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天真了,弟弟。這裏到處都是喬治的眼線,瞞得了別人,瞞不了喬治。他可是處心積慮想利用這次機會讓我下臺的。”伊麗莎白的一番話給邁克爾澆了一盆冷水。兩人沉默了一好陣子。邁克爾突然站起來,拍了拍伊麗莎白的肩膀說:“那就讓喬治知道也無妨,要他爲你保密。否則你破譯出來的快速無線電爆發的密鑰你可以賣給其他財團。你這樣威脅他,他肯定會合作的。”
伊麗莎白囑咐邁克爾去聯繫3d人臉面具的公司的時候也一定要保密,否則前功盡棄。她重新用紗布包住臉,半躺在病牀上恨不得馬上能下地健步如飛,她心裏在醞釀着一個大膽的計劃。
43 艾麗的媽媽
陳艾麗自從跟着車翻下山坡後,傷勢沒有伊麗莎白那麼嚴重,只是身體有幾處軟組織挫傷,關節扭傷,皮膚劃傷等。在國外經過快速、簡單、祕密的治療,她就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國。但讓她懊喪的是額角摔破了一個大口子,縫了10針,現在疤痕仍然醒目的躺在額角上。她把前額的頭髮剪了個劉海遮住疤痕,又一口氣買了窄邊軟呢禮帽、羊毛小氈帽、兔毛織線帽來搭配各款衣服。幸好天氣仍然寒冷,戴着帽子不算太誇張。那晚她臨時決定見李光瀚的時候,她戴着厚厚的羽絨服上配的帽子,帽檐上還滾着一圈貂毛,和李光瀚面對面站了那麼久,他竟然沒有看出來。陳艾麗心裏有點小得意。
回國後的工作間隙,她都要到城東的安仁醫院去做中醫理療,以便儘快恢復。這天下午快要下班了,陳艾麗纔有時間匆匆趕到醫院做中醫理療。她放鬆地趴在理療牀上,紅外線理療燈照在腰上暖暖的,醫生柔軟又有力道的雙手在她的腰背經絡處來回按揉、拍打、捏掐,她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正在按摩的醫生停下來,笑着打招呼說:“陳主任,您今天不加班了”
陳悠悠的學生今天舉行婚禮,邀請她作證婚人。所以她今天準時下班,在大衣裏面特意換上了一件勃艮第酒紅色的絲絨旗袍,還配上一條珍珠項鍊,五十五歲的人了,身材仍然保持得挺拔緊緻,沒有一絲鬆鬆垮垮。她攏了攏又黑又密的短燙髮小卷,解開大衣,露出裏面的旗袍,衝着中醫醫生和陳艾麗笑眯眯地問:“怎麼樣?我今天穿這一身去作證婚人,好不好看?”
陳艾麗撇撇嘴不屑地說:“不怎麼樣,太扎眼了。會搶了人家的風頭的。”“啊,會嗎?”陳悠悠將信將疑,“但現在換也來不及了,算了,我批一條披肩遮住吧。快點,閨女,你陪我一起去。”
陳艾麗有點不情願,但經不住老媽的磨嘰,還是答應了。老媽接着要求她全程幫忙拎包看着東西,陳艾麗心想要我這身懷絕技的人幫你看東西,真是大材小用。
陳艾麗從理療牀上爬起來,就馬上要出門。陳悠悠攔住她說:“你也拾掇拾掇,畫個妝什麼的,把額角的疤痕遮住。”“算了,老媽,我再一打扮,會把新娘子也給比下去的。別人會說這母女兩個來幹嘛來了,存心搶人風頭嗎”陳艾麗說得也有點道理,陳悠悠沒有再堅持。
陳悠悠之所以一定要帶陳艾麗去婚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