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兒都不敢看,閉上眼,準備一會兒給陳皓宇療傷,可是萬萬叫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陳皓宇相安無事的端坐在沙發上,可出手的保鏢,卻身子扭曲的躺在了地上,痛苦萬分。
其他保鏢一見,紛紛一怵的。
因爲他們剛剛就看見陳皓宇被拿住了胳膊,可是突然間保鏢倒飛了出去,至於爲什麼倒飛出去,陳皓宇是怎麼出手的,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這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居然快的他們肉眼看不清楚。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陳浩宇的實力太恐怖了,遠在這些人之上,他們和陳皓宇對決,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陳皓宇動動脖子,打了個哈氣道:“還有誰要動手的,快點上來吧,我一併解決了,省得拖拖拉拉的,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一干保鏢不敢動手了,他們雖然有命在身,但那也是看在錢的份上,真要豁出性命去執行任務,傻子才願意呢。
楚可兒得意的翹起二郎腿,問道:“現在可以和我說說,我公公要你們來幹什麼了吧。”
保鏢們苦澀回道:“小姐,老爺聽說你和這男人同居了,不放心,所以想請我們帶你回去問問情況。”
陳皓宇眉頭挑挑:“看來除了你小叔子,還有人喜歡給咱們潑髒水哦。”
楚可兒起身道:“好,我跟你們回去一趟,不過陳先生是我的客人,他不該被捲進來。”
保鏢們忌憚的看向了陳皓宇。
“老爺又吩咐,必須要把他也請回去。”
陳皓宇冷笑道:“我倒要會一會你家老爺。”
保鏢們長長鬆了口氣。
“不過在見他們之前,我需要些狗腿子保護楚小姐的安全。”
保鏢們一怔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刷刷,一大把的銀針飛射出來,在場的保鏢們都沒有任何反應,便被銀針給控制住了。
楚可兒一驚的:“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陳皓宇笑道:“沒什麼,鍼灸催眠而已,各位,麻煩都看向我的眼睛。”
在場的保鏢不想聽從陳皓宇吩咐的,但是身上的銀針似乎有種強大的魔力,脅迫他們看向了陳皓宇的雙眼。
陳皓宇的雙眼明亮異常,就好像是夜空裏的啓明星,一看,他們的靈魂便好像被吸了進去
五分鐘後,楚可兒有了一隻絕對忠誠的私人保鏢大隊。
楚可兒驚愕無比,看着面前的保鏢順從的站立,惟命是從的樣子,她呆的一屁股跌坐回沙發上:“他們你把他們都催眠了”
陳皓宇拍手道:“對啊,怎麼樣,我厲害吧。”
“厲害。”楚可兒有些害怕:“問你一件事,如果你想催眠我,是不是也可以”
陳皓宇回道:“可以,我還可以把你催眠的乖乖上牀哦。”
楚可兒嚇的渾身一哆嗦:“不要。”
陳皓宇笑道:“放心吧,我是不會做這些沒品的事情的,之所以催眠這些保鏢,是因爲他們背主求榮,這樣的混蛋,不給點教訓,實在是不像樣,以後這些人都聽你的,你放心使喚他們吧。”
楚可兒半鬆口氣,心裏還是有些不靠譜,納悶問道:“你爲什麼不催眠我”
楚可兒俏臉一紅,羞澀中徹底放鬆了,哼道:“這麼說你是想泡我,讓我乖乖的主動在牀上伺候你囉”
陳皓宇急忙否認:“我沒想過。”
“騙人,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的那點齷齪心思,要沒想過,可能嗎,哼。”
陳皓宇嘿嘿訕笑起來,他急忙岔開話題:“好了,咱們去見見你公公吧,我倒要看看這老混蛋到底想幹嘛。”
“走吧。”
楚可兒帶着陳皓宇出了酒店,上車,本以爲會去飛機場,到哪個地方去溜達一下的,可是一下車,陳皓宇吃了一驚,納悶的看着半山腰的別墅:“這是你公公住處”
楚可兒點點頭。
陳皓宇喫驚道:“你是水木市本地人啊”
楚可兒回道:“是啊,你怎麼一臉喫驚的模樣”
陳皓宇回道:“我還當你是出差,才住酒店的。”
楚可兒笑道:“那是因爲我不想和這家人住一起,誰喜歡沒事面對一羣人的嘲諷啊。”
“也是,進去吧。”
進門,陳皓宇便遭到了全身搜查,不過搜查的是個美女,被美女摸摸,他倒是沒什麼脾氣,摸完了,陳皓宇還來句:“美女,需不需要我脫光了檢查”
美女臉色變得很難看,喝道:“不需要。”
陳皓宇癟嘴道:“我還想和你進一步交流呢,看來是沒希望了。”
美女氣的臉色不好看。
楚可兒拉着陳皓宇就進門:“現在你明白我爲什麼不喜歡住這家裏吧,在這,一點隱私都沒有。”
陳皓宇納悶問道:“我是外人,被檢查是很正常的,可是你爲什麼也要被搜查啊”
楚可兒回道:“因爲李魁怕死。”
“李逵,我的媽呀,你演戲三國演義呢。”陳皓宇脫口喫驚道。
楚可兒無語的拍拍額頭:“我說你搞錯了吧,李逵是水滸傳裏的好不好,纔不是三國,靠,你的古玩經驗那麼豐富,怎麼對於歷史這麼糟糕,我真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出現短路了,這都能搞錯。”
陳皓宇笑道:“對於小說,我不是太瞭解,話說,你公公真是小說裏的人物穿越啊。”
楚可兒無奈解釋道:“纔不是什麼穿越,他的魁是花魁的魁,纔不是李逵的逵。”
陳皓宇哦了一句,問道:“來這麼久,怎麼都沒見到人啊。”
“病了,估計現在在書房呢,咱們去看看吧。”
楚可兒帶着陳皓宇去叩書房的門。
“進來吧。”
門推開,陳皓宇見到了李魁。
李魁坐在輪椅上面,正戴着老花鏡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陳皓宇和楚可兒進門,他頭也不擡道:“這就是你選的男人”
楚可兒臉色不是很好看,否認道:“我想你誤會了,他不是我選的什麼男人,他只是我的恩人。”
李魁冷笑一聲,終於是放下了文件,摘了老花鏡看向陳皓宇,不屑的打量一下,說道:“一個普通的村醫,能你什麼恩人,你少騙人了,說,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我們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