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修士都是葬身在哪裏,一時間四大勢力均是沉寂了下來,各自修生養息。
此時,在奧托城一處幽靜的小院裏面,涼亭裏面兩名中年漢子對立而坐,涼亭的前面是一座清澈的池塘。
院子的周圍佈滿了不少的守衛,看上去是戒備森嚴。
這兩人就是謝震天與納蘭雄,他們正坐在涼亭裏面的座椅上下着圍棋,兩家棋子圍在一角。殺得難解難分。
棋盤之上黑白棋子縱橫交錯,雙方的大龍絞殺在一起,此番棋局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戰火洶洶間,棋勢非常激烈,雙方默默的博弈其中。對於圍棋是樂此不疲,雖然未有真刀槍,其中殺氣自洶涌。
謝震天再下了一枚黑子後,左手端起青瓷茶盞緩緩酌着,神情怡然自得。似乎勝券在握。
納蘭雄右手拿着白子,神色凝重的看着棋盤,眉頭微皺。思考沉吟,啪的一聲白子落下,如劍出鞘。
在對弈數十手過後,謝震天獲得勝利,棋局再次重新的開始了起來。
“納蘭老弟,此次你們傷亡多少”謝震天下棋之餘,突然就開口問道。
“唉,上次那次去北冥之原的隊伍幾乎是傷亡過半。”
納蘭雄嘆息之餘,手持起紫砂茶壺給了前者添了添一些溫熱的茶水。同時也給自己添了添。
“我們血刀幫也是死掉了不少,回來的時候只剩下三十幾名幫衆。”
謝震天說起這話之時,眉頭緊蹙了起來,拳頭捏的發白了起來。火麒麟造成的傷亡太多了。
若是單純的傷亡大倒也沒有什麼,起碼火麒麟是得到了,可是那次死了這麼多的幫衆,卻連火麒麟的身上的物件都沒有得到。
當然他們齊聚在一起,自然是沒有什麼好事可言,甚至是陰謀在商量。
“哦,我洗耳恭聽。”
納蘭雄聞言,被前者的計劃勾起了一絲興趣。
謝震天見到後者的態度,於是拍了拍手,一名幫衆帶着托盤緩緩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在托盤之上赫然放着數塊的木牌,這些木牌都是追魂令,上面寫着多個人名諱。
“兄弟,我立下這些追魂令,目標就是尉遲家的人,只要除掉這些令牌上的人再收復餘黨,就能合三家之力。”
謝震天面色陰沉的說道,慢慢的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目光陰霾肅殺,令人心頭一顫。
“到時就能聯合我們三家之力,一起對付趙家與奇物樓”
納蘭雄也是明白了前者的意思,雖然他納蘭家對奇物樓沒有恩怨可言,既然跟前者有仇那也是敵人。
他覺得這個計劃蠻有趣的,奇物樓與趙家的資源豐富將之攻下,那這些東西都歸他們的了。
“不錯,這尉遲家也與我們不和,你願意跟我血刀幫進行合作嗎”謝震天問道。
“當然了。”納蘭雄嘴角一勾,便是與前者達成了共識,這個計劃一旦實施併成功,那麼就是一統奧托與大炎兩城。
如果兩人的交易被尉遲霸他們知曉,肯定會大喫一驚並感到擔憂,誰能預料到他們的陰謀。
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會是一夥甚至野心勃勃的想要一統這大炎城與奧托城的所有勢力。
“對了,那個趙家的小子打敗了我的兒子,潛力不小。”
納蘭雄喝茶再是下了一枚白色棋子,謝震天聞言後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只是一名無極境大靈位的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