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這樣含糊不清的過一天是一天了,他今天必須將這所有的一切都搞清楚、徹徹底底的搞清楚。
殷天絕這三個問題問的蘇桐一愣道:“什麼”
“回答我”殷天絕言語神情間一片箸定,看來他今天是打了算盤鐵了心了。
“你就是因爲這三個問題,所以這段時間纔對我是那種態度”蘇桐問,有些哭笑不得,她在埋怨他的時候,他更埋怨她。
“摁”殷天絕點頭。
該死的,這男人竟然還敢摁。
蘇桐的眼神複雜,似真似假道:“殷天絕我真想殺了你”
哪料殷天絕卻渾然不在意:“先回答我,然後咱們一起殉情”說完還輕柔的別過她耳畔的髮絲,溫柔如水。
蘇桐:“”
這段時間他們彼此早已心生芥蒂,如若在不把話題說開,恐怕誤會會發展的越來越大。
這一刻,蘇桐雖然很想一巴掌拍死這男人。
但還是咬牙道:“殷天絕你給我聽好了”
“摁”他在聽,很認真的聽。
“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過我希望咱們得到是一段受人祝福的婚姻,尤其是你父親,因爲我雖然要跟你結婚,但以後不可避免的要接觸到你父親,難道你要讓我每次見到你父親就跟斗雞一般這樣你夾在中間不好做,我心裏也不舒服,你父親也不高興,久而久之就會出現矛盾,所以我希望在你父親接受我之後咱們再領證。
第二,你希望我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光着身子在一張牀上是什麼反應嚎啕大哭轉身走人或是跟你一刀兩斷咱們雖然僅相識半年,但經歷的事情卻仿若一世,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我更知道以你的性格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所以只有一種可能,胡麗婷設的局,既然我知道你是被設計的,那我還能說些什麼如若我苦惱走人那豈不是正中了那女人的計至於我這段時間爲什麼躲着你是因爲雖然我知道那是胡麗婷設的陰謀跟你無關,可我依舊無法接受,我一閉上眼睛就是,就是我想冷靜、等冷靜下來的時候再去面對你
第三,至於我跟司洛辰,你說我們之間曖昧不清你究竟哪隻眼睛看見我們曖昧不清了那天我倆在街上偶遇,我們只是去遊樂場、賽車然後吃了個飯,除此之外,再沒做丁點出格的事情,再者言朋友之間做這些事情很正常吧”
遊樂場賽車喫飯
好情調呢
他都沒跟她去過遊樂場,去賽過車蘇桐身份,還有娛樂後的晚餐。
此時殷天絕心裏是滿滿的醋意。連他都沒做過這麼豐富的事情,臉上不顯,但心裏已經開始盤算了,若有時間一定要加倍的補償回來纔好。
他說:“可他不是朋友,是你前男友”
隨着殷天絕這話音的落下,蘇桐那雙手緊攥。
吼道:“殷天絕,你究竟有完沒有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去我該說的說完了,給我鬆開”
勉強相信
妹的
蘇桐正準備爆粗口。
只聽殷天絕又問:“那這段時間你們爲什麼通了十六通電話”
“我們通電話是因爲他父親即將五十大壽,他拜託我”說到這裏的蘇桐當即意識到了不對勁,道:“等等,你怎麼知道我跟他通了電話而且十六通”
殷天絕面露尷尬,乾咳一聲道:“那個,我”
“你偷看了我的手機,說,我手機是不是你摔的”蘇桐恨的那是咬牙切齒。
堂堂sk國際總裁天門門主偷看別人手機
開玩笑
就算偷看了,這也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事情。
當即裝傻充愣道:“啥”
“殷天絕”
蘇桐剛咆哮出聲,男人直接堵住她誘人的紅脣。
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允吸着她的芬芳,勁舌在她嘴裏攪動着。
殷天絕的吻格外的兇猛。
很快,蘇桐便被他吻的迷失了方向。像小獸一樣緊緊的攀附着他的身體,否則下一秒再也站不住。
他將她一把騰空抱起,便朝那短小的兒童牀放去。
兩人都太久沒有融爲一體,所以此時就好似兩個幹茶相碰立馬化成烈火。
短小的兒童牀根本無法承受殷天絕的身高,所以他的兩條腿是達拉在地上的。
陳舊的小牀隨着兩人的動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就好似要隨時倒塌一般。
但此時迫切融爲一體的兩人哪裏去在意這些。
狹小的房間裏,濃郁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一時間曖昧繚繞。
原本冰冷的房間此時無比的炎熱。
是愛情之火將她點燃。
殷天絕迫不及待的撕扯着蘇桐身上的衣服。
可蘇桐穿的很厚,脫了一層還有一層。
無疑,殷天絕煩躁了。
撕扯了起來。
蘇桐無語,爲確保自己明天有衣服穿,所以她親自揭開了牛仔褲上的扣子。
而就在同一時間,這張兒童牀終於無法承受兩人的重量嘩的一聲散了架。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得蘇桐一聲底呼。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並未影響到兩人的戰鬥,相反使得其更加的兇猛。
蘇桐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並不是在這狹小的小閣樓中,而是在殷天絕那柔軟的大牀上。
看着自己赤裸的身軀還有上面密集的吻痕,內心低沉的聲音直呼一聲:“老天,發生了什麼”
昨天那一切對於她而言就好似一場夢一般。反覆無常,讓她內心崩潰。
而當她看到自己旁邊躺着的同樣赤裸的男人時,她才知道這不是夢,而是真的。
只是她不是在閣樓中嗎怎麼會在這裏
就在他盯着殷天絕那張俊美臉頰發呆的時候,只聽男人那無比騷包的聲音道:“看夠了嗎沒看夠親兩下,爺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