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情的話音剛落,卻是當即便施展輕功轉身就走,絲毫也不給古庸回話的機會。
“遲到了”古庸有些疑惑的喃喃一句,之後卻是驟然想起,下午的時候顧柔情彷彿是與自己說過,在處理完了麻煩之後,到九班找她。
而嚴格意義上來說,他處理掉麻煩的時間貌似已經過去了許久。
方纔顧柔情同桌子喫飯的時候,他見四周的其他學子習以爲常,也就不曾想到這一茬,心底潛意思的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同輩人看待。
卻不想,當酗伴們先後離去之後,再經過顧柔情的提醒,他才猛然間回想起,似乎,顧柔情大概,可能是他的班主任呀~
腦海之中回想起前世在學校之中上課研究武功祕籍之時,被班主任老師逮到的場景。古庸的心底卻是莫名的浮現出了一絲絲的懷念之色。
在經過剎那的尷尬之後,古庸的腦海之中卻是浮現出了方纔顧柔情狼吞虎嚥的模樣,嘴角微微浮現出了一絲幅度,開學第一天便見到了班主任如此醜態,也難怪她最後會留在這裏提點自己幾句。
不過,下午似乎還真有新生回各班級集合的傳統,古庸在回過神來之後,卻是衝着福海歉意的拱手告辭之後,然後便徑直轉身就走。
他算是這天一舍的半個主人,但那福海可是國學院的副院長,那可是國學院名義山的半個主人,區區天一舍,他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恐怕自己是沒有資格送客的。
古庸離開了,在場之中便只剩下福海一人。那福海搖了搖頭,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然後卻是搖了搖頭,伸手一拂衣袖,那些個碗碟便都變得乾乾淨淨。
武道從聖之後,便已經是由凡入仙,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都變得格外的尋常了起來。
福海彷彿是頗爲滿意自己的傑作,微微點頭之後,方纔腆着肚子一步三搖的走出了大門,他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曲調,看樣子是心情頗好。
“嘿嘿,沒想到那小子不但是大能轉世,而且還是一個懂得享受的大能轉世,相比前世定然也是同道中人,哈哈哈哈,這下子,我的老福海可又有口福了~哎,梵天那臭小子,當初說走就走,給老夫培養的廚子卻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送回來”
他聖道可期,但最終卻似是有些遺憾。卻又不知從何談起,唯留下一聲空嘆,不知聲傳去了那裏。
他以食入武道,將食材之中精華提煉,在體內融爲一爐奇妙的異種真氣,對敵之時不曾具備什麼神奇的威能,以他的實力,若論起戰鬥來,恐怕是從聖之中最爲弱小的一個,但若論輔助修煉,恐怕當世無人能超越於他。
但食之道玄之又玄,就連福海自己都難以想明白自己是如何修煉有成,所以在此也就不細加評說。
且說那古庸自離開了天一舍之後,便徑直向着位於國學院偏遠一角的丁級九班而去。
丁級九班乃是新開的班級,如同荒郊野外一般,沿途小路倒是修得整整齊齊,但在建築羣外面,卻是雜草叢生。
雖然好奇爲何哪些學院之中的高手不揮揮袖子直接給剷平了這些雜草,但古庸還是未曾細細深究。
接下來他不知要待多長時間的九班教室乃是一所獨立小院,牌匾上用金漆銘着一個斗大的九字,像是新掛起來不就,字跡之中蘊含着某種奇妙的劍意,一看便是頗爲不凡。但門口卻用一塊破爛的石頭銘着一個歪瓜裂棗一般的丁字。彷彿是在詮釋者這一間門戶裏面的人的身份,彷彿是在說“裏面的都是垃圾”。
這是當代院長還是從聖大宗師之時,迫於壓力不得不讓一些歪瓜裂棗的世家學子入學之後,忍痛將學子分爲甲乙丙丁四等之後,一怒之下,爲泄胸中不平,便用聖力在十塊破爛的石頭上面刻下了這個十個不朽的丁字,當初只設了七個丁字班,到如今,卻是有了九個。
哪些靠着祖輩蒙陰濫竽充數混入國學院的學子在見到了這一塊石碑之後,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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