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怎麼辦”林舞陽絕望了。
中年人用力一把關上天台的鐵門,道:“我來拖住他們,你趕緊離開這裏。”
“這裏根本就沒路可以走啊。”
中年人回頭看着林舞陽,說:“你不是說你的力量比別人強,跳的比別人遠嗎”
“是這樣沒錯,只是我也沒具體試過,只確定大概能一拳的力量大概能砸碎一堵牆,跳的話”
“那就跳過去。”中年人堅定道。
“跳過去”大廈對面的要矮一些的建築,林舞陽回頭看去,兩幢建築間隔間距距離至少不下20米。“可我也沒試過跳這麼遠,而且這裏十六樓這麼高,萬一”
“已經沒有萬一了,你必須跳過去。”中年人喊着,身後子彈射在鐵門發出一陣密集的響聲,浮現一片密集凹痕,即使震的手臂發麻,他也沒有鬆手,更是把整個身體倒向鐵門抵着,不讓鐵門被突破。
“一定要離開這裏阻止秦仲海那個瘋子,不能讓他得逞。現在你說唯一的希望,只有你能離開這裏,否則所有人都會被他害死的。”
“大叔,你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中年人咬着牙,不斷強化這扇鐵門,死死頂住門後的覺醒者,回頭語氣艱難的說:“小子,你覺得覺醒者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難道是從我們這個時代纔出現的嗎”
林舞陽從沒想過這個問題,聽中年人這麼一說,稍稍一想顯然不可能是現在纔出現的:“應該不止吧。”
覺醒者是極少數的一羣人,但既然現在能存在,過去自然也可能存在。
“那麼,爲什麼世界各國,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爲什麼明面上沒有一點覺醒者的消息,難道各國不知道覺醒者是是一羣什麼樣的人嗎”中年人又問。
既然知道,而又沒有一點消息
“世界各國只是基於社會穩定的考慮,避免造成社會人種的恐慌和對立,因此纔對覺醒者的存在極力隱瞞,把我們當作不存在的人。可是,萬一有人打破了這個平衡,超過了那條所能容許的線,事態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了。”
一陣寒意直透身體,林舞陽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
覺醒者再強,也只是少數人。當秦仲海打着覺醒者的旗號發動恐怖襲擊,高調宣佈覺醒者的存在後,社會因爲人種差別和恐怖行爲而陷入恐慌和仇恨,進而開始無差別攻擊所有覺醒者。
“快跑,離開後想辦法阻止秦仲海的行爲,別讓他得逞。我還有個女兒,她是我的一切,我不想我的女兒因爲父親是個覺醒者而受到任何不好的牽連,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門的另一邊,覺醒者們久攻不下,始終沒辦法破開鐵門,秦仲海帶着韓羽良和馬東也來到頂層。
看到堵在門邊無計可施的這羣人,馬東哼了聲:“一羣廢物。”
聽到這話,人羣勃然大怒,可當回頭看到馬東肩上扛着的火箭筒後,沒有人敢不長眼頂撞。
見無人出聲,馬東更是冷笑:“秦先生,你真的要找這羣連兩個手無寸鐵的人都抓不住的廢物我看還是免了吧。”
馬東扛起火箭筒:“看我一炮把他們轟成渣。”
“東子,別亂來。”韓羽良按住馬東手臂,道:“這麼狹窄的位置,我們都避不開的。”
韓羽良走上前,“都走開,讓我來。”
一道暗淡的虛影從身上飄出,看到這個虛影,馬東眼前一亮,道:“差點忘了,羽良哥你的影子能穿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