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烈躺在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一直以來無論是家世、長相還是才幹都只有別人仰望自己的份,寧王世子,南溪國戰神,一個個頭銜都讓人欣羨不已,雲烈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爲了配不上一個女子而忐忑。
第二天告別了汪老頭老兩口,雲烈和葉清淺騎上馬往京城方向疾馳。
一路上葉清淺依舊是嘰嘰喳喳,雲烈偶爾附和幾句。
葉清淺皺了皺眉,雖然冰塊一向是冰塊臉,不過今天好像有些不對,他肯定有事瞞着我。
“冰塊,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雲烈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只是這些日子沒休息好。”
“哼你還想騙我你肯定有事情瞞着我你要不說,我可就不客氣啦”葉清淺張牙舞爪的威脅雲烈。
雲烈無奈的一笑:“好了,我是有事情前瞞着你,我讓人查林氏母子的身份,還派了人保護她們”
葉清淺眼睛一亮,騰的一下從自己的馬上躍到了雲烈的馬上,吧唧親了雲烈一口。官道上還有別的路人,看到如此不禁都議論紛紛:“真是世風日下,兩個男子居然居然當街親了起來,成何體統”
“就是,斷袖也就罷了,還不知羞恥的當街親熱,也不知道家裏的長輩是怎麼管教的”
“年紀輕輕的不學好,長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這麼不知廉恥”
葉清淺一撇嘴:“冰塊,我就說你,活的真累你管別人怎麼說幹嘛他說一句,你掉一塊肉啊還是他不說你能長塊肉只要我心中認爲是對的,我纔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想”
葉清淺捶了雲烈一拳,躍回自己的馬上:“哼冰塊我還以爲你與別人不同,原來你就是個膽小鬼球球,走,本主人帶着你體驗一把飛馳的感覺,讓冰塊自己在那裝高冷吧”
葉清淺說完,一拍馬屁股,帶着丘比特揚長而去。
雲烈望着葉清淺恣意張揚的背影,心裏五味參雜,清淺說的對,自己曾是南溪國最恣意獨行的寧王世子,誰曾想遇到清淺,卻變得畏手畏腳。
過了片刻,雲烈突然仰天大笑,旁邊的路人嚇得紛紛躲避,這人有病吧寧王府的暗衛一個個也都暗自詫異,自家世子這是發的什麼瘋
雲烈突然豁然開朗,清淺是我認定的女子,管他什麼五百年還是一百年,只要我活着就會好好的陪伴她,她能變強,我努力變強就是,功力不能無限制的提高,但金錢和權勢可以爲了清淺永遠活的能這麼張揚恣意,我要變得足夠強大,爲她撐起一片天。
雲烈一催馬,追上了葉清淺的馬,一伸手將葉清淺攬到了懷裏,不顧周圍人的側目,兩人共乘一騎,飛奔起來。
被摟在懷裏的葉清淺偷笑,哼,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