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臉色變得嚴肅,答道:我們昨天在白老爺子房間裏發現了密道,但是沒有鑰匙,根本上就打不開。
你是說昨天晚上白老爺子可能是故意讓我們找到他的房間的
韓俊點點頭,薑還是老的辣,果然還是被那老傢伙擺了一道,不過就算是沒有那個東西,顧家也能把白家毀了。
你有什麼計劃沒有韓俊一籌莫展。
我的計劃很大膽,賭上了顧家所有的公司。顧南楓笑着答道。
韓俊一聽他這麼說,詫異道:顧南楓,你瘋了嗎爲了推翻白家,你下這麼狠的一句棋韓俊沒有想到顧南楓原來想玩得這麼大。
這不叫玩,我知道我的想法可能很瘋狂,但是隻要我的計劃取得了一點進展,你們一定會覺得當初否認我的決定是錯誤的。
好吧,你是顧家的掌權人,當然是你說了算。我也相信你,加油。
韓俊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以示安慰鼓勵。
多謝,不過做事畏首畏尾確實不是我的風格,這次我會以十足的決心去幹這件事情。顧南楓的話裏透露出堅定信念的信息。
從劇組回來時,已是晚上七點。
季川還是和往常一樣打開了門,他打開燈,一雙女士的鞋子映入眼簾。,還有那熟悉而刺鼻的香水味,他討厭的味道,每當一聞到這個味道,他就會有不好的回憶。
誰在裏面誰進來了季川朝裏面喊了一聲,沒人應。他又加大聲音喊了一聲,裏面的人總算是迷迷糊糊地出來了。
梳着丸子頭的少女穿着加菲貓的肥大睡裙顯得異常慵懶,再加上一雙尚未睜開的眼睛,問道:季川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季川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想不到你竟然跑到我這裏來了。今天不是星期二嗎怎麼不回學校宿舍
少女一聽回學校宿舍,立刻清醒了:哎,季川哥,不要讓我回學校宿舍好不好我一個人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安樂顏央求道,粉粉嫩嫩的小臉上掛了幾滴淚珠,不知是自己流出來的還是做戲時擠上去的,她的這個樣子都讓他無法輕易拒絕:好吧,你可以過來住,但不是天天回來住,明白嗎
安樂顏的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像小太陽,照亮了他的心。
他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她的影子。
他不能把安樂顏當成是誰的替代品,是的,他不能,他沒有資格。
她看見他俊逸的五官染上了一絲痛苦的神色,走上前,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額頭,自言自語道:奇怪了,沒說胡話呀,爲什麼會這麼難受呢
他貪戀了那一秒的溫柔,又很快移開,躲避了她的手。
安樂顏的手僵硬地懸在空中,說收回也不是,說不收回也不是,反正就是二人都尷尬得很。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對她了,他的每一次刻意的疏離都讓她黯然神傷,他就像是她永遠無法觸到的那抹光芒,無論她怎麼努力,他都不會來到她的身邊。
心裏住着一個人,那個女人佔據了季川所有的愛。她漸漸聽他談起那個女人的名字,凌薇。那是季川的祕密,同時也是屬於她的祕密。
有些傷痕,劃在手上,癒合後成了往事。有些傷痕,劃在心上,哪怕劃得很輕,也會永駐於心。對於安樂顏來說,季川給予她的就是劃在心上的傷痕,傷了一遍,再傷一遍,依次疊加着。
可是今天是她的十八歲生日啊,她怎麼能夠就這麼輕易放棄她鼓起勇氣拉住了他的手。
空調的溫度開得很低,也不能降低她面上灼熱的溫度。
他低低地喚了一聲:樂顏,不要這樣,我和你不合適。
她想也沒想,衝上前貼上了他的脣。
季川一下子沒有站穩,就被安樂顏撲倒了。
沒錯,就是撲倒了。事後安樂顏也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兇猛他的實在是勇氣可嘉。
他的脣涼涼的,帶着好聞的清香,似清風漾開湖上波痕,仍留漣漪微蕩,這就像是安樂顏此時此刻的心情。
天哪,她究竟在幹什麼她竟然強吻了季川她竟然撲倒了季川
她怔了一會才從他的身上下來,他的臉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紅得厲害。
他輕咳了一聲: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沒有忘記,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他扭過頭,把盒子遞給她,她打開寶藍色的禮盒,是一條銀色的項鍊,上面墜着一顆藍色的鑽石,在燈光下泛着瑩瑩光澤。
這條項鍊,好漂亮。她看着那條項鍊,有些愛不釋手。
季川從她手中接過項鍊,柔聲說道:我來幫你戴,你不要亂動。
好。她乖乖答應道。
他的指尖若有若無地觸到她細膩的肌膚,這條寶藍色的鑽石項鍊襯得安樂顏的脖頸越發得修長白皙。
他遞過去鏡子,她就着鏡子看了一眼,果然很好看,只是他送她這條項鍊只是因爲他把她當妹妹,他對她從來就沒有過男女之情。
今天的她迫切地想從他的口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季川哥,你送的這條項鍊我很喜歡。她笑道,撫摸着這條項鍊。
你喜歡就好。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二人之間的氛圍很微妙。
季川哥,她輕輕喚了一聲,笑道: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你是不是還喜歡着那個女人你現在能不能不要把我當你妹妹看待了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季川不敢看她,強忍着不捨,拒絕道:對不起,樂顏,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妹妹。沒有她,我還會和別的女人結婚。到時候我希望你能夠祝福我。
聽着他拒絕的話,眼淚還是沒出息地掉了下來。
季川哥,你看着我,求求你了,看看我,你是真的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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