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草急急忙忙衝了進去,只見榻上坐着一個男子,裏側好像還有一個人,難道是小姐翠草想起葉清淺的吩咐,強忍擔心,沒有說話。

    榻上的男子被衆人進來的動靜驚醒,坐起身來,一時之間有些懵。

    “混賬這裏怎麼會有一個男子”長公主怒不可遏

    “咦殿下,這有塊腰牌”紀雪影拾起地上散落衣服上的腰牌,“居然是安平侯府的腰牌”

    “難道葉清淺和府裏的侍衛”馮玲瓏說到一半,想起自己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連忙捂住嘴。

    “真是不知羞恥居然在我公主府做出如此腌臢事情來”長公主憤怒的說道,心裏卻舒暢的很,雪影果然沒讓我失望,哼,你個傻子,居然敢下我的面子,還想當小四兒的正妃,簡直是做夢

    柳氏走上前“殿下,這,這事情怕有誤會吧”雖然是這傻子與自家侍衛鬧出醜聞,可這也連累安平侯府的名聲,會牽連清芸名聲的。

    葉清芸也心裏惴惴,雖說希望傻子出事,可是這種和自家侍衛有私情的事情,好說不好聽啊,自己的名聲也會受連累的,都怨這個傻子,沒事幹嘛得罪長公主啊。

    “哼什麼誤會你看這不是你府上的腰牌嗎這人不是你府上的侍衛嗎一男一女,獨處一室,還,還,我都不好意思說”長公主不屑的說道。

    柳氏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男子,還真不認識,旁邊的翠玉悄聲和柳氏說道“夫人,這人是我們府上的,叫夜雨。”

    “這清淺怎麼這般糊塗,唉,我這做母親的,真是,真是,沒臉見人啦”柳氏果斷改口,先把自己和清芸摘出來再說。

    “小人冤枉啊,小人沒有”夜雨想解釋自己什麼都沒做,是被人打暈的。

    “冤枉腿是長在你自己身上的,你一個安平侯府的侍衛來到公主府內院做什麼”紀雪影一急,心想怎麼回事,難道要改口,不行,今日必須把葉清淺毀掉。

    “清淺妹妹,你一直躲在被裏也掩蓋不了什麼,趕緊起來吧”紀雪影走到榻前,想把葉清淺拽起來。

    衆人撇撇嘴,現在知道害羞了,居然做出這種事情,真是丟人,這回別說做四皇子正妃了,估計只能去尼姑庵或者家廟了。

    “啊這不可能”紀雪影拉起被子,裏面居然是個枕頭,根本沒有人

    “人藏在了哪裏”紀雪影失態的打開衣櫃,甚至連牀底下也看了,也沒有發現葉清淺

    衆人一愣,怎麼回事兒不說葉清淺在這休息嗎人呢怎麼就一個安平侯府的侍衛

    “說你把葉清淺藏哪了”紀雪影氣急,一腳踢向跪着的夜雨。

    叮噹,咣噹,一隻簪子和一隻鐲子從夜雨的懷裏掉落下來,“這不是紀姐姐的簪子和鐲子嗎”馮玲瓏剛說完,就被沈如煙拽了拽袖子,馮玲瓏連忙一捂嘴,糟了,說錯話了。

    衆人也認出了地上的簪子和鐲子,果然都是今日紀雪影戴的,是了,剛纔在香荷院的時候,就覺得紀雪影頭上少了什麼,沒想到卻是在這男子這裏。

    “這簪子和鐲子是我送給葉清淺的”紀雪影連忙解釋,“是她管我要的”

    衆人都沒有說話,這簪子一看這做工和材料,起碼得五六百兩銀子,鐲子也得三四百兩,輕易的就送了一個傻子

    紀雪影臉漲得通紅,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說自己爲了讓葉清淺喫點心,喝茶水纔給她的這不明擺着點心和茶水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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