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禹無奈,只有看着風雨蕭瑟,長安陰霾。
走了一夜的路,張瑜不知道自己到哪裏了,腳踝陣陣的酸意上來了,挪動一步都有問題。
“磨磨蹭蹭的幹嘛呢”前面的嘍囉不耐煩了,衝着張瑜和王九斤呵斥道。
王九斤連忙道歉:“各位大哥不好意思,這走了一晚上了,我們真是累得不行了,水都沒有一口喝的”王九斤抹了抹自己額頭上面的汗珠。
“屁事真多”前面的人不耐煩了,朝着王九斤和張瑜的方向扔過來了一個水袋:“拿去”
“多謝大哥”王九斤接住了睡袋,然後看着張瑜,抿了抿自己的嘴:“你先”
張瑜看着王九斤,有些笑笑的驚訝,然後看着王九斤:“你都嘴脣都幹成這個樣子了,你先”張瑜沒有接過來。
“你真是磨磨唧唧的”王九斤倒是不耐煩的把手中的水袋一把塞進了張瑜的手中。
張瑜盯着王九斤,又冷了一下,繼而一笑,被綁住的手拿着水袋喝起來了。
睡得好好的,一夜之間加入了什麼御荊軍的的隊伍,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難以接受,張瑜只能夠跟着往前走。
一條小溝,前面不久的地方是新野的城南,沒想到一夜就是饒了一個彎,城西到城南,估摸着怎麼也轉圈了六十里,好不容易看見了幾個帳篷,張瑜舒了一口氣,可算是到了,不過接着看到的一切讓張瑜有些慌張了。
帳篷旁邊是數百人的隊伍,正在整齊的操練,張瑜朝着城南看過去,城門已經被重兵把守了,看起來這所謂的御荊軍是要準備襲擊新野縣城了。
“這些人在幹什麼啊”王九斤看着前面的整齊的操練的御荊軍的士兵,手中拿着不少的兵刃,這些兵刃或許都是從官兵的手中弄過來的。
農民起義,張瑜想到了一個更加貼合情景的詞彙,只有農民起義能夠形容這樣的景象,每人左臂都繫着布帶,顏色不一,手中的兵戈也偶爾會出現一兩個鋤頭和鐵鍬,農具也成爲了武器之一。
“御荊軍如今如此壯大了,我想知道御荊軍的治所在哪裏”張瑜笑呵呵的看着胥江,然後問道。
胥江看了張瑜一眼,這小子眉清目秀的,還有些激靈,跟這個王九斤看起來不一樣,如果弄去伙伕處就算是浪費了人才了,但是做點什麼好呢
胥江走近了幾步,仔細的打量着張瑜,眼神曖昧。
“敢問胥將軍有何事”張瑜笑着說道。
“無事,就想問問,你小子可善於帶領兵馬或者是權謀計策”胥江看着張瑜的眼睛,認真的等待一些答案。
“知曉一些歷史而已”張瑜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夠如此的回答,想想又嫌自己說的不夠準確,趕忙改口了:“大於國的形勢基本是清楚的”張瑜又笑着說道。
“那好,你來我帳前做個軍師,我已經有兩個了,不如你也來,三個人,共同輔助我,還有我們御荊軍,匡扶我們大於”胥江笑着說道,彷彿是自己發現了一個寶貝。
村長有些不理解,拉着胥江走到了一邊,“將軍可三思啊,此人看起來不過莽夫而已,愚昧,跟王九斤這樣的屠戶一起的,能有什麼謀士”村長看着胥江,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