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血刀門的弟子,近日裏來,血刀門出了一點亂子,所以沒有組織宗門弟子前來探尋遺蹟,而是讓我們自行前往。”言秋海亮了亮不知道從哪裏順來的血刀門的令牌,然後解釋地說道。
那名宗門弟子冷哼了一聲,“竟然是血刀門的來人。”
隨後,他又是說道:“沒有宗門強者前來的話,便老老實實的躲在一旁,否則的話,像你們這些小雜魚,得罪了我們的大人,便是會被我們宗門的強者所滅了。”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的,不過言秋海和蕭然二人都沒有絲毫的在意。
蕭然隨意的擦拭得自己手中的長槍,目光看向那宗門的弟子之時,隱隱的帶着一絲殺機。如若他只是言語上的不敬,沒有行動,那便算是他命大了。若是他真的做一些什麼背地裏的舉動的話,那就不要怪自己殺雞儆猴了。
那名宗門弟子渾然不知自己躲過了一劫,還洋洋得意地與同門的弟子笑談着。
幾個宗門之人聚集在此處,卻遲遲沒有打開禁制,並不是因爲他們的能力不足,而是因爲利益的劃分沒有決定好。又經過了許久的商議,諸位宗門強者才終於達成了一致,然後聯手準備破開這世界的禁制。
“你們且都退後。”一名宗門的強者騰空而起,高喝了一聲。隨後,原本衆人的聚集之地,迅速的散開了一處空地。
諸位宗門的強者,站成了一排,面對着那世界的禁制。之前已經討論了良久,所以此刻他們便沒有繼續的浪費時間了。
他們身上同時綻放着各色的光彩,身後異象頻發,這一衆之人皆是煉血境之上的強者,各有神通在身。此刻,各種神通齊發,聚集在一處,這氣勢也着實是動人心魄。
有神通能夠加持自身的力量,有神通身後現異獸形態,有神通能夠化作做兵器攻擊,各自的神通來自血脈深處的力量,各有不同,多與修行的功法、自身的經歷、自身的血脈有關。
“釋”
宗門強者之中的一位老者,白鬍飄飄,鶴髮童顏的,看起來應該是頗有一些年歲了,倒有幾分德高望重的樣子。
他突然之間高喝了一聲,隨後諸多的神通同時的發出,一道道的光環,一道道的靈氣,同時射向了那禁制之處。
諸多的神通射向了一處之後,與那禁制相撞。二者相互碰撞的一瞬之間,天地皆黯。
短時間內沒有絲毫的響動,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諸位的宗門強者卻是胸有成竹,沒有絲毫的疑慮。
就在觀看此次破除禁制的諸人們,正心有疑慮的時候,突然之間,在那禁制之處綻放了一朵靈氣之花,猛然的爆炸開來。
這爆炸形成了一片的氣海,爆炸所帶來的餘波震動盪漾開來,威力恐怖如斯,讓人心驚膽戰。
即便是那些宗門之人,已經在宗門強者的警告之下,退後了數尺之外。此刻依舊有修爲不夠精深之人,因爲這爆炸的波動而被波及到吐血,臉色蒼白者不在少數。
因爲承受下這波動的攻擊,都是熟爲不易,所以,並沒有人關注到言秋海和蕭然二人是何等的輕易,他們平靜的站在那裏,就彷彿沒事人一樣。
“禁制此刻已開,你們可以進去自行尋找機緣了。”那位最爲德高望重的宗門強者發話。
一聽此話之後,衆人皆是顧不上之前因爲這爆炸而心有餘悸的了,都是爭先恐後的向那世界之中探步。
蕭然與言秋海二人也是隨着這向前跑去的人羣,進入到了遺蹟之中。
“這”
宗門的這些年輕一代們,堵在了這入口之處,一時之間沒有人向前,入口之處人滿爲患的。
後面的人進來之後,看不見前面的情況,便是越發的焦急向前的擠去,待到走到了最前面,見到了這情景之後,便是也同樣得呆愣住了。
遺蹟之內封存已久,本該是遍地靈草纔對,但是,此刻他們進入到其中之後,竟然發現遍地之下,連一株靈草都沒有,與他們想象的模樣截然不同,所以不由得都停住了,呆愣了。
蕭然輕輕的摸了摸鼻子,作爲罪魁禍首之一,此刻的情形,他自然是明白爲什麼了,不過他並沒有爲這些人免費解答的義務,所以便是隨他們一同停留在了原地。
“諸位師兄弟們,此處不過是遺蹟的入口之處罷了,大家不妨散開來,向裏探尋而去。”這位少年在諸多的宗門之中也算是天之驕子了,說話有着幾分重量。
“李渺兄所言甚是。”幾個宗門的年輕一代的領頭人紛紛應道,隨後便是各領各的人散開而去了。
蕭然看了看言秋海,二人此刻的意見是統一的,尾隨着那位李渺而去。
雖然在此第二人已經先行收颳了一次,但是畢竟時間有限,二人所搜查的範圍也有限,總是有一些遺漏的。
這些宗門的年輕一代,每找到一處寶物,便會爭相廝殺一番,強奪那所剩無幾的靈寶靈草。
“那是”言秋海忽然之間眼睛一亮,同時,面容之上也帶着懊惱的神色,先行搜刮一班竟然有如此的遺漏。
蕭然順着言秋海的目光看去,是一道光柱,其間有一個小小的玉壺漂浮着。
“蕭兄,不瞞你說,此玉壺名爲冰清玉壺。家中小妹尋已久,竟不曾想會在此處。爲了小妹,此物我必是要搶奪一番了。”言秋海解釋這話的同時,帶有着幾分的抱歉。
“好。我來助你。”蕭然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飛身而起,便是衝向了那玉壺的所在之處。
“呔誰人敢搶”大喝之人正是李渺,這遺蹟空曠的很,好不容易尋得一個看得上眼的靈寶,他斷然容不得別人搶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