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在包括皇室在內,以爲年輕一代庸碌難成大器之時,國學院的上一代院長開始了自己特殊的執教方式。
他改變了傳統的講學,一對一輔導,甚至是門派講座等等教學方式,改爲大多數時間由學子自學,將國學院的內部管理統統交給了學生自理,讓學生自己在學院之內組建勢力,只要不涉及人員傷亡,在一定程度上允許學生們對其他學子進行諸如侮辱,欺凌等等惡劣行爲。
於此同時,還鼓勵各班級的講師相互對比,鼓勵各班級學子互相切磋。通過學子的強弱,來獎勵他們的講師。
提高學子地位的同時,又在無形之中將老師與學子們聯繫在了一起。一個個小勢力紛紛形成,國學院着實混亂了一段時間,就連皇室都差點插手進來干涉。
但上一屆的院長便是如此一意孤行,在辭退了一小部分不願意改變的老古董之後,國學院的模式成功的推行了下去。
而這一代的國學院的院長便是在那一時代加入國學院。剛剛進入國學院的時候,面對毫無秩序可言的混亂校園,這一代的院長大人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但結果卻是在這些磨難之下,他成功的嶄露頭角,最終以尋常之姿登峯入聖。
自他接手了國學院之後,陸陸續續的推陳出新,同時又保留下了許多老古董的教學方式,廢除了混亂的教學方式,然後將傳統與新派教學方式融合,方纔有了如今這般的新秩序。
與學生治理校園內除新生之外的大多數老生,然後通過講師的努力在學生還處於新生階段之時便將他們擰成一股繩。
等到他們成爲老生之後,這些導師便可以騰出手來教導其他學生了。而哪些老生們也進入了自修階段,除非是遇到了武道難題,輕易不會去麻煩講師,同時每一個月還有從聖強者的講座,可以回答他們關於武道方面的問題。
而後鼓勵學生之間切磋,培養榮辱觀念,然後又以全班切磋的模式培養集體意識。讓那些一味專注於自身修煉的拔尖兒們也能意識到集體的重要性。
古庸的集體意識並不強烈,但是他對於個人榮辱卻是十分的看重的。就在兩個班級相互爭論到底是該誰先來挑戰九班的問題之時,古庸的表情卻是變得有些玩味了起來。
“這羣小傢伙,還真把我們班當成墊腳石啦”
古庸的嘴角掛起了一絲絲的冷笑,也就在他準備鼓舞一下士氣,然後大搖大擺的帶着九班的師弟們出去迎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那羣師弟們雖然面露憤憤之色,但卻根本就沒有走出去的意思
他們的臉上都帶着沮喪,有的學子之間還在竊竊私語:“哎,不論是一班還是八班,我們可都比不過呀,誰叫我們是天賦最差的呢他們也真不知羞恥,竟然想要找我們班做墊腳石”
古庸的眉頭微微皺起,然後方纔想起,似乎,這羣學子是從內心裏把自己當成了這所學院裏面墊底的存在了呀
就連他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又怎麼能夠奢望他們能夠在這個時候勇敢的站出來呢~
古庸搖了搖頭,然後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是徑直邁步推開擋在他身前的師弟們,徑直來到了門口,看着兩個彼此張牙舞爪,但卻絲毫也沒有要動手的學子,言語之中帶着一絲不耐煩的口氣問道:“喂,你們兩個,到底那個先來”
他聲音柔和,但卻有着一股別樣的威嚴,聲音之中帶着一絲別樣的穿透力,就如同洞穿陰霾的雷霆一般瞬間映入了衆多九班學子的腦海。
“他是要爲我們出頭麼”
所有的九班學子內心之中都如此想着,但就在這個時候,古庸卻是眉頭一挑,然後朗聲說道:“老子承認他們都是一羣渣渣,但你們這羣整天想着欺負渣渣的存在,恐怕也好不到那裏去吧回去跟你們的大師兄說,不管是誰要來挑戰,我古庸便都統統接下了,但不要把我跟這羣廢物放在一起。”
他的眼神之中盡是倨傲之色,看向兩個只說不練,就是不動手的學子,眼神之中充滿了鄙夷與輕蔑。
他近乎開地圖炮般的言論,當即便震懾住了兩人,原本正彼此爭執的二人當即對視了一眼,也不再提切磋的事情了,當即便各自轉身就走,腦海之中浮現出古庸一招擊敗張飛羽的場景,卻是有些害怕古庸對他們出手。
看着他們逃走,古庸回頭看了一眼此時正一臉氣憤的盯着他的九班學子,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冷漠。
“你怎麼可以這樣”古庸以爲第一個跳出來會是崔浩南亦或者是其他幾個有幾分實力的傢伙,但卻不曾想,到最後率先冒出來的,竟然是古一心。
她滿臉通紅,彷彿是極力的在壓抑自身的憤怒,微紅的眼角帶着幾分晶瑩,但卻又十分倔強的不曾讓淚珠兒滑落。
她驚咬着牙齒向着古庸怒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大家,我們只是天賦差一些而已,又不是我們的錯,大家都......”
她的話還未說完,古庸卻是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口中冷笑道:“天賦天賦差便是自甘墮落的藉口天賦差便是放棄尊嚴的理由自己都已經瞧不起自己了,我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已,有何不可”
話音剛落,卻是不等她再說話,便直接了當的說道:“三天之後,我將代表九班挑戰一班,如果你們覺得自己還有尊嚴的話,便與我一起前往,否則的話,還是乖乖的縮成團做一個廢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