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海嘴上說着,內心卻泛起一陣怪異的感覺。
就好像,有什麼地方有說不出的不妥,一種似曾相識,卻又不盡相同的違和感。
劉守真順從的點頭,跟在秦仲海身後。
剛走出實驗室,劉守真看到那個被背刺死去的研究人員,下意識多看了幾眼。
秦仲海回頭,看到劉守真停在原地,故意問道:“你很在意他的死嗎”
“你說這個人”劉守真搖了搖頭:“死人有什麼好在意的,只能說他自己倒黴吧。倒是這個從後背穿透胸前的背刺很罕見呢,這人怎麼會這麼心大露出後背給呢”
“呵呵,也是啊,怎麼就把後背交給敵人呢。”秦仲海乾笑了聲,劉守真在他眼裏已經截然不同。
如果眼前的劉守真沒有被折磨逼瘋,那隻能說,這傢伙天生就是反人類的瘋子,恐怕連自己都不瞭解真正自我的瘋子。
不對,或許正因爲天生就是這個性格,纔沒有察覺到自己血液裏的過分的冰冷。
秦仲海嘴角上揚,難得的露出發自真心的笑意。
劉守真收回目光,看到秦仲海盯着自己在笑,趕緊渾身上下看了一遍:“那個秦先生,這裏有什麼好笑的嗎”
“沒什麼,走吧。”
秦仲海按原路返回,走到一半他突然一拐轉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秦先生,這裏是離開的路嗎總感覺,好像我們好像是在往裏面走啊。”
“當然是往外離開了,這個地下建築很隱祕,要繞過好幾個地方纔能走到正確出口。”
“原來是這樣啊。”
兩人正說話間,旁邊鎖死的房間內突然傳出撞倒東西的響聲。
秦仲海一槍射穿門鎖,撞門而入。
幾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員趕緊舉起雙手投降,那幾人目光惡狠狠的盯着其中一個女性研究人員,顯然剛纔這聲撞倒東西的聲響是她弄出的。
跟在秦仲海身後的劉守真鬆了口氣:“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這些傢伙也威脅不到我們,要是走晚了有人增援包圍我們就麻煩了。”
女人花容失色,顫抖着說:“你不能殺人,我們已經報警了,很快警察就會趕來的,這裏一舉一動警察都能看到,你要是殺人警察不會放過你的。”
“哦,謝謝提醒。”秦仲海對她紳士的彎腰行禮,擡手一槍幹掉旁邊一個研究人員。
“你你瘋了,你絕對逃不掉的。”女人顫抖着喊道。
“我想也是。”
又是一聲槍響,又一名研究人員倒下。
“你的所作所爲大家都看在眼裏,很快就會有人制裁你的”女人臉色越來越白。
“我求求你別說了。”
其餘研究人員對她怒目而視,這個女煞星沒說一句話就死一個人,死的還偏偏不是她,再說下去大家都要死光了。
劉守真嚇了一跳:“那個,用不着這樣吧,他們畢竟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
秦仲海回過頭盯着劉守真:“小真,你不生氣嗎這些人拿你當牲口一樣,用你來實驗,折磨你的身心,難道看到他們你就一點憤怒的感覺都沒有嗎”
“啊”劉守真茫然的看着瑟瑟發抖的研究人員:“你問我生不生氣,我當然也是很生氣的,也有過如果我有力量,一定要把這些人都幹掉的想法,因爲”
“現在機會來了。”秦仲海握住搶身將手槍遞過去:“拿起槍,將那些虐待過你的傢伙幹掉,這已經是便宜他們了,沒讓他們先承受你所遭受的痛苦,僅僅一顆子彈不過瞬間的疼痛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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