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長得跟正常人類一樣,但稱之爲‘外星人’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種生命體,在某種意義來說地的蛋要更有研究價值,更加值錢。
所以,他司徒聖是肯定不會放過這副身體的。
“她已經被慕先生收服了。”米竹皺着眉頭說道。
米竹有着不同於司徒聖的想法,她確實也想拿回去研究,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她和司徒聖能決定的了。
慕長安既然已經控制住了這副身體,那麼不可能不明白這副身體的價值。
直接交出來肯定別想,但是可以商量啊!
慕長安愛錢,花錢交易啊!
結果這個腦殘司徒聖,看這意思居然想着讓他直接交出這副身體。
這不明擺着瞎扯淡嘛……
人家現在可是控制了這副身體的主人!
“我很感謝慕先生能收服黑袍人,但這是在遺蹟內挖掘到的‘東西’,所以她應該屬於我們。”司徒聖焉能不知道米竹這話的意思,可他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司徒家。
什麼時候輪到要向一個普通人低聲祈求了?
“打一架吧,以前二狗子和蘭芝老在我面前吵來吵去,還罵我喫軟飯,我會和二狗子打一架,然後他老實了。”慕長安轉過身走到萬獸殿門前推動已經打開的大門。
“咔咔咔~~”
“砰!”
門,居然被他給關了!
衆人瞬間傻眼,沒明白這個操作。
慕長安關門,轉過身看着衆人,從儲物袋裏面掏出龍紋刀,擲地有聲的說道:“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解決掉,一個都別想走出去!”
衆人:“……”
啥意思?
這是要一打全場?
連左千秋也沒看懂,急忙湊過來想要和慕長安交流。
“嗖~”
金光一閃,龍紋刀阻止了左千秋的步伐。
“有什麼話你站那說,靠近一步別怪我不念‘攙扶’之情。”慕長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想要趁機謀害朕,那是不可能的。
左千秋尷尬的看了一眼後面,這才捂起嘴說道:“慕大師,千萬不要衝動,那可是司徒家和米家的二代傳人啊!”
“我也是慕家二代傳人!”慕長安不服氣了,誰還不是個二代啊!
“慕大師!南部九家啊!”左千秋都急死了,差沒把‘您那雜貨鋪二代,能跟人家嘛?’這種話說出來。
“沒聽說過。”慕長安搖搖頭,開始指揮離鳳跟過來,把他們這羣人都給堵住。
還敢玩硬的,老子開局浪到現在,怕過誰?
“河馬集團,河馬大帝總聽過吧?慕大師,米小姐可是河馬大帝的親生女兒啊!”左千秋欲哭無淚,怎麼感覺這慕大師腦子一根筋呢……
呵!
又是這狗日的河馬大帝。
不說還好。
說完更沒希望調節。
一生黑以爲是開玩笑的?
一把推開左千秋,慕長安揮揮手下指令:“先把那個金陵府第一高手給打到沒有戰鬥力。”
“嗖~”
話音剛落,離鳳猛地化爲一道勁風衝了過去。
王朝大喫一驚,喫過她的虧,哪裏敢硬朗,連忙開啓遊走模式,艱難地抵禦。
“幕長安?”司徒聖沉着臉,眼還有些驚訝,顯然也沒有想到慕長安居然真的敢對他們動手。
他難道不怕出去後被一羣士兵射成篩子嗎?
“慕先生,快讓她停下,我們可以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米竹這時也出言勸道。
用武力解決現在的問題,興許慕長安能夠佔風,可南部九家不是說說而已,光是外面一羣攜帶熱武器士兵能看出不凡,一旦出了這座遺蹟,慕長安是有凝神境的修爲,也是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慕長安卻是不答,拿起手裏的刀朝司徒聖奔去。
速度如疾風。
讓人措手不及。
司徒聖大喫一驚,手的飛劍下意識提起來抵擋。
“叮!”
刀劍相撞,飛劍直接飛了出去,龍紋刀順勢而,最後準確的停在司徒聖的脖子三寸處。
“不要!”幾聲驚呼。
慕長安當然不會殺了司徒聖,另一隻手猛地一抓,把掛在司徒聖腰間的儲物袋給抓了過來。
裏面有傳送陣,搶過來這樣他沒辦法閃現走了。
聰明!
“慕……慕長安……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司徒聖仰着頭一動不敢動,神情緊張,額頭都是汗往下流,說話戰戰兢兢。
“來,看着我的眼睛。”慕長安一把捏住司徒聖的下巴往下一拉,兩人四目相對。
“嗡~”
攝儡心法發動,一雙眸子瞬間變成紅色,將司徒聖蠱惑。
司徒聖雙目無神,雙手癱軟下來,傻傻的看着慕長安。
“嗡~”
一抹紅光閃過,慕長安這才放開司徒聖,然後從儲物袋裏面拿出一張主僕契約卷軸控制司徒聖咬破指頭滴血簽字。
在這個同時,他還獲得了司徒聖的信息。
‘司徒聖:司徒集團股東,練體後期。’
是個廢物。
“慕長安!你對司徒聖做了什麼!”米竹一張臉也冷了下來,語氣頗爲不善的質問。
慕長安的所作所爲,已經讓她感受到不滿。
“這是我的獨門祕法,五品攝魂祕術,者之後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間。”慕長安嘿嘿一笑,又補充了一句:“哪怕相隔萬里之遙。”
怕米竹不信,慕長安看了一眼司徒聖,冷聲道:“拿頭撞牆。”
司徒聖乖乖照做。
對着邊剩下一半的石砌雕像往撞。
“砰!”
直接把司徒聖撞的七葷八素,然後給撞暈了……
“另外忘了說,種了我的攝魂祕法,一旦內心對我產生了殺心,那麼祕法便會觸發,讓者生不如死,重者甚至死亡。”慕長安拍了拍腰的儲物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米竹沉聲道。
“活命啊!”慕長安聳聳肩,看了一眼被打倒在地的金陵府第一高手王朝,朝米竹方向走去:“我把你們都種這種攝魂祕術,這樣一來我們也算是同一條船的螞蚱了,我要是哪天出意外死亡,你們也好順便給我陪個葬。”
他不可能放棄離鳳,對方也不可能放棄離鳳。
要剛!
那一定要把握住對方的命脈!
這樣才能保證自己能夠活着走出去並且不會被他們弄死。
不過光有司徒聖還不夠,米竹也必須得簽訂契約。
“你要幹嘛!”米竹看着不斷朝他逼近的慕長安,臉第一次露出驚慌之色,慢慢往後退,手不經意朝褲兜裏伸去。
慕長安早注意到這一點,猛地一把前抓住。
恰好米竹被逼退到了牆壁,慕長安抓住手往牆壁按。
壁咚!
“慕長安,你不可以對我使用那種祕法!我是河馬大帝的女兒!”米竹已經有點慌,連自己爹都搬了出來。
慕長安一聽,眉頭一挑。
居然是河馬大帝的女兒!
沒得說,罪加一等。慕長安一口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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