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人生是現在張瑜最想的,只有如此才能夠往前走。
月影悠悠,前面的桌子上擺着許多的喫的,這些都是給張瑜準備的,那些果子也都是從附近給弄過來的,正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沒有任何敢不給張瑜這個面子,這些事情都是毋庸置疑的了。
此時的張瑜正在趕來豫章的路上,王九斤別的生命岌岌可危,尚且不知道胥江會對王九斤怎麼樣,但是張瑜總是不能夠坐視不管的。
風雨兼程,張瑜緊緊帶着軍情處的幾個人還有數十個士兵就過來了,也僅僅是保護安危之意。
張瑜的腦子裏面只有一個念頭,雖然當下是御荊軍出擊的最好的時候,但是實力究竟如何還不得而知,而且現在夏何還有楊虎等人已經去了益州了,徐陽不知道能否在益州有所動作,如果不行的話,還要三思而後行,至於揚州等地,閆久章今日已經鐵了心跟大於的朝廷反目了,只是這些信息還沒有被鄧慧重視起來,要是有這個機會的話,想必是很快就會有動作了,鄧慧的四十人馬根本就不會坐着喫糧食其餘的什麼都不幹。
陰雨綿綿的天氣,在屋內待的有些沉悶的揚江東太守閆久章怒氣衝衝的從自己的書房裏面出來了,手中拿着的是最新的信報:“這荊州的暴民,好好的怎麼到了我揚州的地界上面來了什麼御荊軍,這究竟是何意啊難道我揚州不是大於的土地了嗎這個時候鄧慧還在找我們索要兵權,這是對我們揚州的什麼我揚州百姓在大於的心目中是什麼”閆久章怒吼着,對着剛剛趕來的宋軼說道。
“江東太守千萬不要傷了自己的身子”宋軼緩緩的走過來,一臉的諂媚,近些日子這天下發生的太多的事情都已經被宋軼瞭然於胸了,不管是益州的曾家死了,還是朝廷當中鄧煌的進一步掌權,亦或是這荊州的御荊軍到了益州和揚州兩地來了,這些都已經被宋軼給問清楚了。
“依我之見,現在不如聯合御荊軍來對抗大於,我雖然是大於的臣子,但是大於如何待我的,你也察覺到了,今日之事就是最好的證明,倘若是執迷不悟的話,我想我們沒有必要爲了大於的朝廷來效力,何況我們手中有着重兵,御荊軍的敵人是大於,不是我們,我們只要中立,想必不會有什麼惡果的”閆久章稍加思索之後說道。
宋軼難以想象這樣的話是閆久章說出來的,本來自己制定了一些小小的計劃和抵禦方案的,但是現在察覺起來似乎沒有什麼施行的必要了,閆久章的話也讓宋軼不知道怎麼說了,既然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如果繼續下去也就是一個死了。
劉恆,豫章郡守,得知御荊軍已經侵襲到了豫章的土地了,趕緊令人去調集那兩三千人,前往禦敵,臨行的時候還不忘加上一句:“倘若是抵擋不住這御荊軍的十萬人的話,就提頭來見”
劉恆尚未得到任何的消息,命令已經出去了。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鄧慧的手裏面,如此重大的事情足矣讓鄧慧放下手頭的其餘的事情了。胥江在自己的軍營之中,下面坐着的是正在思考的楊穗,只有楊穗對這些事情有些不耐煩,王猛龍能夠稱王當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張瑜在其中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現在張瑜在王猛龍的眼中是個什麼樣的位置,這些事情在楊穗的心裏面都是最重要的,如果張瑜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