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幫我按肩膀麼怎麼還不動手”在衆人聽來,雲烈慵懶的聲音像從天外傳來一樣,這是真的大小姐沒挨踹,也沒捱揍雲世子還催促大小姐快點按難道雲世子今天發高燒了

    初一揉了揉眼睛,是世子,沒錯,算了,世子一旦遇到葉大小姐就失常,我要淡定,淡定。

    葉清淺回過神來,咦看來人言不可盡信,這冰塊也沒發瘋啊。葉清淺哪會什麼按摩,這一下,那一下,衆人看雲烈的表情倒是享受的緊,陽光從梧桐樹葉的間隙照下來,平日冷峻的眉眼似乎都帶了一絲暖意。

    “冰塊,你還沒告訴我玉佩哪來的呢”

    雲烈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肩膀,葉清淺忙上前繼續按摩

    “這塊玉佩是我師傅給我的。”葉清淺聽見雲烈的聲音,卻沒見雲烈張嘴。

    “這是入音傳密,只有你能聽到。”還有這神奇的功夫,這跟我和丘比特用意識交流,異曲同工之妙啊,葉清淺暗想。

    “我師父他死了。”葉清淺一愣。

    “其實我並沒有正式拜師,十五年前,我才五歲,很是頑皮,纏着僕人帶我出府玩,在一個衚衕裏遇到一個受重傷的老頭,那時他已經快不行了,把玉佩和一本烈焰訣交給我,來不及交代什麼就死了。”雲烈的聲音裏帶了幾分傷感。

    “烈焰訣是一本內功心法,而我的劍術、輕功還有我教給你的內功心法都是我後來的師傅教給我的。”

    “我連師父的名字,門派,仇人是誰都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暗中查訪,卻沒有絲毫線索。”雲烈自責的說道。

    雲烈這些話從來沒有對人說起過,這些年父母的大仇,師傅的仇,宣武帝的逼迫,雲烈一直獨自承受。不知爲何,葉清淺問起玉佩的事情,雲烈忽然有了傾訴的。

    葉清淺一愣,本來還想冰塊的師傅或許還有很多玉佩,沒準不用靠近雲烈自己就能用,沒想到冰塊的師傅居然已經死了,還惹了冰塊傷心,也顧不上問雲烈後來的師傅是誰,看着傷心的雲烈,心裏不禁有些悶悶的難受。

    葉清淺覺得此時的雲烈好像丘比特裝可憐的時候,於是按着肩膀的手就擡了起來,摸了摸雲烈的頭。

    衆人的眼睛都瞪圓了,大小姐,你這是在作死嗎別說雲世子了,就是一般的男子的頭也不願意讓人碰,剛纔沒被踹,這回難以倖免了。

    初一這回倒沒一驚一乍,沒看見大小姐摸了幾下,世子跟小貓似的非但沒炸毛,還享受似的眯了眯眼睛嗎如果世子有尾巴,恐怕現在正搖啊搖呢。

    原來冰塊是個紙老虎啊,跟丘比特一個德行,葉清淺暗自腹誹。

    雲烈還不知道葉清淺將他和丘比特當成了兄弟,心情甚好的他,主動提出下午帶葉清淺去寧王府練習馬術。

    葉清淺高興的手舞足蹈,丘比特也要跟着去,葉清淺想了想,怕它在寧王府惹禍,將它留在了府裏。

    葉清淺進步很快,僅僅是兩個下午,葉清淺現在已經可以做出許多騎馬老手都做不出的高難度動作,葉清淺不禁得瑟的朝雲烈炫耀各種馬術,雲烈看着笑的一臉燦爛的葉清淺,心裏似乎有什麼東西轟然而塌,只願,與子攜手,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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