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劉守真一直在轉化吸收的野豬王精血,恢復清醒後又恢復到用白枯草壓制刻意壓制暗血,將剩餘精血全留給源血,這幾天下來也差不多把吸收的精血轉化完成,在刻意壓制下源血和暗血的比例稍微拉回了一些。
如今整體氣海內的血氣容量比之前要大了一倍有餘,不過由於大部分被難以控制的暗血吸收,剩下可控的源血整體又偏弱,因此幾乎只是紙面增強,實際上增強的並不多。
倒是因爲暗血變強,身體的抗毒性又強了好幾分,現在要喫下之前三倍的白枯草才能把暗血壓住解毒,不過從某種程度來說,也不全是壞事。
“今天又去林子裏啦”迎面走來大嬸熱情的跟劉守真打招呼。
“呃,是啊,去寫生。李嬸,要幫忙嗎”劉守真記起她是獵人老封的妻子,看到李嬸拎着大包小包的,隨口說道。
“哪能讓你來啊,你可是咱家的大恩人。昨晚老餘給老封打電話時我聽到了,說那頭大野豬找到賣家了,過幾天上山的各位準備開會討論怎麼分配,到時老餘會親自來通知你。”也難怪李嬸對劉守真這麼親切了。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劉守真幾乎忘了這事,不是李嬸提起都忘了這頭野豬王最後被怎麼處理了,雖然他也不是很在意。
回到張婆婆家裏,這會張婆婆正在廚房忙裏忙外的,似乎今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婆婆,今天怎麼這麼好心情。”
“忘了告訴你,等下我孫女正好放假回來,老婆子我快有一年沒見過她了。”張婆婆在廚房忙着熬湯,嘴角滿是笑意:“她和你差不多大,正好認識一下,我想你們會有共同話題的。”
“我想也是。”劉守真笑了笑,眉頭卻不自覺皺了下。
不過僅憑新聞上的一張照片,如果不仔細觀察,要認出劉守真還是有些難度的。
劉守真坐在桌邊想着,從籃子拿出一根草根捏在手裏來回揉着,沉思起來。
等回過神來,桌上已經擺滿菜餚,不知不覺間竟然沉思了快有一個小時。
屋外傳來拖着行李的腳步聲。
“婆婆,我回來了。”清脆的聲音帶着急切和撒嬌,聽到這個聲音,劉守真隱隱覺得似乎有些熟悉。
“終於回來啦。”張婆婆笑眯眯的開門。
“婆婆,我好想你。”女孩撲到張婆婆懷裏。
張婆婆撫摸着懷裏女孩的秀髮,“萌萌,婆婆也很想你。”
看到那個女孩,劉守真內心閃過一絲驚訝。
劉守真怎麼也想不到,張婆婆的孫女居然是張萌萌。
那個楚逸暗地裏的助手,甚至導致劉守真如今這樣四處逃亡的原因裏,也有張萌萌的一份功勞。
“瞧你,多大人了還這樣,家裏還有別人呢。”張婆婆笑眯眯說道。
“是誰啊”
說着,張萌萌越過婆婆身後,看到坐在桌子前似笑非笑的劉守真。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下一秒眼裏變爲驚慌於不安,最後變回冷淡的面無表情,和初見時一模一樣。
“小真,這是我孫女萌萌,你們第一次見面,互相認識一下。”
張婆婆沒注意到孫女表情的變化,拉着張萌萌到桌前坐下。
“萌萌,這是小真,這段時間他在這住下。”
劉守真嘴角帶着微笑,點了點頭,說道:“你好,我叫劉守真。”
張萌萌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