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思其實的不好懂,比如君囡囡與於鶯鶯,她倆是因爲都對許樂有一定的好感,纔會那般不待見王凱。

    君囡囡也就罷了,畢竟王凱在追求她,於鶯鶯可沒受到王凱的騷擾,如若不是因爲許樂,她沒道理也沒理由那般厭惡王凱纔是。

    這就是傳說當中的“愛屋及烏”似乎有點不恰當,但無論如何,王凱這個熊孩子,在許樂出現之後,徹底變成了一名悲劇小王子。

    在於鶯鶯與君囡囡竊竊私語的時候,許樂也已經“一戰成名”了。

    如今是所謂的文明社會,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少之又少,甚至網上以前曝出過一個視頻,某整日西裝革履,帶着一副金絲眼鏡,自詡是斯文人的傢伙,晚上陪女朋友逛街,在女朋友被人調戲,不堪凌辱的時候,那所謂的斯文人,居然沒有怒髮衝冠,怒而出手,而是要跟人家講道理,講道理講不通,他居然還不出手,居然選擇了報警。

    等警察到了,再費盡心思的,找到那個所謂斯文人的女朋友的時候,女朋友已經被人xxoo了。

    這綠帽子戴的,嘖嘖嘖,顯然就是自找的,自作自受。

    在許樂看來,這種所謂的“文明”,是畸形的,是不健康的,缺少了身爲一個男人,該有的血性,如若一味依賴於報警,你丫等小鬼子再打進來的時候,也會懦弱的只知道報警,可那個時候報警有個鳥用男人,就不應該缺少了血性,不然就不配被稱之爲男人

    再加上,許樂打的人不可不是普通人,一個是他的頂頭上司高一教導主任鄭向傑,另外一個則是背景不俗的王凱,許樂這一戰,徹底在整個第七高中老師圈子裏火了

    最爲重要的還是俞國慶的態度,雖然俞國慶看起來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是有心人依舊察覺到他有些偏向許樂。

    難道,許樂那個新來的體育老師同樣背景不俗沒理由啊,從來沒聽到任何風聲。

    在第七高中的老師們議論紛紛的時候,與此同時,俞國慶撥通了他父親俞慕槐俞老的電話。

    “喂,爸,今天許樂在學校出事了嗯,事情是這樣的哦,我是這樣處理的,已經打算向學校領導如實彙報這件事情,爸,你覺得怎麼樣”

    俞慕槐俞老沉吟了許久,才緩緩說道:“國慶,這件事你處理的很對,學校是培養祖國人才的地方,絕對不允許出現像鄭向傑這種,爲了一己私慾,爲了巴結那個那個什麼王凱是吧便刻意打壓小樂,這樣的做法,是不對的,你一定要跟校方表明自己的態度,但是不要過於強硬,敲打敲打那個鄭向傑與王凱就夠了。如若不然,如果處理的過於嚴重,我把這倆小傢伙會狗急跳牆,對學校造成不好的影響,對小樂也不好。當然,如若日後再發現鄭向傑與王凱滿肚子這種鬼心思,一定要嚴肅處理,絕不姑息”

    “好的,爸,我明白了,您放心吧。”

    下午的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下班了。

    君囡囡本來是想叫着於鶯鶯一起,請許樂喫飯,至於理由嘛,當然是答謝許樂教訓了王凱這個人情嘍。

    按照常理來說,美女主動邀請喫飯,任何一名未婚的男人,不,即使是已婚的男人,恐怕都會怦然心動。

    然而,許樂卻拒絕了,說是自己晚上已經提前訂好了,有飯局,讓君囡囡好生不忿

    許樂也沒有解釋,悠哉悠哉的到學校外面買了一些水果,提着便按照早上俞老說的位置,來到了教師家屬樓。

    “叮咚”

    “你好,找誰”

    “我是許樂,我來拜訪俞老。”

    “原來是小樂啊,稍等,我下來接你。”

    接門鈴通話的是俞國慶,他打開了一樓防盜門,然後往樓下走來,在二樓便碰到了許樂。

    俞國慶趕緊迎了上來,笑呵呵說道:“小樂,你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這麼見外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啊”

    許樂呵呵一笑,嘴上說着一定一定,便跟着俞國慶走進了屋裏。

    “小樂來了來來來,快坐快坐”俞老招呼道。

    許樂坐定,與俞老隨便聊了幾句,對俞國慶說道:“俞主任,今天的事情,還要謝謝你了。”

    俞國慶連連擺手,俞老直接插話道:“說什麼謝都是自己人,何況那件事我也聽說了,小樂你雖然衝動了一些,但主要還是因爲那個鄭向傑與王凱太不像話,理應整治整治他”

    正說着呢,俞老那個身居高位的大兒子俞昌國,推開門,走了進來。

    “爸,我回來了哦,許老師已經到了啊,我下班晚了一些,見諒,見諒。”

    許樂起身,笑道:“是我來早了纔是,您工作忙,理解,理解。”

    俞老有些不喜的瞪了大兒子一眼,呵斥道:“小樂已經開始指點我修煉鍛體之術,按照常理來說,我應該喊他一聲師傅,但是小樂不願意,所以我倆平輩相交,昌國,國慶,你們應該喊小樂爲小叔,天底下哪有晚輩被前輩來的很晚的道理”

    俞昌國與俞國慶滿臉尷尬,許樂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俞老,咱們各交各的就是了。”

    俞老的老伴正在做飯,雖然一直沒有露面,此時卻探出頭來,笑吟吟說道:“人來齊了吧飯菜很快就好,先喝點茶吧,都泡好了”

    俞國慶倒茶,許樂掃了滿身疲憊的俞昌國一眼,突然說道:“昌國,你已經把藥停了對吧”

    俞昌國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又有些扭捏的喊了一聲小叔,顯然對許樂這個小叔喊的有些不適應,遲疑了片刻,才說道:“小叔,您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已經把藥給停了,所以才愈發的疲憊”

    俞老有些緊張的望着許樂,“小樂,昌國這病嚴重不能治不”

    許樂灑然一笑,伸出右手,淡淡說道:

    “彆着急,我先給昌國號號脈,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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