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萬劫不滅體”
萬劫不滅體以吸收萬劫來提升境界。
眼前的狂風,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天劫
一陣陣道音在許飛躍心頭響起,這一道道狂風也是進入許飛躍的體內
“有門”
許飛躍發現,在這陣陣狂風進入許飛躍的體內以後,他的身體強度竟然獲得了一絲提升
“不過我也不能一直呆在這裏,要不然一不小心摔下去就完了”許飛躍暗道。
“那是”許飛躍驚訝看着下方遠處。
在巖壁上,竟然內部有一個洞穴,一眼能看出是被刻意打鑿出的洞穴,洞穴一眼看去估摸着也有數百丈範圍。因爲是完全在巖壁內部鑿出的,所以灰色狂風雖然呼嘯,卻沒有侵襲到洞,洞卻是難得的平靜之地。
因爲是巖壁內部鑿出,所以之前許飛躍一直沒能看到,到了近處纔看到。
“誰在這鑿出這麼一個大洞穴不管了,爬這麼久,一直維持三頭六臂,神力也消耗不少了。”
“趕緊過去。”許飛躍連朝那邊靠近,爾後將手臂伸向那洞穴,那鑿出的洞也是有一些凸起,許飛躍很容易就借力。
藉助手臂延伸,隨即手臂縮短,許飛躍身體迅速靠近過去,很快就進入了洞窟中。
“進來了。”
洞窟內詭異的沒有一丁點風,平靜無比。
讓從外面灰色狂風環境下進來的許飛躍有些不太適應。
“呼,總算能暫時歇息下了。”許飛躍收了三頭六臂神通,看了眼這洞穴外的灰色狂風,爾後則是轉頭仔細觀看這座洞穴了。
這座洞穴開鑿的痕跡很明顯,且非常規律,一片片開槽的紋路彷彿魚鱗,在洞穴的巖壁上還有着些文字和圖案,整個洞隱隱有着一股奇特的意境,彷彿隱隱有水在流動,許飛躍情不自禁受到影響,心也變得非常的平靜。
許飛躍沒急着去看那些圖案文字,而是先仔細觀看巖壁開鑿的魚鱗般痕跡。
“這麼整齊”
“如果是慢慢的開槽,不至於這麼整齊。”許飛躍看着這些紋路,“感覺像是施展法術神通之類的,瞬間就將巖壁打出一個洞來。”
一想到這,許飛躍就不由喫驚。
因爲剛纔自己去抓石柱,那麼強烈的拉扯也只是讓石柱隱隱出現裂縫。
自己也曾刻意的想要用手刺入巖壁,可是根本沒法刺入,所以許飛躍只能去尋找一條條裂縫。
“這裏的岩石,經過陣法禁制的孕養,灰色狂風的洗刷,早就不是凡物了。
恐怕真仙想要輕易開鑿出這麼一個數百丈的洞窟,也不是容易事。”許飛躍暗暗道,他伸出手,輕輕撫摸着這些魚鱗般的紋路。
緩緩撫摸,他能感受到這些紋路傳遞來的一些特殊意境。
“寧靜如水”
許飛躍仔細觀看了洞穴的細微處許久,最後纔看向整個洞窟最顯眼的文字和圖案。畢竟文字圖案就在那是跑不掉的,自己不認真探查下,一不小心遺漏了什麼,很可能會出現一些糟糕情況。
巖壁上有文字,有圖案。
共有九十七條水紋、十六條魚兒。
“這圖案”許飛躍覺得這些魚兒和水紋,有些奇怪,便仔細看着,細心體會着水紋、魚兒的每一絲特殊。
“呼呼呼~~~~”
漸漸的,不知不覺的一股道的大道開始漸漸從圖案中瀰漫開,開始籠罩許飛躍。
“轟隆隆~~~”
一條寬闊的約莫千丈寬的河流在奔騰,在這條河流中,有着一條巨大的魚兒,河流僅僅千丈寬,可魚兒就有百丈長了,這條大魚在破風斬浪,不斷的遨遊着,迅速的朝前方前進。態勢之猛,無可阻擋。。
“怎麼回事”許飛躍愣愣看着周圍。
在正下方就是一條千丈寬的河流,在下方其他區域還有着一條條河流,每一條河流都有千丈寬,每一條河流內都有一條大魚在迅速的高速遊動,單單許飛躍能看到的就有好幾條河流,遠處還隱約能夠看到其他河流,只是模糊看不清。
不同的大道,卻完美的在遠處開始了大匯合。
“怎麼回事”許飛躍心中疑惑,“剛纔是幻境不對,如果是我幻境我應該能夠感覺到,那不是幻境,而是其他某種東西”
一天天過去。
許飛躍坐在那就彷彿一座雕像,數百丈洞的一些飛灰漸漸在許飛躍身上積攢,很快許飛躍就更加的像一個雕像了。
六年後。
完全被灰塵覆蓋的許飛躍,睜開了眼,露出了那亮晶晶的眼睛,眼中有着驚喜之色。
“哈哈,我又領悟了一種道蘊。”許飛躍喃喃自語,。
許飛躍難以置信。
之前在洞拍擊地面一掌,許飛躍就感覺到了。
他一掌之威,絕對不亞於使用準混沌神器的威力,完全達到了真仙境的門檻
許飛躍內心也激動。
站在巖壁洞穴邊緣,許飛躍看了看上方,又看了看無底深淵。
“是往上爬還是往下”
許飛躍思索着。
“現在往上爬也不難了。”許飛躍輕輕點頭,“不急,先下去瞧瞧,無盡歲月,被這所謂的康德吞吸下去的修行者不知道多少。之前的天舞至尊就有兩件準混沌神器這康德的下方深處,恐怕寶物有不少。”
下方雖然危險,卻也有了大寶藏。
準混沌神器,得個三五件,也不是不可能
“走。”
許飛躍不再猶豫。
修行者,本就是和天爭,和地爭。想要有奇遇有寶物,就得拿命來拼
許飛躍手臂暴漲數百丈,彷彿大猩猩一樣,迅速的在洞壁上開始往下攀爬,太輕鬆了,許飛躍甚至能夠輕鬆的握住一些柱子。在之前,許飛躍的手指根本是握不住的,現在卻能輕鬆握住。
咻咻咻
許飛躍靈活無比,快速的很,化作一道幻影,迅速往下。
十里、百里、千里
許飛躍不斷往下攀爬。
偶爾也能遇到一些卡住的法寶。
“也太深了,這洞窟我已經往下爬了有三萬多裏了。”許飛躍暗暗驚歎,“而且越往下,似乎這康德也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