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但誰知這又是一發空槍
“媽的,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張嘴又多硬”
惱怒的蕭炎,直接抽出槍隨手扔到地上,揮舞起拳頭便朝小記者的臉上砸去。
一個悶拳下去,只見小記者的嘴角已經淌出豔紅。
那雙剛硬的眸緊盯蕭炎道:“我現在就要起訴你們,你們非法逮捕威脅毆打我,還知法犯法攜帶槍支在身上我要讓你們喫官司,我要讓你們聲名狼藉、一敗塗地”
“我cao,我塗你妹”
蕭炎這懷疑這男人的腦子是不是鏽逗掉了,還是說他徹徹底底就是一文藝二逼青年還是說他要死扛到底,死不承認
不承認是嗎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又多硬。
殷天絕着實沒那個耐心等了,這一番鬧騰下來已經過了十分鐘,想必此時那小女人已經下樓了。
想到這裏的殷天絕衝蕭炎道:“我再給你三分鐘”
“不用,一分鐘足夠,因爲這小子已經徹底激怒了我”蕭炎說罷站起身,將外套拖地隨意扔在地上,變戲法般從褲兜裏摸出一把手術刀,揮手,只聽撕拉一聲脆響,男人小腿上的褲子直接被割破。
蕭炎一把緊抓小記者的頭髮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幕後的指示是不是梁七少”
“梁七少梁七少是誰我不認識”
不認識
很好
身爲橘子日報的記者,竟然連雲市前幾大企業的老總都不認識,你騙你妹呢
我操,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小子,你骨頭夠硬,我很欣賞,只是接下來希望你能hold住”
蕭炎說罷,揮刀下去,只見男人腿上的毛被徑直刮下。
他說:“喫過生魚片嗎魚片要切的薄如紙張,那樣沾起醬料來纔會好喫但是我並不擅長做生魚片,我擅長的是人肉片你剛也見識到了我的刀法,所以放心,我的速度很快,你不會感受到一絲疼痛,我會爲你準備一道美味的人肉片的所以在我爲你準備這道菜前,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誰指使你來的”
蕭炎說話間用那冰涼的刀片在男人的膝蓋骨上來回的畫着圈圈。
那股冰冰涼的感覺好似透過皮肉滲入了他的骨頭,冷的他發顫。
但他依舊死死咬緊牙關道:“沒有”
“不見棺材不落淚”
蕭炎話音落,揮手。
唰
一聲駭人的聲響過後,只見一薄薄的肉片貼在地上。
蕭炎速度極快,所以這塊肉片上沒沾到絲毫的血。
本以爲男人會尖叫求饒,但誰知他發瘋般的喊道:“來啊來啊再來啊”
他的速度是極快,可這畢竟是將人的肉從膝蓋骨上硬生生削下來,其中之痛,可想而知。
但是
這男人的反應似乎有些不正常。
一旁的殷天絕也擦覺到了。
就在兩人疑惑的這剎那。
只見這小記者像是受到什麼刺激般,渾身一片青筋暴起。
下一秒
只聽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
隨即啪啪啪幾聲,這男人竟是硬生生將那綁住他手腕跟雙腳的繩子給撐斷了。
在蕭炎還來不及做防範的時候,小記者直接用頭朝他腦門撞去。
小記者的力道奇大,撞的蕭炎腦子一陣眩暈,同時一個踉蹌栽倒在地,小記者一個箭步上前,不知哪來的九牛二虎之力,那麼瘦弱的小身板竟將那足足有一八零以上的蕭炎一把舉起,甩手便扔了出去。
眼神、動作、表情、力氣等等。
被扔出的蕭炎狠狠撞擊一輛白色的雷克薩斯上,又滾當到地上,車子的玻璃當場一片粉碎。
要知道殷天絕何等人物蕭炎何等人物
這些年來想來都是他們揍別人,又何時被別人揍成這副樣子過
但此時的蕭炎哪裏想的了這麼多。
他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被撞擊出來般,腰更仿若要斷了。
但此時情緒理智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小記者根本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蕭炎,當即朝他猛衝而去。
殷天絕那如鷹般犀利的眸在這突變的小記者身上快速的掃視着,然後又朝那輛雷克薩斯望去,在看到車前蓋上砸出的那個凹陷下去的大坑時,眸光緊收。
而就在這瞬間,只見小記者以閃電般速度朝那滾落在地上痛苦哀嚎的蕭炎衝去。
殷天絕眸光緊收,下一秒,只見他身影閃動。
這小記者剛剛被蕭炎猛揍幾拳,此時面部一片血液橫流,而那被蕭炎動刀的腿部此時血液也朝外緩緩滲出,再配合着他那猙獰的表情,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從幽冥地獄裏爬出的鬼魅。
小記者奔至蕭炎身邊。
血色瀰漫的眸赫然放大,大吼一聲:“去死吧”
伴隨着這聲音道的響起,只見小記者直接擡腳朝蕭炎的胸口踩去。
眼看他這一腳就要落下的時候,從另一方向衝過來的殷天絕一邊抓住蕭炎的腳,用勁一拉。
只聽
嘭
一聲悶響
仿若地動山搖毫不誇張。
而小記者落腳的地兒更是裂開了一道極寬的縫隙。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縱使讓這些年來經歷了無數血雨腥風的殷天絕也給驚住了。
該死的,這男人是怪物嗎
怎麼怎麼會有如此力氣
這一幕雖讓他不可思議,但此時所面臨的狀況也容不得他多想。
因爲未曾得逞的小記者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朝他衝來。
如此快的速度、如此大的力氣
該死的,這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的怪物
嘭嘭嘭咔咔咔
兩人剛一交手便連過十幾招。
一個空中側翻,單腿落地。
如野獸、般戾氣騰昇的雙眸緊盯不遠處的小記者。
兩隻垂下的胳膊輕輕活動。
這男人
好生詭異。
他渾身上下的骨骼就好似銅牆鐵壁般,這一番過招下來,非但沒傷及他絲毫,倒是讓自己虛喘連連。
他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情,所以不敢貿然衝上前去。
但是小記者可是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
直接衝上前去。
殷天絕被逼無奈只能迎戰。
他渾身上下的骨骼都仿若鐵板般硬,所以他不能回擊,只能躲閃。
而且這男人的速度極快,幾分鐘下來,他粗喘連連,而他卻未影響絲毫。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只見那處於眩暈中的蕭炎緩過了勁。
滿是不可思議的眸緊盯小記者,眸光閃動,異樣的情緒在裏面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