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無量宙之密鑰 >第二百六十三章 伏藏聖地話伏藏 修行洞內論修行
    陳艾麗和桑吉都很惋惜,他們倆從金屬球上什麼精彩的畫面都沒看見,就眼巴巴見它竟然在常溫下,在李光瀚的手掌中融化了,化作一灘液態金屬從指縫中滴下。

    陳艾麗既驚訝又肯定地說:“這個金屬球應該就是上個人類文明的產物,現代冶金技術也達不到這個水平呀。我只知道金屬錫在低溫狀態下會發生錫疫,變得灰飛煙滅。這個成分神祕的金屬球化成您腳下的一灘水,我覺得是閱後即焚的用意。”

    “哎呀,可惜了。我原本以爲可以像水簾洞的牆壁一樣看到許多影像呢。”桑吉說。

    轉動着念珠的紅袍僧人很感慨地說:“不必糾結看不看得見。凡有所相,皆爲虛妄。這位修行者是有緣人,是悟得妙法之人。”

    李光瀚連忙謙虛地說:“大師誇獎了,我道行還很淺呢。”

    紅袍僧人繼續說到:“雖然我不懂你們講的科學道理,但是我知道這裏是伏藏聖地。有些人通過機緣巧合的meng境得到神祕的授意,開啓了他們心中的智慧寶庫。而你就是那個被開啓智慧的人。在古代,如果遇到滅頂之災,無論地震海嘯還是滅族滅國,擁有智慧的高人會在這些天災來臨之前,將聖物、經文、書籍埋藏在人跡罕至的地底或峭壁上的山洞裏,將知識、史詩、咒語埋藏在人的大腦潛意識裏。這就是神奇的伏藏。”

    “大師,您是說我的潛意識裏早就被埋藏了遠古時代的知識嗎可是爲什麼我不能一次性知道所有埋藏的知識和啓示呢每次被開啓一部分,然後渴望知道更多的未解之謎。”李光瀚問到。

    “只能說,機緣還不成熟。曾經有些伏藏師會在某一天腦海中突然出現一段文字或符號或數字,如同密碼,如同鑰匙。然後,通過這些密碼鑰匙的引導,在腦海中呈現完整的經文或史詩或咒語。雖然你不是伏藏師,得到的啓示和智慧也不是經文、咒語、史詩,但是道理是一樣的。”紅袍僧人以佛教的伏藏師作例子來講解。

    “我剛纔還聽到了一段中國古典音樂,用古琴、古韻、古箏演奏的。但曲調我記不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這把古琴有關可是,爲什麼你們一點都聽不到呢”李光瀚對着大家說到。

    “這不奇怪,我們很多時候活在相對的意識裏,有分別心就會有你我他的存在,這就是我們無明的原因。因緣和合而生,因緣散盡而滅。當你沉浸在音樂中,你就不再是在聽音樂。隨着音樂的持續,你就是音樂。”紅袍僧人說到。

    “您說得很有哲理,品一品像哲學家說的話,內涵很豐富啊。讓我想起在峨眉山金頂捨身崖上彎腰向下看,有時會看到自己的身影在五彩的雲層光環中,影子隨着人動。但每個人都只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李光瀚由衷地點點頭說着感受,他發現他和佛教大師討論哲學問題可以得到很大啓發。

    “一切有爲法,如meng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紅袍僧人雙手合十閉眼唸到。

    狹小而溫暖的洞窟內一陣寧靜,大家都不自覺地在沉思,品味,冥想。

    過了一會兒,陳艾麗忍不住很感興趣地輕聲提問,她猜想那個拿着金屬球的外國人會不會是自己的父親。“那這個金屬球會不會是埋藏在隱祕之地的聖物呢也就是您說的聖物藏您師傅說過那個拿來金屬球的外國人什麼樣子嗎”

    “金屬球的外觀雖有六瓣蓮花,但是上面刻的符號又不是佛教符號。以我的學識,我不敢下結論。至於那個外國人,師傅說,長得是金髮碧眼,身材高大,很面善的樣子。”紅袍僧人一邊回憶一邊說到。

    “哦,那他是怎麼得到金屬球的呢”陳艾麗又問。

    “這個我師傅沒有說,但是金屬球肯定是在青藏高原上發現的。至於它到底是什麼,我想你的老師已經看見了。”紅袍僧人說到。

    洞裏一日,世上千年。在天際雲端坐而論道,遠離塵世談古論今,一念飛越千山萬水。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三人起身告辭。

    李光瀚正想說幫助紅袍僧人把地上的一灘液態金屬收拾乾淨,突然,“那灘水”顫動了一下,自動地向洞外流了出去。

    “咦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爲地勢高低那剛纔它怎麼不動”李光瀚大喫一驚。

    他邁開腿追出去,突然驚訝地發現原來疼痛的腳踝不覺得腫脹疼痛了。難道是那一段古典音樂,讓他氣血流通,舒筋活絡他來不及多想,跟着在地上流淌着的“那灘水”走出修行洞。

    洞外的風颳得人臉生疼,雨已經停了,天仍然陰沉沉的,一點一點暗下去。

    地上的片狀巖塊,混合着草甸變得溼滑無比。銀灰色閃着特殊光澤的液態金屬流淌在不平整的地上,優哉遊哉的,不疾不徐的。它們並沒有分散開來變成一顆顆的“水珠”,而是仍然抱團成一個整體,有着清晰的邊緣,鮮活而靈動。

    “那灘水”好像認識路一樣,竟然搶在李光瀚前面沿着他們上來的那條小山路向下流淌。

    令人震驚這是什麼金屬什麼特殊材料有智慧、通人性嗎還是因爲電磁力吸引力

    李光瀚特意站在原地不動,沒有繼續下山。“那灘水”流淌了一會兒,竟然也停下來。站在一旁的陳艾麗和桑吉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哈哈,李老師,您看來真是它的主人。它就聽您的。”陳艾麗故意走到液態金屬的前方,它也無動於衷。

    雲層越來越厚,一陣陣從山谷裏涌上來,天已經快全黑了,能見度越來越低。。

    三個人商量着應該把“那灘水”收集起來,不然黑燈瞎火的都不知道它流到哪裏去了。

    陳艾麗蹲下來,想捧起液態金屬,放進袋子。可任憑她怎麼做,都捧不起來。桑吉也試了試,仍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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