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顧南歡剛動了一下,一隻大手就將她橫攬在懷。
沒等她反應過來,頸窩處就是一沉,男人將下巴抵在了上面,他的手環過她的小腹落在腰側上,力道不大不小,剛好將她圈進懷裏。
怔楞間,顧南歡只覺耳邊傳來一道酥麻的聲音:“睡吧。”
溫潤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充滿了極致的誘惑,顧南歡聽得耳朵都快要懷孕了。
她微微歪轉過頭,就見男人已經閉上了雙眼,溫熱的鼻息噴礡在她細膩的頸肩,麻麻的癢癢的,似乎是有一道電流透過皮膚直接傳遞到了心裏。
想到他剛剛故意打趣她的話,顧南歡的脣角不由勾了起來。
……
薄言和陳玉白離開墨園後,徑直去了市刑偵大隊。
他們進門的時候,閆明正準備下班,看到他們過來,他不由蹙了蹙眉:“你們怎麼來了?”
本來還以爲他是給自己過來送酒的,可看到他兩手空空,這個希望頓時就破碎了。
薄言一邊拉着閆明往他的辦公室走,一邊道:“這件事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的,電話裏不方便,所以我還是親自過來跟你說一下。”
閆明:……
剛剛在電話裏說的不是很清楚了,他們是又有什麼新的問題嗎?
他勾着脣,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你這小子人不大,派頭還不小,搞得跟你是我領導似的!”
薄言推着閆明進了他辦公室的大門:“好二哥,這個時候你就別再取笑我了。”
薄言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隨手也給跟在身邊的陳玉白拉了一張椅子,讓她坐下。
陳玉白起初還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薄言堅持後,也就坐了下來。
閆明的目光從他坐下後就一直落在這兩個人身上,看到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後,眸底劃過一抹異色,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垂眸淡淡一笑。
等陳玉白坐下之後,薄言便將他們幾個人在墨園時的推測說了出來。
王龍的底細是閆明查的,所以這件事交代起來也比較簡單。
閆明聽過之後,還沒等薄言開口,便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你是想讓我們再去調查一下當年杜氏夫婦自殺的案子?”
薄言點了點頭。
“這個是無從查證的,當時s市的公安機關已經將這個案子查了個底朝天,當時所有的調查發現都指向是自殺,無法說明是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人下了殺手,包括他們手寫的那份遺屬,都是他們本人的筆記。”
如果他們不是自願赴死的話,那份遺囑也根本不可能會有他們兩個人的筆記。
而且,這件事已經隔了很久,雖然裏面沒有人再入住過,但這麼多年過去,再加上拆遷的原因,現場都已經被破壞的不像樣子,就算想查也無從查起了。
不過……
閆明頓了頓:“如果你們的推測是正確的話,你們倒是可以試試從杜曉芙那裏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