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們把許樂那輛被砸的亂七八糟的車子給“開”走了,確定的說,是硬生生的,幾個人擡着,幾個人推着,把車子給推走的,因爲那輛車子的車輪胎被卸掉了一個。
砸車的,卸掉車軲轆的,都是徐宏鈺派人做的,如今他們落得這個下場,絕對是自作自受了。
而他那輛千萬級別的瑪莎拉蒂豪車,並沒有開走,而是留在了這裏。
千萬不要以爲是許樂強取豪奪,這車子是徐宏鈺哭着喊着,求着許樂收下的,以此來賠償許樂那輛被砸的十幾萬的小車。
嗯,的確是徐宏鈺主動的,許樂絕對沒有威逼利誘,熟悉許樂的朋友們都知道,咱們許樂一向是“以理服人”,從來不會幹那種嚇唬人的事情
總之,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徐宏鈺離開之後,鼠哥便信步走了過來,扔給許樂一根香菸,笑吟吟的說道:“樂哥,以前我就說過了,你開的那輛車子配不上你的身份,現在可好了,有人主動把千萬豪車送到你手裏了,這下你總不能再推辭了吧”
許樂一笑置之,並未多言,而是掃視一圈,衝衆人說道:“兄弟們,辛苦了”
衆兄弟當然不敢說出那種“爲人民服務”的回答,皆是笑而不語。
反倒是鼠哥接話道:“樂哥,他們都是我的小弟,而我是你的兄弟,你的身份不一樣了,我知道你一向非常照顧兄弟們,但,其實像這種事情,都是兄弟們應該做的,你根本不需要客氣的。”
許樂笑了笑,說:“我這不是尋思讓兄弟們白跑了一趟了嘛”
鼠哥搖了搖頭,回道:“老大的事情,就沒有小事,他們就應該過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許樂犟不過鼠哥,也就果斷避開不談了。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在御下之術這方面,許樂的確遠遠不如鼠哥,雖說許樂在不知不覺當中,就已經擁有了大批的兄弟,而且還都是一羣死心塌地跟着許樂的兄弟,但,許樂其實從來都沒有刻意去做過什麼,也從來都沒有去要求過兄弟們要做什麼,別人真心待我,我便真心待人,這是許樂的原則,而鼠哥就不一樣了。
這並不是說鼠哥就不看重兄弟們,而是鼠哥當了多年的老大,他非常懂得拿捏其中的分寸,當老大的,跟幾個心腹兄弟稱兄道弟就夠了,在下面小弟面前,必須保持超然的地位,如若不然,下面的人逐漸就會沒大沒小,當然,這些事情從來都不需要許樂分神去理會的,許樂習慣了自由自在,他一向都是當一個甩手掌櫃的,他只負責大事,具體的細節一向都是鼠哥他們去安排的。
跟鼠哥閒聊了一會兒之後,許樂坐上瑪莎拉蒂,一腳油門,直接絕塵而去。
你還真別說,千萬豪車就是千萬豪車,開起來就是跟普通十幾萬的車子不一樣,那就叫一個爽利
尤其是提速方面,一腳油門下去,時速瞬間破百,風馳電掣一般。
沉吟了片刻之後,許樂用車載電話給龍嘉譽撥了過去,連續撥了兩次,龍嘉譽纔好不容易接通,而且口氣極爲不耐煩,
“誰啊催命呢,一直打個不停,老子正忙着呢”
車載電話鏈接的並不是許樂的手機號,所以龍嘉譽不認識也就不足爲奇了,許樂翻了個白眼,笑道:“嘉譽,你幹嘛呢火氣這麼大而且你那邊怎麼亂糟糟的你沒在賭場”
“咳咳咳”
龍嘉譽乾咳了幾聲,尷尬回道:“原來是樂哥啊,我還以爲是誰呢,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我沒在賭場,正帶着飛車黨的兄弟們,在郊外跟人對賭飆車呢”
飆車
恰好剛拿到一輛瑪莎拉蒂,許樂頓時就來了興趣,追問道:“具體位置在哪給我發個座標過來”
“樂哥你也要過來湊熱鬧好來,我馬上發給你。”
沒多久,龍嘉譽便跟許樂共享了位置,許樂按照路線,上了高架,順着環城高速,直奔郊外。
由於是夜裏,路上並不算堵,風馳電掣之下,二十多分鐘之後,許樂就趕到了郊區。
在這個過程當中,許樂接到了燕京徐家徐明浩的電話,徐明浩的動作很快,我用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查清楚了到底誰是徐宏鈺,徐宏鈺是沒資格跟徐明浩對話,徐明浩直接打電話找到了徐宏鈺的老爹,把他老爹給劈頭蓋臉的怒罵了一頓
四五十歲的人了,被徐明浩一個年輕人給罵的臉色鐵青,偏偏徐宏鈺的老爹非但不敢還口,還得一個勁兒的道歉,不過,可以預見的是,在徐明浩這裏遭受了臭罵的他,等他那個被許樂揍的鼻青臉腫的兒子徐宏鈺回家之後,他一定會親自把他兒子揍的特嗎都不認識的
想必,從今往後,徐宏鈺是再也不敢去騷擾鄒鬱了,更不要說是君囡囡和於鶯鶯了。
今晚郊區附近這裏非常熱鬧,密密麻麻的站了很多很多人,除此之外,還有數之不盡的各種豪車雲集,當可謂是車水馬龍。
許樂到的時候,已經都找不到地方停車了,恰好看到了龍嘉譽,索性直接摁下車窗,喊道:“嘉譽”
龍嘉譽狐疑的扭頭看了一眼,當看清坐在瑪莎拉蒂裏的居然是許樂之後,當場就震驚,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哈哈大笑着說道:“握草瑪莎拉蒂樂哥,你也換車了啊總算是換了一個像樣的”
許樂笑了笑,說:“嗯,我窮,沒錢買,這車是朋友送的。”
龍嘉譽衝許樂豎起一根中指,吐槽道:“你窮我真信了你的邪喲我送你一輛,你要麼”
旁邊幾個小傢伙過來叫囂着讓許樂把車子挪開,被龍嘉譽一腳丫子踹開了,然後才衝許樂擠眉弄眼的說道:
“樂哥,今晚恰好有高手在賭車,你有沒有興趣攙和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