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不夠。
劉守真反手一甩關緊大門,拉來桌子頂住大門。
嘭
剛合上的合金門外邊發出一聲刺耳的撞擊聲音,凹了一大塊,從一旁的鋼化玻璃能看到外邊鼠人在撞門。
幸好學校當初考慮到防盜控制室的門特意選用特種合金,硬度和強度都很不錯,要是普通木板門只怕鼠人這一下撞擊就把木門撞的粉碎。
鼠人見到站在旁邊鋼化玻璃後的劉守真嘴裏發出憤怒的尖叫,再一次後退加速撞向合金門。
嘭
劉守真連忙後退,只是狹小的空間不過退了兩步就退到牆壁,再也沒有能後退的地方。
鼠人見劉守真被逼入牆角,雙眼微微眯起,咧嘴殘忍的笑了笑,連鼻子都往上翹了起來,咧嘴尖叫了幾聲,後退十幾步再一次撞了過來,如此反覆了好幾次。
合金門在撞擊中連續晃好幾下,倒是一點裂痕都沒有。
不斷響起的沉悶撞擊聲,門的晃動的幅度一次比一次猛烈,似乎下一次就要被撞碎,卻依舊堅挺依舊沒有一絲裂痕,越是這樣鼠人的表情越發狂躁。
見鼠人神情逐漸陷入瘋狂,劉守真臉上恢復挑釁的笑容,甚至雙手環抱的盯着鼠人,表情儼然一副看猴戲的表情,甚至還伸手敲了敲玻璃,又敲了敲額頭,用動作對鼠人挑釁:鐵頭功還頭鐵不
看出劉守真意思的鼠人發狂尖叫,被激的雙眼通紅徹底失去理智,嚎叫着後退加速向合金門發起更猛烈的撞擊。
隨着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合金門的凹痕越來越明顯,鼠臉上的殘忍的笑意越來越盛,在它眼裏劉守真即將是它的腹中食物,合金門被撞開只是時間問題,狹窄的房間內可再沒別的地方可逃。
似乎,真的到了絕路。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劉守真臉上原先挑釁的笑容早已不在,然而他的眼裏卻沒有一絲驚慌,只是靜靜的盯着鼠人,就連先前下意識捏緊的拳頭這會也如釋重負的鬆開。
終於上鉤了。
劉守真很清楚,如果自己選擇逃出會場當然是做得到,以自己對環境的瞭解,逃出會場自然能到更安全的地方躲避。
但是,比起這種可能,劉守真清醒的意識到自身身體各項全面處於劣勢的自己更有可能的是鼠人追上,然後被撕碎喫掉。
外邊更寬闊的環境並不會給自己更多的安全,甚至連周旋躲避的餘地都沒有,而且以鼠人嗅覺的靈敏度,想要躲起來可沒這麼容易。
不過躲到控制室怎麼看也不是什麼可行的辦法,如果期待躲在這等待外邊會有什麼人來救援無異於自欺欺人。
只有在這解決這個怪物才能活下去。
而且只有一次機會,錯過了一旦讓鼠人明白過來就再無機會了。
劉守真擡頭,透過鋼化玻璃窗戶看向會場中央,那是他最後押注的位置。
控制室頂部有一個可供給一個人弓腰爬行的管道,由於場館內絕大部分線路佈線頂部聯通控制室,爲了方便排線以及出問題時電工能快速搶修因此在控制室修了這條排線的通風管,管道盡頭就是場館正中間,巨型可移動吊燈的頂部,畢竟是藝術館,爲了表演的舞臺效果這裏的吊燈是可移動式的。
劉守真轉身在控制檯敲下幾行命令代碼,一個預設的倒計時出現在命令提示符裏開始倒數,只剩下三分鐘。
180179178
劉守真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千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