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洪老爺子,坐久了站站也好,我們畢竟都是年輕人,體力還是不錯的”程安隨口找了個藉口,沒有按照洪老爺子說的去住。
洪老爺子看了幾眼程安,眼神中不知在想着什麼。不過這個時間很短,洪老爺子就把頭扭到剛纔怒斥程安那個阿全的方向,對他低聲了幾句。起初這個阿全愣了幾秒,好像有些話要說,但看到洪老爺子那不容置疑的神情,他只好向着房間兩側的保鏢揮了揮手,連同他在內一起走出了帝王級房間之內
“現在人我都已經撤去了,程安你是不是可以坐着跟我老頭子說話了我這年紀大了,老讓我仰着脖子說話,實在有些不太舒服”說着洪老爺子還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脖子,好像真的是自己的脖子很不舒服。
程安真的覺得自己在鬥心眼的上面敗下陣來,洪老先生這一會一個樣,弄的程安是疲於應付,到現在程安實在是猜不出洪老爺子葫蘆裏到底想要賣什麼藥,難道他不清楚把保鏢放出去,就意味着把自己置身於險地
即使洪老爺子對自己的信心很大,難道他就不怕程安乘此機會逃走
摸不準洪老先生脈搏的程安決定暫時先不輕舉妄動,危急暫時看來是解除了,沒有那些保鏢在場,程安的壓力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大。房間裏現在就剩下程安兄妹和洪老爺子一家人在,程安就算把洪老爺子高估到一定的程度,他也不擔心自己一招就被人擒拿住。
隨着時間的緩慢更替,程安的身體是越發的契合跟體內系統提供的武技資料。現在程安舉手投足見就能把身邊任何的物體當成他致命的武器,有了這份保證,程安坐下來的信心就足了很多。
程安神情上的細微變化全都被洪老爺子看在眼裏,他雖然依舊那樣不動聲色,但是內心的驚訝完全不亞於程安。這一次來找程安,洪老爺子不過是想借此試探下程安的深淺,賭場經營至今還沒有出現過昨天遇到的怪異之事。
“洪先生,賭場我所贏的錢全都放在酒店我的房間內,你現在就可以派人過去取。至於當晚那些跟我一起賭的人,我真的一個都不認識,是他們要跟着我下注,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你們應該不能怪在我的頭上吧”程安摸不準洪老爺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只能是胡亂猜測,以期能從當天的事件中的一些襲擊中找到答案。
“我說過了,錢對我真的已經不重要了。我還是那個問題,回答完了就可以走”
程安苦笑着說道“呵呵,那看來我是今天走不掉了,因爲我還是那個答案”
“真的沒有改變的餘地”
“真的沒有”
洪老先生當即站了起來,程安以爲洪老先生這是一言不合要開架了。馬上就警惕的暗中展開了架勢,誰知洪老先生平淡的說道“眼見爲實耳聽爲虛,今天你讓我親眼見過以後,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唉”程安暗中嘆了口氣。
洪老爺子這真的是給程安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程安自己都還沒有搞懂那晚發生的事情是否跟自己的幸運值有關係,再說現在要讓程安展示當晚的情況,萬一這次不靈了,那豈不是說程安一直都在說的是假話
“這裏有兩副牌,你可以現在驗一下。我們就來晚21點”洪老先生把早已經準備好的牌從他一個女兒的手中接了過來,放在了他跟程安對坐的桌子上。
事關這件事的之後的走向,程安不能掉以輕心,抓起桌上的兩副撲克牌在手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