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一邊勸解着自己的老姐,一邊推着老姐往樓上走去。自己還以爲是個什麼事,瞎讓自己白擔心了一場。
“小安,你放他走幹什麼,我還沒有出夠氣呢你不知道這些人有多可惡,幾次三番使壞,煩都煩死了”老姐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有些生氣的抱怨道。
“教訓教訓就行了,你要真把人打出點什麼事,到頭來喫虧的還是自己。現如今是法治社會,就算對方再不對,也不能下死手的”
“就你話多,我還能把人真的打死不成對了,你這大忙人是颳了哪門子邪風跑我這裏來啦”老姐瞪着程安問道。
就在程安想把今天發生的事跟老姐好好說一說,藉此機會勸老姐搬去跟自己住。人剛走到屋門口,程安差點沒有一下子笑噴。心說這是什麼事啊,難怪老姐會如此生氣了。這些人做事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只見在家門口的牆上被人鬼畫符是的寫了不少罵人的話,那些花紅柳綠的字體和圖案都無不在諷刺着老姐。
“老姐,沒想到這些人還挺有才的呀”程安有些失笑的說道。
“你小子是不是也皮癢了不成正好我的氣還沒消呢”老姐說着就要上手揪程安的耳朵,程安哪敢讓老姐揪住,那袋趕忙躲開飛速向他耳朵撲來的手。要是換做以前,程安是萬萬不可能躲開這勢在必得的攻擊,可現在程安只要心念所及,像老姐這樣的攻擊已經對自己沒有了威脅。
躲開了老姐的攻擊,程安忙抽身退到一旁,笑呵呵的跟老姐討饒。把門前倒在地上的鞋櫃扶起,程安撿着散落的鞋子,轉移話題的說道:“既然劉忠傑家的人不同意,那老姐你跟劉忠傑該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他是他我是我,我們就是一般的好朋友”
“就好朋友這麼簡單隔三差五的一起旅遊,我都快羨慕死了要不要我幫忙讓你們更進一步”程安把手裏的鞋子放進鞋櫃,歪着頭看着老姐笑眯眯的問道。
“你算了吧我們都這麼一大把歲數了,走不走在一起已經沒多大關係。現在最要緊的是小安子你的終身幸福,這纔是老姐我最大的心願。爸媽走的早,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老姐就是想看着你走入婚姻的殿堂,也好讓我以後見了爸媽有個交代”老姐一副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些話程安聽的有些底虛,爲了減少自己內心的虧欠,程安纔想爲原來這具身體主人的姐姐謀求到幸福,結果話趕話的說到自己身上。
“姐,你看你,我們現在說的是你,你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我還年輕,不着急找伴侶,現在夢想事務所正在發展階段,婚姻的事情我以後會考慮的。再說你也不老啊,你看你現在哪有一點老的樣子,就跟十七八小姑娘似的”
“呵小安子什麼時候嘴這麼甜了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以前你可是半天悶不出一個屁的人。到了大城市就是不一樣,確實能夠鍛鍊到人啊可是我還是有些話不得不說,小珍都走了那麼久,你也該放下了”
這一下程安傻在了當場,他不敢再往下接老姐的話。突然從老姐口中冒出個小珍,讓程安是始料不及的。因爲程安壓根就不知道小珍到底是誰,從老姐的話裏面程安不知道這個小珍是真的離開了,還是語句中隱含着死去的意思。
語言文化的博大精深讓程安不敢妄自去猜測老姐話裏的意思,只要自己說錯一個字,必然導致與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老姐的猜疑。能和老姐以現在這樣相處,程安很滿足,他不想去破壞這層關係,再說如果讓老姐懷疑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