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淺思索了一會,用意識跟丘比特說道:“丘比特,你太顯眼了,怎麼易容也改變不了你是貓的事實,這樣,你去報國寺等我,我們明天中午去老和尚那蹭飯。”
丘比特傲嬌的翹了翹尾巴,瞄瞄的叫了兩聲,轉身飛奔離去。
雲烈本來打算買兩匹馬,沒想到葉清淺說道:“冰塊,就咱倆這造型,和馬不般配,你去買兩頭驢,咱倆騎驢看唱本,讓他們走着瞧,嘻嘻”
雲烈嘴角一抽,罷了,反正也沒有形象而言了,就順着清淺吧,當下買了兩頭小毛驢,兩人騎着毛驢悠哉悠哉的往京城溜達。
再說銀狼,頂着豬頭臉氣急敗壞的搜了半夜,什麼也沒搜到,真是見了鬼了,難道這裝着藥的紙包能自己從天上掉下來
“大人云烈的黑騎軍還是在清平縣按兵不動,我們的暗探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狼一低着頭,不敢看銀狼腫成豬頭的臉。
“這紙包肯定是那青夜公子搞的鬼我想起來了,陽宜府的知府紀常曾經跟我抱怨過,在洛昌府的時候也曾經詭異的中了毒,臉就是這個模樣”銀狼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人,可是這些紙包又怎麼會從天而降”狼一不解的問道。
銀狼緊皺眉頭:“甭管他怎麼做到的給我看好雲烈這些人,我看他錯過了回京日期,怎麼和聖上交代給我拿紙筆來,我把雲烈仍在此地的消息稟報給頭領,讓他彙報給聖上。”
宣武帝得知後,不禁暗暗得意,哼,這次看朕怎麼收拾寧王府至少把黑騎軍軍權給你剝奪了
雲烈和葉清淺還不知道,其實後面已經沒有追兵了,兩人頂着誇張的造型,晚間住宿的時候,引得客棧裏的客人紛紛指指點點。
“嘻嘻,你看那個人,長的真寒磣,這是芝麻燒餅嗎”
“是呀,下面還有一個黑痣呢,嘖嘖,上面還有一根毛”
“哎呀,旁邊那個更逗,那臉黑的都趕上我家的鍋底灰了這晚上出去,一咧嘴非得把人嚇死不可”
雲烈冷着臉,很不自在,葉清淺倒是如魚得水,衝着說話的兩人一呲牙:“兄臺我這牙夠白不晚上真能把人嚇死我晚上就去你屋裏溜達溜達找你聊聊天啊”
“有病吧你”議論的兩人訕訕的離開了。
葉清淺嘻嘻一笑:“冰塊,你看,你只要比別人更不要臉,就沒什麼丟臉的感覺了”
雲烈禁不住一趔趄,這是什麼歪理雲烈怕葉清淺晚上有危險,於是兩人只要了一間上房。
昨晚一夜沒睡,葉清淺早困的不行了,草草吃了晚飯,將鞋子一脫,就躺在了牀的裏側,迷迷糊糊的說道:“冰塊,我先睡了啊,你睡牀外側吧。”
雲烈心跳如鼓,今晚可沒有小白臉在旁邊礙眼了,一張牀我是親還是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