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白御齊沒有防備,中招了,疼得他齜牙咧嘴,大罵道,江慕安,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本少爺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
他爬起來,弓着腰,忍着痛,怒視着眼前的女人。
原本以爲強上了她再弄成她勾引自己的假象,就能給時墨白戴綠帽子,製造出更大的醜聞,將今天的醜聞給蓋下去。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竟如此不好對付。
江慕安一眼就看穿他齷齪的想法,一邊往門口退,一邊冷笑:白御齊,你若敢動我半分,江家和時家都不會放過你。
她更不會放過他
每每看到這個男人卑鄙無恥的一面,她就更加噁心一分,前世她是豬油蒙了心纔會嫁給他
幸好老天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這次她不僅要狠狠虐渣,還要好好地珍惜這輩子重來的時光。
哼,你以爲我怕江家和時家白御齊冷哼,你覺得攀附上時墨白就高枕無憂了呵呵,你還不知道時墨白的身份吧
江慕安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她故作不在意地嗤笑一聲,不管他什麼身份,都比你高貴,比你強一千一萬倍。白御齊,你自己有多齷齪你自己不知道嗎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她不想否認自己對白御齊說的話產生了好奇,可她不能直接表達出自己的好奇。
以她前世對白御齊的瞭解,他就是一個聽不得任何詆譭的人,誰詆譭他,他瞬間就會炸毛。
所以,想從他口中聽到真話就激怒他吧
果然,聽了她的話,白御齊的面色一下就變了,瞪着她,冷笑道:一個私生子還妄想跟我比高貴江慕安,你可真是好眼光啊,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他。你還不知道吧,他在時家的地位,根本不像你想象中那樣重要。呵呵,千挑萬選,選個沒用的廢物,真是好笑。
江慕安面色微微變了變,很快又淡定下來,看着白御齊,輕淺一笑:那又怎麼樣他在我心裏就是最好的男人。你,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你白御齊見她一味誇讚時墨白,將自己貶得一文不值,頓時惱羞成怒,那我倒要看看,你這麼維護他,他若是知道你跟我睡了,給他戴了頂大綠帽子,還會不會要你
他說着,根本不給江慕安反應的機會,猛地將她撲過去,一把抱住她,將她壓到門板上。
江慕安,待會兒我倒要看看你還會不會這麼囂張白御齊得意地叫囂,猙獰地笑着,低頭就朝她親過去。
放開放開我江慕安睜大眼睛掙扎。
白御齊拉扯着她,移到一旁的牆上,將她死死抵住。
正在這時,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
與此同時,被壓制的江慕安猛地用力地撞向白御齊的頭。緊接着,她一把抓起門邊案臺上的花瓶,用力地朝他頭上砸去。
隨着哐鐺一聲響,江慕安使盡全力推翻白御齊,想也不想就雙腳並用地朝他身上的關鍵部位招呼去
那動作像打了雞血似的,哪兒有半分險些被強的恐慌。
撞門而入的時墨白正打算英雄救美,可當他看到她一系列行雲如水的動作,頓時驚得呆站在門口,一動也不能動彈。
他這哪兒是娶了一個嬌弱妻子啊,分明就是娶了一個女金剛啊
救、救命啊啊
白御齊嗷嗷大哭,一手捂着關鍵部位,一手朝着門口的方向伸出。
一張臉被揍得鼻青眼腫,透過紅腫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門口的人影,壓根沒認出來是時墨白。如果認出來是他,怎麼敢向他求救。
江慕安的拳腳不停地落在白御齊身上,有意無意地專門招呼他的關鍵部位
時墨白額頭滑過一排黑線,上前一步,將自己的小妻子手腕一拉,一把攬入懷中。
啊,你、做什麼江慕安忙着虐渣,突然被打斷,瞪向時墨白。
觸到他眼底的笑,她就知道他早就來了,還聽到自己的護夫之言。
這個可惡的男人,既然那麼早就來了,非得這麼晚纔出現麼他就這麼相信她有能力對付渣男
老婆,好身手啊。時墨白嘴角微翹。
江慕安輕哼:不敢當。倒是擋了時少英雄救美的壯舉,罪過了。
伶牙俐齒。時墨白颳了刮她的鼻子,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狼狽不已的白御齊,勾脣淺笑,老婆,下次記得換個踢法,再這麼踢下去,爲夫可要喫醋了。
江慕安秒懂他話裏的意思,小臉刷地一下紅了,嘴上卻是不饒人:既然你喫醋,那下次換成踢你試一試
時墨白輕咳,這個、還是別試了,萬一一個用力過猛,你後半輩子可就
閉嘴。江慕安生怕他說出過分的話,忙捂住他的嘴巴,瞪着他。
時墨白眼角帶笑,順勢捉住她的小手,送到脣邊,輕輕一吻:這是獎勵。
獎勵她方纔極力護夫的言行。
江慕安的手輕輕抖了抖,一股酥麻感透過手背的血管迅速傳回心臟,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時墨白眉眼間全是笑,好似撩到了她,心情很愉悅。
那個、怎麼處置他江慕安一把推開時墨白,轉移話題地指了指倒在地上抱蛋哀嚎白御齊。
時墨白掃了一眼躺地上好似隨時會暈死過去的人,眉心微蹙:你打算怎麼做
江慕安思索片刻,說道:送他去警局的話,憑白家和林家的人脈,肯定很快就會被放出來。恐怕就算是我們從中周旋,以這強姦未遂的罪名頂多也就判他個幾年
她要的可選選不止如此。
嗯,分析得不錯。而且若是這件事鬧大,對你名譽也有損。時墨白看着她說,不如將他悄悄扔出去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江慕安擰了擰眉,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是咽不下這口氣時墨白看一眼就明白她的心思。
江慕安嘟了嘟嘴:是啊,就算是將他踢殘,也難消心頭之恨。
時墨白看着她可愛的小模樣,一把攬過她的腰,低笑道:好戲還在後頭呢。
江慕安雙眼一亮,狡黠地看向他:你又有好主意了
時墨白輕點一下她的鼻子,邪肆一笑:小東西,你不是也有主意了嗎
唔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江慕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嗔他一眼。
知妻莫若夫嘛。時墨白笑,笑得特別痞氣。
時江夫婦笑眯眯地掃了一眼徹底暈死過去的白御齊,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將他襯得格外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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