了幾瓶度數高的酒和幾個酒杯,和顏薇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易木作爲一個男人,實在是插不上什麼話,他也一個勁兒地猛灌,沒一會兒就醉了,他吹牛逼也就耍耍嘴上功夫,要真的論酒品,他還真是連顏薇的十分之一都趕不上。
兩小時後,三個人都醉成了爛泥,絲毫沒有發覺某人已經悄悄地潛入了公寓。
公寓裏,顧南楓正氣得要死,這個女人,真是一刻都不讓他省心,打了這麼多通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不行,他不放心,他要去她之前的公寓去看看。
傲嬌的顧少嘴裏埋怨,身體還是無比誠實地準備趕往顏薇的公寓。
都這麼晚了,她一個女人,怎麼樣他都不放心,何況她還長了那麼一張招人的臉,萬一被外面的野男人覬覦了,他顧南楓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果然,進了公寓一看,顧南楓的怒氣就蹭蹭蹭地往上竄。他就知道,只要他一不注意,這個女人就會用她那張招人的臉亂招桃花,這不,她身邊又躺了個陌生的男人。
他顧南楓的女人就只能他一個人能碰,別人要是敢,他一定要那些不怕死的下地獄。
熟睡的顏薇顧南楓騰空抱了起來,直接抱上了車。
乖兒砸,讓麻麻我親親啊。凌薇還有些發酒瘋,直接叫了起來。
顧南楓勾起脣角,揚起一抹邪惡至極的笑容,說道:你可不是我媽媽,你是我女人,我是顧南楓,記住了麼
顏薇醉的厲害,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究竟說了什麼膽大包天的話,她只是噘嘴以示迴應。
得到她的迴應,他抱着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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