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在我陷入昏迷前,會做昏迷前所想做的事。”
東方瑾沉吟片刻,“你走前,他在做什麼”
“咳”朱雀臉色微紅的看了一眼東方瑾。
“那個那個,我我我”朱雀手指不停的纏着衣角。
“你你你,你什麼你,倒是說啊”
“就是那個哎呀,不和你說了。”
東方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大概或許知道你說的什麼了,你口味也真是重。”“不過這也沒什麼啊就他一個人,你擔心什麼。”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朱雀。
“嗯就他一個人的話,確實是沒什麼,但是我臨走的時候不放心他,就給吧檯的女服務員一筆錢,讓她去看看。”朱雀帶着一絲哭腔的說着。
“噗那你厲害了啊哈。”
“我也不想啊。”
“咱們先去老大那裏送藥,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亞瑟一臉疲憊的走到包間,剛要推開門,便聽見屋內傳出來的細微呼吸聲。
雖然有些不敢相信房間內發生的事,但是卻控制不住的將自己的雙手緊握。
於是門被亞瑟一腳踹開。
眼前的畫面刺傷了亞瑟的眼睛。
亞瑟走到張青天面前,一巴掌打在了張青天的臉上。
張青天瞳孔毫無焦距的看着亞瑟,剛剛到那個女人早就被亞瑟嚇的蹲在牆角處,不敢出聲。
“阿嚏咳阿嚏”東方瑾連着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微微發酸的鼻子,誰又說我了。
朱雀看了一眼打噴嚏的某人,將頭轉向窗外,時間快到了,幫主應該快醒了吧。
張青天盯着亞瑟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亞瑟。
“啞巴了,不會說話了,趕緊把衣服給我穿上,我看着噁心。”說着隨手撿起旁邊的衣服,統統的扔在了張青天身上。
“亞瑟,你幹什麼啊”
“呦,不裝啞巴了,嗯”亞瑟將兩隻胳膊盤在一起。
“不對啊,我這是怎麼了”說罷,揉了揉額頭,努力回憶着剛剛發生的事。
“怎麼了,你問誰啊,自己怎麼了你不知道可笑。”
“剛剛你走了後,一直站在角落的那個女人,說你們走了沒事,還有她,接着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哦~不記得了,那個女人怎麼回事”說着伸手指了指牆角的女人。
女人抱着頭,帶着哭腔的說道:“有個女人路過吧檯的時候,給了我一沓錢,讓我來看看然後,然後我一進來就”說着說着哭了起來。
亞瑟看了一眼張青天,開口道:“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張青天懊悔的抱着頭,低着頭不敢看亞瑟,目光停留在剛剛放箱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