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虎賠笑的敬酒:“陳老弟,你消消氣,你借了我孫家十萬塊聘禮,本來吧,我這心該向着你纔是,可你有所不知,那侯大海家裏還有個癡呆的老母要照顧,咱們要是把他往絕路上逼,他死了不打緊,他的老母要交給誰照顧,總不能活活餓死她吧。”
聽孫老虎這麼一說,陳皓宇也不是無情的人,動容道:“這該死的東西,不好好弄個正經營生,在家好好孝順老母,就知道瞎混,着實該打。”
孫老虎也道:“可不就是,這混蛋,混了一輩子,就是不知道學好,老弟,這是三十萬,你拿去吧。”
陳皓宇把錢拿了,他不信侯大海沒錢了,只不過既然他有老母要養,也不好把人往絕路上逼,給點教訓,以後不敢招惹自己就好了。
“來來,我敬你,今晚不醉不歸。”孫老虎招呼用酒。
酒過三巡,陳皓宇問道:“孫海的婚事定了嗎”
孫老虎回道:“定了,說的小王村的周小芬。”
“哦。”陳皓宇是外鄉人,不認識什麼周小芬,想來應該不錯,便敬酒給孫海:“恭喜你啦。”
孫海鬱悶的癟嘴,陳皓宇一見,問道:“咋了,你不喜歡這個周小芬。”
孫老虎喝道:“你這孩子,多大人了,還挑三揀四,娶媳婦要的是能好好過日子,知道嗎”
孫海鬱悶的耷拉個腦袋。
陳皓宇放下酒杯,好心問道:“真不喜歡啊,和我說說爲啥不喜歡。”
孫海不吭氣,孫老虎沒好氣的拍桌子道:“還能爲什麼,還惦記劉木匠家那破爛貨唄。”
陳皓宇納悶叫道:“你小子還惦記呢,我可告訴你,劉金霞可不是過日子的人,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孫海苦澀道:“我心裏知道,可我就是管不着自己,腦子老是想她,你說我這是不是魔怔了。”
陳皓宇笑道:“你這不是魔怔,是求而不得害的心病,話說你新媳婦人咋樣,漂亮不”
“人可漂亮了,我這有個照片。”孫老虎掏出一張照片來遞給陳皓宇。
陳皓宇接過一瞧,真是個不錯的美女,下巴尖尖的,挺性感,就是這眼神有些犀利,讓人都不敢直視。
“人挺漂亮的,等回頭過門了,你小子的心病也就能治好了。”陳皓宇把照片歸還。
孫老虎瞧着孫海那沒出息的樣子,氣的罵道:“死兔崽子,別在這礙眼,滾回房間去。”
孫海心裏有氣,悶頭走了。
陳皓宇和孫老虎喝了一晚上的酒,老晚纔回去休息,沒想到大半夜的便聽見有人急匆匆的闖進來,門都不瞧的撞門進來。
陳皓宇裸睡成性,而且又喝了酒,根本就沒穿衣服。
田小悅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一見頓時嚇了一跳:“你怎麼睡覺不穿衣服啊,羞死人了。”
陳皓宇猛的坐起身來,急忙套衣服,一見是她,沒好氣回道:“田小悅,怎麼是你啊,你還說我呢,你自己大白天不也一樣脫光了給我看。”
“那不一樣。”田小悅羞的直跺腳:“我這次找你是有正事的,聽你的話,我去了一趟大醫院做了個檢查,結果”
陳皓宇穿好衣服回道:“確診了”
陳皓宇此刻可沒心情欣賞美景,沒好氣道:“早幹嘛去了,說了還不信,真當我是庸醫了。”
田小悅急忙道歉:“對不起啊,我錯了,求求你幫幫我,大夫說這要做手術,搞不好要把我這兩個都切除了,我怕,你有沒有辦法就光吃藥便能治好我,我不想變成醜八怪。”
陳皓宇冷哼一句。
田小悅見他還不消氣,急忙再道:“你也不想看見我動手術割了那裏吧,要是沒了這個,你以後要和我親熱的時候,豈不是要吐。”
陳皓宇急忙澄清道:“我想你弄錯一點,我沒說過喜歡你,倒是你自己倒貼來,想要勾引我。”
“是,是,是我下賤,是我勾引你,可你不也有心嘛,你就忍心看着我變醜,倒自己胃口”
田小悅眼巴巴的看着陳皓宇,見他還不心動,便使壞的解開襯衫的鈕釦,一顆顆的鈕釦解開,露出迷人的溝壑來。
陳皓宇喝了酒,本來就有衝動,這一刺激,眼睛立馬就直了。
田小悅立馬開心的把自己脫光了,爬上牀後的她躺下來,目光瑩瑩的盯着陳皓宇。
送上門的美味,不喫是傻子,陳皓宇立馬就要撲上去。
突然間門外響起了孫老虎的叫聲:“陳老弟,找你救命啊,你快點來我家一趟,拜託了。”
身下的田小悅一慌的,她嚇的急忙要起身穿衣服,陳皓宇一把摁住她,低聲喊道:“你現在起身,影子都印在窗戶上了,不許動,我去去就來,回頭再好好收拾你個騷蹄子。”
陳皓宇急忙下牀,臨走前,還不忘在田小悅的身上揩了一把油,讚道:“這要是割了,的確可惜,等我回來給你醫治,保證藥到病除。”
田小悅歡喜極了,連忙拉着被子蓋上身子,老實的等他回來。
陳皓宇急忙開門出去,鎖上門問道:“孫叔,出什麼事了”
“怪我不好,我不該動手的,孫海這孩子被我打傷了,現在在家起不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孫老虎老淚縱橫,很是後悔。
“走。”
陳皓宇急忙跟着孫老虎回家,孫海躺在牀上,見到陳皓宇,哭道:“皓宇,你可算來了,快幫我看看,我腰以下都沒知覺了。”
“我看看啊。”陳皓宇把他衣服撩開,一看腰上,倒吸一口涼氣:“你這是撞哪了”
“桌角上。”
陳皓宇無奈道:“希望還來得及治,孫叔,過來搭把手,幫我把他翻過來,我要給他鍼灸。”
“誒。”孫老虎急忙幫他把身子翻過來。
陳皓宇立馬施針,鍼灸完,他問道:“孫海,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知覺了沒”
“有了,我突然好想尿尿。”
“去尿吧,孫叔你扶着去,看看他尿的尿是什麼顏色,務必看清楚了回來告訴我。”
“誒。”
孫老虎扶着兒子上了茅廁,回來後,他急的:“我兒子尿的怎麼全是血啊,陳大夫,這可怎麼辦啊”
陳皓宇嘆氣道:“孫叔,我盡力了,孫海的一個腰子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