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怒視着他,這個男人居然會做出那種事情,只要一想到渾身就起一層雞皮疙瘩,他居然還想要吻她:“殷天絕,你好惡心”
語落,跳下牀直奔洗手間。
只聽嘩啦啦的水流聲傳出。
蘇桐洗了上下不下五遍手。彷彿要洗掉他的一切氣息,手被沖刷過無數次。一直到被泡的發白,才作罷。
當她折回時,只見那男人正一副享受樣靠在大牀上。
衝蘇桐道:“寶貝,男人那東西對於女人而言可是至高無上的化妝品具有美容效果哦”
“殷天絕你敢更噁心一點嗎”蘇桐瞪着那雙秀眸憤憤然道。
殷先生很強大的滿足了蘇姑娘這個願望,扔出四個字。
“可以喫的”
他話音剛落,蘇桐抓起一枕頭便朝他砸去。可還是不解氣。怒瞪了他一眼。這傢伙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呢,難道是打算左擁右抱做相齊人之福麼
這男人簡直是噁心無下限。
兩人鬧騰了一會,殷天絕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道:“睡”
“你不回塔瑞莎房間嗎”蘇桐問這句話時看似表面上一片平靜,但實則心裏很不是味。在這一刻連她都不知道心裏究竟是作何
“你希望我回去”殷天絕挑眉問。
“我”蘇桐張嘴一頓道:“這不是我所能決定的”
殷天絕眉頭一擰道:“你是我老婆,我不跟你睡難道跟別的女人睡我只對你感興趣”
殷天絕說罷強勢將小女人擁入懷中。
“是嗎那剛剛”
蘇桐話脫口而出,後悔了,隨即趕忙閉嘴。
雖然蘇桐未說完,但殷天絕怎會不明白,原來這小女人誤會了
使壞道:“我剛剛什麼剛剛和塔瑞莎在房裏激戰”
殷天絕話音剛落,只見蘇桐眸子瞬間陰沉了下來。
她說:“睡吧”
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語落,躺下,直接將後背留給了殷天絕。
殷天絕看着小女人身上散發出濃濃醋意,大手緊扣她腰身,朝前一拉與自己緊貼。
湊到她的耳根道:“傻老婆,你老公我雖然那方面很不是一般強悍,但也絕不是精力無限,更何況我說了只對你感興趣”
蘇桐眉頭一挑道:“那剛剛”
“你說呢”說話間一抹詭笑自他嘴角散去。
蘇桐一怔,恍然明白過來些什麼。
一抹笑意不受控制的在嘴角散去,但怕男人看到,硬是隱忍。
轉身在他性感的薄脣上一親道:“睡覺”
殷天絕伸手關掉檯燈,房間陷入一片靜謐但卻溫馨的漆黑。
他依附在蘇桐耳邊說:“老婆,我愛你”
“我也愛你”
愛情很簡單。
只要彼此相互信任。
及時闡明一切。
就不會引起猜忌跟誤會。
這一覺蘇桐睡得格外酣甜。
當她懵懵懂懂甦醒過來伸手朝旁邊的男人摸去時,卻是空蕩一片、而牀已經涼了。
睜開雙眸,環視房中,哪裏還有那男人的身影。
殷天絕雖不見了,可他的氣息猶存、他的溫暖還在。
想到昨天那一幕幕,一抹笑容不受控制的自嘴角散去。
湛藍色的天空上幾朵白雲愜意的漂浮,遠處是大片望不到盡頭的森林,一片鬱鬱蔥蔥格外具有生機。
蘇桐不是基、督徒,而喬娜是。
她曾經跟她去過幾次教堂,聽講座唱詩歌然後祈禱。
蘇桐不相信任何鬼神的存在,她只相信自己。
但這一刻,她倒是希望有耶穌的存在。
她低頭默默唸叨着:“神聖的耶穌,我非是您的子女,但我在這裏請您保佑我們此次a國之行一切順利、保佑絕平平安安、保佑爸爸父親身體安康、保佑我的孩子平安出世,阿門”
蘇桐說罷重吐口氣,睜開雙眸望去,卻跟一雙湛藍色的眸相對視。
此時她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偌大的游泳池。
游泳池旁邊一男人正躺在躺椅上。
一金髮女郎緊着性感比基尼依偎在他身邊幫他捏着肩膀。
這兩人蘇桐並不陌生。
因爲男的正是安德魯,女的正是和安德魯大玩曖昧的金髮女郎。
安德魯看着落地窗前的小女人,一抹詭異的笑容自嘴角散去。
抓起身旁的紅酒瓶,衝她搖了搖。
然後衝正在給他捏肩的金髮女郎勾了勾手指。
女郎將耳朵湊到他嘴邊,卻見安德魯抓着她的手將她從身後牽出,讓她保持雙腿跪地狀,但跟自己拉出一段距離。
安德魯衝蘇桐一笑。
下一秒,只見他將手中紅酒瓶高高扔出。
被扔出的紅酒瓶隨着地心引力的作用急劇下降,眼看就要從他眼前落下時,被他一把抓住,眸子一緊,直接朝女郎的腦袋砸去。
只聽女人一聲尖叫的同時抱頭倒在地上,豔紅色的血液順着她的手指縫流淌而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蘇桐。
不等她有所反應,只見安德魯衝她伸出了大拇指。
蘇桐唰的一聲又將剛剛拉開的窗簾合上。
低沉緊收的聲音說了兩字:“瘋子”
說話的瞬間她手心早已出了一層濃密的汗珠。
昨天她連爆那男人兩記腦門,加上先前一次也就是三次。
蘇桐自然不會認爲那男人就這麼的放過他。
但事已至此已無挽回的餘地。
她昨天會那樣做一是逼不得已,二是因爲安德魯就算動手也要顧及他父親,所以不會在這麼一時。
只是她覺得這男人渾身上下流露着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總之,跟他,是有多遠離多遠。
蘇桐洗漱之後剛換了衣服,房門便被叩響了。
打開,只見一女僕恭敬站在門外。
道:“蘇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小姐請您下去用餐。”
“好,我這就下去。”
蘇桐說話間出了房間。
下樓走近大廳時,殷天絕跟塔瑞莎已經入座。
“桐,本來我還以爲你昨晚難以入眠看來睡得不錯”塔瑞莎說罷朝殷天絕看去,很顯然這女人是話裏有話。
蘇桐一笑道:“讓塔瑞莎小姐多慮了,我睡得的很安穩”
蘇桐話音剛落,只聽安德魯那略帶幾分調侃的聲音傳來。
“蘇小姐睡得安穩,只是不知有些人睡得安穩不安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