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捧出來一個盒子,剛要交給柳氏,就被安平侯伸手奪了去,打開盒子,拿出一塊油光呈亮的木板,一看就是有年頭了。

    “孽畜,還不跪下受罰”

    “哎呀,太嚇人了二孃,快救我”葉清淺一把抓起柳氏擋在自己身前。

    柳氏恨不得葉清淺捱打,怎麼能甘心當盾牌,可惜怎麼使勁也掙脫不開葉清淺的控制。

    “夫人,你讓開,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她”安平侯看在眼裏,卻以爲柳氏有意袒護葉清淺,一把扯開柳氏。

    “父親大人,難道我說錯了也是,我應該給你夾塊炒雞心的,你這都偏心的沒邊兒了”葉清淺作死的在那繼續激怒安平侯。

    “你,你,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安平侯掄起板子就朝葉清淺拍去。

    “哎呦”卻沒想到一板子沒打到葉清淺,卻結結實實拍到了柳氏胳膊上。

    原來葉清淺眼疾手快,將看熱鬧的柳氏拽了過來,擋住了這一板子。

    “夫人你沒事吧”安平侯看打錯了人,懊惱萬分。

    “沒事,沒事。”柳氏嗤牙咧嘴的表示,估計都打紫了,這傻子真是可惡,疼死我了。

    “葉清淺,你這個,你居然讓你母親替你捱打,我,我,來人,把她給我拿下”安平侯氣的直哆嗦。

    幾個丫鬟、婆子卻不敢動彈,我們可不想被扔出去。

    “好,好,你們不敢是吧夜風,你過來,把她給我拿下”安平侯氣急之下,招呼自己的侍衛。

    “且慢”雲烈站起身來,葉清淺趕緊躲在了雲烈身後。

    “雲世子,這是本侯的家事,還望你不要介入太多”今天雲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自己教訓葉清淺,安平侯不禁有些惱怒。

    “安平侯爺切莫動怒,且聽烈一言。葉清淺對侯爺出言不遜,理應當罰”見雲烈如此說,安平侯臉色緩了緩。

    “不過昨日在晚宴上,烈已經和皇上籤下了軍令狀,侯爺若是對她用了家法,我還如何教授她武藝不如這樣,就罰她抄寫十遍女誡吧正好藉此機會,烈教授她識文斷字,所謂知書達理,知書才能達理,烈覺得她識字後,自然就通曉事理了。”雲烈說着,還看了一眼葉清淺。

    “父親大人,我是人笨嘴也笨,不是有心的,饒了我這回吧。”葉清淺福至心靈,給了安平侯一個臺階。

    “罷了,就按雲世子的方法辦吧,女誡也不用抄了,這板子我先給你記上,一個月後,爲父親自考校你千字文,如果到時候你不能默寫出來,連同這次一起罰”安平侯喘了幾口粗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安平侯從心底忌憚寧王府,估計以葉清淺的智商不可能在一個月內完成,到時兩罪並罰再教訓葉清淺。

    看葉清淺如此粗鄙不堪,四皇子已經沒了繼續探究的心思,起身告辭,安平侯虛留了一下,看四皇子去意已決,便和衆人起身相送。

    “四皇子,你不去看清淺學武了嗎人家好傷心啊”葉清淺想起自己上次在殿上裝的花癡樣子,今天一直低頭喫東西了,現在連忙補救一下。

    聽到葉清淺故意裝出來的甜細嗓音,四皇子的腳步更急了,恨不能馬上離這個蠢貨遠些。見此,葉清淺心中冷笑,今日`你對我避如蛇蠍,他日`我讓你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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