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前去迎接下馬而來的關越,身着官服,關越一身甲冑,二人在蜀郡州治府門口相遇,看着關越前來的曾山臉上洋溢着笑容,“奉鄧慧將軍之命,關將軍能夠前來,是我益州百姓的福分,益州牧曾山前來迎接”曾山趕忙走上前去。

    關越看着迎面而來的曾山,這個自己多年不見的老傢伙,說起話來依舊是那麼的捧人,不過這個老傢伙習慣的就是話中有話了,這也讓關越摸不清這人的真是虛假,不過關越此次前來的目的不是跟曾山說什麼好話的,自己的目的便是要弄到這益州的一半的兵權。

    “曾州牧算是熱情了,我關某前來,就是辦事的,至於迎接之類的事情,大人不必如此的費心,今日我就想看看,這益州如何了,益州的軍隊如何了這南蠻又是如何了”關越看着曾山,三個問題已經切入主題了。

    關越幾年前在益州的時候,正是南蠻騷擾邊境的時候,那時關越駐紮在益州永昌郡,曾山已經是益州牧了,那時南蠻勢力龐大,足足兩年才能夠儘量的肅清邊境地區的南蠻子,也就是那個時候,鄧慧將關越調離了益州,督任荊州、揚州二州。

    直到今日,天下崩裂,所有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不如大堂內,曾山小心翼翼的看着關越,身邊的丫鬟趕緊給曾山和關越倒上了茶,清除了什麼人,兩人坐着,等着對方先開口而已。

    庭院裏面的花朵開得正豔。

    “此次前來,想必州牧已經知道了我的來意了,這兵權,是鄧煌大將軍親自說下來的,我也是執行命令而已,我與州牧有着共同保家衛國的友誼,如今我來,真是藉着這老臉了”關越也不看着曾山,只是內心倒也有些糾結了,在鄧慧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了,自己要拿下這益州的兵權,至少是讓曾山鬆口,可是到了這裏之後,很多事情已經不是關越想的那樣了。

    益州凋敝,盡是不同往日,年年戰亂,曾山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力所不能及的事情自然是無法強求的。

    “關將軍,你我都是老友了,有些話我就直說了”曾山嘆了一口氣:“這益州的土地是我守護了多年的,大於的忠臣們從未踏足這裏,如今在朝廷頤指氣使的黃閣、葛義等人從未知道這裏的民生是如何如今一紙文書就讓我放棄這裏的兵權,真是可笑了,我曾某就算是答應了,也是心有不甘的啊,這點事情,想必都是可以想明白的啊”曾山說道。

    一句話說道了關越的心裏面,不過自己只是執行命令的,關越不曾鬆口。

    幾番交談下來之後,曾山的話語全然無用了,關越雖然面露難色,但是也很難不按照鄧慧的意思來做,可是如今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道天大的難題。

    兩人都走出去了,約好晚上一起飲酒,這事情也沒有一個合適的交代。

    益州大地就在關越的眼前,這裏的很多事情都似在關越的眼前出現過了,對這裏的一切關越都是如此的熟悉了。

    “諸位將軍聽令”宋軼站出來說道,“胥江將軍,領兵五萬,前往揚州,從江夏郡前往揚州,首先攻佔豫章郡即可,徐陽將軍領兵五萬,前往益州”宋軼宣讀完了王猛龍的安排。

    “將軍,您只有十萬兵馬了啊”徐陽站出來說道,胥江也趕緊站出來。

    “不着急,十萬兵馬就可以阻擋北邊的鄧慧的軍隊了”王猛龍笑着說道,此時看了看身邊的張瑜,胥江和徐陽都看到了王猛龍和張瑜的對視一笑。

    “這是何意”胥江不懂,自己真的不能夠理解現在的王猛龍,此前的話自己身邊還有個楊穗能夠給自己提點一下,現在是真的想不明白。

    “我和軍情處的各位自然是有安排的,還望各位能夠好好的執行軍務在身,務必要牢牢的記住我所說的事情,軍情處自然是會派遣驛卒和督軍前去的,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