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當幸福來臨時凌薇 >第255章 遭囚禁
    對於北漠的說法,顧南楓是贊成的。

    只是陸逸白和白家有了來往,這讓整個局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不管怎樣,白家的威脅還沒有完全清除。白老爺子一死,白家的那幫老古董們肯定會想着選出新的當家人,那些董事有着自己的公司和產業,我可不想讓他們再捲土重來。

    所以你是想北漠停住了。

    一網打盡,不留餘地。顧南楓勾脣淺笑。

    北漠沒想到顧南楓會把這件事情做得這麼絕,白家的分支勢力的確讓人心生忌憚,如果不處理掉這些隱藏的禍害,日後會有更多的阻礙等着他們。

    你爺爺那邊,你要怎麼交代顧南楓知道北家和白家的交情不是一般的深,白老爺子出事了吧,北家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你想我怎麼做北漠本無心參與北家的事情,不過轉念一想,北江不是省油的燈,之前可能因爲白老爺子在世,他覺得北漠有靠山,選擇不動他。現在白家落敗,白老爺子去世,只怕北江是沒那麼容易收手的。他一貫心狠手辣,這樣的敵人,他不得不防。

    我會幫你,畢竟你是我的好兄弟。顧南楓看出了他的憂慮,寬慰道。

    你想我怎麼做北家已經控制了北家大部分的產業,我就只有幾處房產而已,翻盤很難。北漠搖了搖頭。

    北江雖然掌控了大部分產業,但是他沒接受的那些部分你又怎麼知道沒有潛藏的價值顧南楓笑道。

    潛藏的價值北家的產業主要是電子科技領域,放棄了這些產業,怎麼可能翻盤北漠不太相信顧南楓的說法。

    任何產業優勢都是相對而言的,沒有永遠的優勢,劣勢也能變成優勢,只看你有沒有這個心了。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能坐以待斃,不管是北家還是北家的產業,我都一定要拿回來。北漠攥緊拳頭,堅定不移地說道。

    我會以幕後投資人的身份投資你的產業,之後的就要看你自己了。北江遠比你想象還要毒辣。你母親當年的死可不止與白家有關。顧南楓的話發人深思。

    一提到母親當年的死,北漠的情緒激動起來,他一把抓住顧南楓的手,聲音顫抖:你你知道.當年的事情

    略有耳聞,應該說顧家和這件事情有牽扯。顧南楓還欲說什麼,就聽到了電話鈴聲。

    顧南楓掏出手機,leo慌慌張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boss,不好了。

    顧南楓的臉色沉了沉,問道:什麼事

    leo結結巴巴地答道:屬下無能,太太太太不見了。

    一聽到顏薇不見了,顧南楓只感覺眼前發黑,全身疼痛不已,完全感受不到呼吸了。

    他渾身上下散發出濃濃的殺氣,眼眸染上了濃重的厲色,無比寒涼的語調陡然冷了好幾度:廢物給我派人去找,全城搜索,要是找不到薇薇,你們都跟着去陪葬。

    是。leo膽戰心驚地掛了電話。

    顏薇只感覺到黑暗中有一雙冰涼的手在撫摸着自己的臉頰,她的全身都麻木不已,似乎動彈不得了。

    她想要睜開雙眼,眼皮卻沒有張合的力氣,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

    怎麼樣我的妹妹,我們終於見面了。一個粗獷又殘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顏薇的臉上有些變化,他說我的妹妹難道她的身世要揭曉了嗎

    密閉房間裏的燈悉數被打開,顏薇能感受到眼睛的刺痛感,鋪天蓋地的的燈光閃爍着,她掙扎着睜開眼。

    離她五米遠的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他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定製西服,左肩處彆着一枚銀製的勳章,上面印有神祕的雕花圖案,五官深邃,眼中透露出濃濃的輕蔑之意,像是在嘲諷她的不自量力。

    你是誰爲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裏來顏薇的聲音沙啞,因爲長時間沒有喝水,她的喉嚨如火燒般難受。

    西蒙笑了起來,聲音明快,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

    我是你的哥哥啊。他肆意地笑着,欣賞着她絕望的模樣。

    可是你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你爲什麼要抓我顏薇仰起頭,費力地看着他。

    她身處這間密室正中央的牢籠裏,他邁開長腿,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停止了腳步。

    他輕聲說道:你被囚禁了,不要妄想逃跑。你的問題我會回答你,但不是現在。他警告道。他的目光是孤寂而陰冷的,那股寒意和嗜血是從他的骨子深處散發的。

    他對她的反應不大滿意,拿出桌邊的針管,慢慢地把藥水注入到她的體內。

    她的脣角勾出一個絕望的笑容,她的全身都沒有力氣,根本就反抗不了。

    她就這麼看着針管裏墨綠色的液體緩緩地注入到她的體內。

    好了,我的妹妹,你盡情享受着我爲你準備的禮物吧。他優雅地笑着,仍然是柔聲問道:是不是感到有些疲倦

    他的話音一落下,剛剛熟悉的刺痛感又來了,這次不僅是眼睛,後背也開始冒着汗,她幾乎疼得昏了過去。

    他低低地笑了幾聲:果然還是比較能忍受。確實比那些女人好玩多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惡魔撒旦,顏薇在心裏罵道。

    她好睏,好難受,但她不能睡,南楓和塵塵還在等着她,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忍住疼痛,睜開眼,打量着周圍的陳設,剛剛的那個男人已經離開,整個密室又只剩下她一人。

    熾熱的燈光照得這個狹小的空間如同白晝,離她的牢籠不遠處的櫃子裏是各式各樣的人體標本,和泡在福爾馬林裏的屍體一樣噁心。

    她的手臂已經在開始流血,一滴,兩滴滴落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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